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一条淫荡母狗的样子。赵乐生看见她摇晃的屁股,被勾的欲火倏起,用力啐了一口唾沫在母狗脸上。
“怎么这么下贱啊?沈婷婷?”
沈婷婷心里一颤,眼睛里有片刻的呆滞。这是赵乐生第一次在玩她的时候叫她的名字。她脸颊烧的通红,身体微微颤着,花穴却不断地流出水来。她先是按照赵乐生的命令把舌头上的烟灰咽了下去,然后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朝赵乐生磕了一个头:“是,主人说的对,沈婷婷是贱货。”
几秒后,一只脚重重踩在了她的头上。
“继续磕头,一边磕一边说点主人爱听的话。”
于是沈婷婷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跪在男人脚下,一遍遍虔诚地给男人磕头,一边磕一边说着自辱的话努力讨男人开心:“沈婷婷是贱货,贱货给主人磕头……”
“沈婷婷是贱婊子,是烂货,是主人的肉便器,是主人的贱狗……”
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每一次磕头都磕的极尽虔诚。
直到男人再一次重重把她的头踩在地上,她才停了下来。
她整个人伏在男人脚下肮脏的地上,双乳紧压着地面,两枚乳环被男人手中的狗链紧紧牵着,屁股高高翘起,狗尾巴垂在双腿之间,末端已经沾上了淫水。
赵乐生把另一只脚伸到她脸旁边,命令:“把主人鞋脱了。”
沈婷婷小心地用牙齿咬住运动鞋的边缘,脱下了赵乐生的一只鞋子。她闻着男人袜子上淡淡的汗液味,双腿忍不住夹的更紧。
“把主人袜子脱下来,自己塞进狗嘴里去。”
“是。”
沈婷婷立刻按照男人的命令,将他的袜子团成一团努力塞进嘴里。她的嘴很小,脸颊被男人的袜子撑的鼓鼓的,嘴里全都是男人脚上的味道。
赵乐生起身,把狗链从母狗的下体绕过去,从后面绑住了母狗的双手。这样只要她稍微一挣扎,狗链就会一头扯动她的乳头,一头紧紧勒着她的花穴。他站在母狗面前,俯身拍了拍母狗娇嫩的脸:“好好含着主人的东西,等你的口水把它全部浸湿才可以吐出来。”
说完,他便悠闲地玩弄起脚下的母狗,有时随意扇两下母狗白嫩的乳房,有时踢一踢母狗还没被允许排泄、饱胀的小腹。母狗发出痛苦的呻吟,乳头被拉的肿胀不堪,可她越是挣扎,下体就勒得越紧。她一边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一边努力伺候着口中男人的袜子。她努力用舌尖去舔舐带着淡淡汗味的黑袜,像在含着什么宝贝一样。
赵乐生根本不需要玩弄她,她就一边舔着男人的袜子,一边被一根狗链操到了高潮。
“呜呜……”
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赵乐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取出了她嘴里的袜子。
“呜……母狗还想舔……”沈婷婷失神地仰视着赵乐生,“求求主人……”
赵乐生冷冷地说:“这么喜欢主人的袜子,以后就赏赐母狗每天含着主人的袜子去上课。”
沈婷婷想象了一下自己嘴里含着赵乐生的袜子、戴着口罩坐在课堂上的样子,花穴里一阵阵地分泌出晶莹的液体。
好喜欢主人……
她就是这样的贱货,无条件地喜欢主人赐予她的一切。
“呜呜……母狗谢主人赏赐。”
沈婷婷习惯性地磕头谢恩,那根狗链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反复摩擦着她的骚逼,穴里一阵阵地涌出水来。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淫贱的本能让她渐渐迷恋上这种耻辱的快感。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沈婷婷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回头看,是几个喝醉了酒的醉汉,手里拿着酒瓶子,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走,像是迷了路。她下意识地想捂住胸口,可双手都被绑在身后,完全被剥夺了自由行动的权利。
沈婷婷可怜巴巴地望着赵乐生,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主人,有人来了……”
赵乐生嗤了一声:“一条贱母狗,还怕被人看么?”
他扯住沈婷婷的乳环把人拽到胯下,然后拿起身旁放着的大衣盖在腿上。沈婷婷长的娇小,宽松的大衣将她整个人盖住,她跪在男人胯下一片漆黑的逼仄空间里,脸颊撞上男人胯间的灼热。
沈婷婷脸上泛红,与此同时,她听见那几个醉汉含糊不清的声音。
“兄弟,北屿小区怎么走啊?”
“啊在那边吗?要过马路吗?”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如一个玩具一般乖乖跪在主人胯下。那根让她朝思暮想的鸡巴就贴着她的鼻子,她近乎痴迷地深深嗅着,好想要,好想把主人的鸡巴含在嘴里……
可是主人没有允许,她没有资格。
那几个醉汉还在含糊不清地和赵乐生说话,完全没有想到在男人的胯下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淫荡少女。
沈婷婷犹豫了一下,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上男人的裤链,轻轻拽了下来。赵乐生的腿动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满,一边和那几个醉汉说话,一边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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