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夏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出去了。既然林驰霄想要自己解决,那就由他吧。他心里不舒服,需要一点宣泄口。
有些时候,就是该给伴侣多一点权利。这一点叶知夏拿捏的很好。
下楼,林驰霄开着奔驰载着周树执一路,一路七扭八歪的,到了第一次跟叶知夏吃饭的那家国营饭店。
这是二人一切缘分的开始,对林驰霄意义重大。
一路上都没有交流,但林驰霄发现了他一路都在打量,尤其是这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车。
柜台前还是之前的那个人,看见林驰霄笑容都多了几分。
“又是谈客户啊,倒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去帝都发展来着,才回来,这边倒是热闹依旧。”
年后的国营饭店也是刚开门。
“别提了,现在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全看您这样老食客养活了。”
林驰霄打过招呼,一路到了最角落里的座位坐下。二人的穿着照比周围都过于体面,相对而坐竟有些格格不入。
“我以为你至少会选择一个单间。”周树执不认为他们之间要说的话可以被外人随便听。
林驰霄却看着窗外的景色含笑道:“这是我们常来的地方。”
周树执无言,看着林驰霄面色如常的拿起菜单跟服务员点了菜。
那种成足于胸的松弛感,叫人有些恼火。
“叶知夏不在,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不信你一点都不在意。”
“我在意你就不存在了吗?”林驰霄直视过来,分毫不让。
他们都是男人,有些事情心知肚明。
周树执笑了,看向窗外停靠的奔驰,再想想口袋里的那张名片。
“你确实很有资本。我也知道她遇见你是她的幸运。你不论从出身还是条件来看,都是值得依靠的人。”
林驰霄笑而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周树执声音愈加急躁:“可你真的了解她吗?知道她需要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之间的差距会给她带来多少麻烦?”
“所以你在嫉妒我。”林驰霄一语中的。
周树执只觉得理智的弦瞬间破防:“你有什么可骄傲的?说到底不还是在养我的孩子!”
林驰霄一指窗外的车:“这是她的车,年前一百万新提的。”
周树执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林驰霄笑容嘲讽:“多看看电视吧,周先生。你说我是否了解知夏,可你满心满口想的都是她可怜巴巴的寻人依靠。事实是你离开她生活的这些年,她前所未有的成功。是中央台都报道夸赞过的年轻女企业家。估计你做梦都不会相信,跟她相知相爱,幸运的不是她,反而是我。”
这一次,林驰霄从他脸上看见了难以置信的愕然。
“你说差距会带来麻烦。有什么可麻烦的呢?只要我们站在一处,那么所有闲言碎语就都是纸老虎。连舆论这点小事都要女孩子来独自承受,还算男人吗?”
周树执如遭雷击。
林驰霄对当年的事情所知甚少。可只言片语中也能分析一二。一个有钱人家小少爷,一个贫家女,他们偷偷恋爱最终珠胎暗结。
当初的事情早已是往事不可追,可但凡周树执是个有担当能站在叶知夏身边的,二人也不会是这个结局。
“你懂什么,那年我才多大……”
“那就换个话题,”林驰霄也不跟他争辩,“当年还小,那你如今几岁?莫说是当代,就是古时候都讲究生恩不及养恩大。月月是我们捧在手心悉心呵护的宝贝疙瘩,不是你精神胜利法的工具。”
周树执好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看着服务员接连上菜,手握成拳有些颤抖。
“我没有那些意思。”恰恰相反,他最悔恨的就是不能亲自抚养这个孩子。
如果当初坚持下去,现在他就会坐在对面这个位置。
如果……
林驰霄依旧是那样老神在在,笑的欠揍:“所以啊,尽情的嫉妒吧。一想到有个男人悔不当初对她求而不得,而我正全心全意珍惜现在的每一刻。我就……乐在其中。”
这是林驰霄在叶知夏面前从没表现出来的恶劣。好像一直跟同性炫耀一身绚烂羽毛的孔雀,叫人嫉妒,却没办法有丝毫恶意。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光明正大。
这顿饭,林驰霄吃的香甜可口。
周树执味同嚼蜡。
菜过五味后,周树执却出了门,并没有用林驰霄送。
只是临分开前,周树执忽然道:“我理解且尊重你现在的想法。不过也恭喜你,你的话让我茅塞顿开。我很清楚当初的过错,所以一样很珍惜现在。我会竭尽全力弥补,等待她再给我一次机会。”
相视一眼,这一次周树执挺直了腰杆,毫不犹豫。
林驰霄没有回答,只是上车时候咬碎了一口银牙。
回京忙碌 !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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