小可怜抽了口气抱怨着说:“爹,你手上的茧子擦得我好痛咧,你、你别动了……”
萨菲罗闻言立马松了手,低头一看,小雄虫原本白净的鸡巴表面泛出几道粉红的印痕。
他那张沉稳镇定的脸,龟裂了。
“咳咳……星星,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拿纾解的道具来好不好?”重新恢复成熟稳重的爹咪打着商量的哄道。
意识到自己没有切实的性经验并不适合教导小雄虫,萨菲罗决定还是搬来道具来解决目前的难题。
他以为星星多少恢复了一些清醒,但星星在塞尔吉奥发现前,就已经干了不少精力肉。随着时间往后推移,这些会使虫精力充沛的肉会将效用完全挥发,所以星星现在看着像是能正常交流的样子,其实已经彻底被小头所控制了。
从他湖绿色的眼眸雾蒙蒙的迷离一片,根本不见一丝清明就可见他的状况不容乐观,还能认得面前的萨菲罗,不过是身体熟悉对方的气息罢了。
所以他根本没听清萨菲罗说了什么,耳畔只有鼓噪的飞速跳动的脉搏声,令他越发感到身体燥热难耐,鸡巴的憋胀疼痛真的让他很想插些什么去纾解发泄。
萨菲罗没听到星星的回应,只看到孩子一脸茫然的望着他,尝试着去挣开星星的手,结果小雄虫一感觉他要离开就立马呜呜咽咽的哭哭,他只能无奈的呆在原地。
可什么都不做,小雄虫又会难受,挺着个翘在半空中的鸡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哑着嗓子哼着痛要他帮。
那无措向他求助的摸样,实在让萨菲罗心疼的不行,可他想帮小雄虫吧,手上又全是常年操弄武器留下来的粗茧,星星的皮肤太水嫩,他根本不敢碰。
一着急,萨菲罗脑子里就冒出曾在部队里看过的情景。那是一对雌虫在相互纾解蓬勃的性欲,他们趴在草地上呈69式给对方嗦着鸡巴。
他都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这段尴尬的回忆了,没想到这时候想起来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清晰的让萨菲罗差点再一次破功,没把持住表面的沉稳淡然。
冰蓝色的眼眸低垂,注视着星星那根被他一撸,将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抹的整根油亮的鸡巴。
真的要这么干嘛?
心底原本歇下去的羞耻感重新冒出了头。
这次即便是麦色的皮肤也无法遮挡他涌上脸庞的红晕。
萨菲罗这么多年头一次痛恨起自己不需要雄虫抚慰,不受雄虫精神力影响的体质。
不然被星星发情状态下躁动的精神力给包围,他根本不用思考这么多,理智会被雄虫的精神力给彻底掐断,他只需要尊崇雄虫的意愿,让自己的欲望被操控,彻底沦为雄虫胯下毫无尊严的泄欲便器就行了。
偏偏他现在保持着清醒,他清楚的知道,一旦选择了最妥协的办法,跨过父与子的界线,他与星星的未来将面目全非。
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星星受罪而什么都不做,萨菲罗狠不下这个心。
战场上,他对敌人从不手软,手染鲜血冷酷无情,被敌人咒骂是没有心的战争机器。但是在家里,在孩子面前,他永远做不到冷眼旁观不管不顾。
萨菲罗叹了口气,最终在星星求助的目光中选择了妥协。
他单膝跪地,跪在了星星的床边,捞过星星精瘦的腰,让小雄虫在床边坐下。
冰蓝色的眼眸微抬,望向星星的粼粼眸光中漾着消冰化雪般的温柔,一句话没有说,这位向来成熟稳重镇定淡然的帝国元帅,张开厚薄适中的唇瓣,低垂下不曾对任何人示弱的头颅,将他孩子的性器小心的含入了嘴中。
“唔嗯——”
突突胀痛的鸡巴被含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发颤的舌尖试探着笨拙的,无处安放的在茎身底下来回打转,带给星星的是从未体会过,脑子瞬间空白的强烈快感。
星星茫然的仰头,望向吊在头顶天花板正中间,散发出柔和光晕的水晶灯,灯光打在他那双没有聚焦水雾朦胧的湖绿色眼眸里,荡漾出万花筒般繁丽炫彩的华影。
第一次体会到雄性快感的星星,除了微张开薄红的唇瓣伴随沉闷的鼻息,断断续续的哼唧出舒爽绵长的呻吟与叹息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他有些被爽懵了。
这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滋味太过美妙,刹那勾起星星记忆深处的美好。
让他想起院长妈妈将他捡回家后,做给他喝的那碗蛋花汤。
有关食物的记忆在当下淫靡的场景里,似乎不那么合时宜,但星星脑子里确实在爽到的那刻,重新忆起那碗蛋花汤的味道。
院长妈妈的手艺说不上出挑,由鸡蛋和些许葱段这些太过朴素的食材,添入水和适量细盐调味出来的汤水,味道其实很难出彩。
但星星一直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喝到的最好喝的东西。
毕竟是自被至亲抛弃以来,他第一次吃到温热的新鲜的熟食。
星星想,他一直对那碗蛋花汤念念不忘,或许不是因为它的味道,而是它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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