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回村,他不打算带许挽挽去远处玩。
“我知道谁偷了爸爸的摩托车。”
许挽挽坐在应恕腿上,把玩着小令牌,冷不丁出声。
应恕并不怀疑,他总觉得许挽挽不是普通人。
她和蔺老爷子说的那些话,他听懂了风水二字,或许……
“是谁?”
应恕眸子闪了闪,心中有了计较。
“是聚水镇东边七里地村子的一群人。在一个月前的晚上,偷走了爸爸的摩托车。”
许挽挽垂眸把玩着小令牌,“那群人偷过好几次东西,是惯犯。”
许挽挽抬起头,黑眸泛冷,“应恕,他们欺负我。”
应恕心口一滞,他想说:我帮你教训他们。
下一秒。
许挽挽捏起小拳头,话语森森。
“所以,他们应该成为听话的傀儡,或者安静的尸体。”
从前,人们都是这样做的。
她看到了好多。
可以收服欺负过自己的人,训话成听话的尖刀;也可以直接抹除他们的生命,泄愤报仇。
应恕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他没想到,怀里这个小粉团,思想竟然如此危险又……与他契合。
“挽挽,不能……”
“应恕,你要听话呐。”许挽挽很温柔去碰应恕的脸,“你可是我最漂亮的东西。”
应恕:……
“回答我。”许挽挽霸道捏住应恕的下巴,很高傲仰头。
应恕被迫仰起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瞅着许挽挽的鼻孔:“……好,听话。”
“你俩……”戚琉璃深吸一口气,嘴唇颤抖,“你俩在干什么?”
怎么互相用鼻孔对着对方?!
两张漂亮的脸蛋是这么用的吗!
戚琉璃很是痛心,拉着许挽挽和应恕进了房间,给许挽挽换了七八套衣服后,最后敲定一套红色蓬蓬裙。
至于应恕,他对衣服要求不高,也就没有换。
虽然摩托车被偷了,但许褚和在镇上有几个好兄弟,借了一辆摩托车开回了村。
许家村村口消息传得最快,许褚和骑着摩托车回来的消息,瞬间席卷整个许家村。
加上昨天许家遭贼、许挽挽抱着木柜子跑,该不该报警等事情,看热闹的村民捧着瓜子冲到了许家门口。
“许老二这些年越来越出息了,这摩托车齁贵吧?”
“我听说得好几千块!要命啊!”
“看来他开厂子挣了不少,我听村长说,那贼就偷了几百块钱,还有三个金项链,看许老二这么有钱,肯定不会计较。”
“他计较啥,就丢了这么点东西,咱们村要是开不上厂子,那才是大事!他许褚和担得起责任吗?”
许褚和停下摩托,扶着戚琉璃下车,随后将许挽挽抱在怀里,而应恕直接跃下了摩托车。
戚琉璃忍不住提醒,“下次别这么莽撞,你还小,摔断腿怎么办?真是让人不省心。”
应恕乖乖点头,心中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格外喜欢这种算不上批评的批评,他想,戚琉璃大概是最合格的母亲。
戚琉璃不知道应恕所想,从墙缝里摸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锁着的大门。
门内院子一片狼藉,屋中门大开,桌椅凌乱倒在地上,摔碎的碗,推倒在地的柜子,散落一片的衣服,无一不彰显着偷盗者的穷凶极恶。
戚琉璃眼眶一红,肩膀突然被搂住,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这些东西砸就砸了,你和挽挽没事就好。”温和的声音包裹着无限的温柔,“这件事处理完,我带你去城里买金项链和金手镯。”
戚琉璃破涕为笑,轻轻锤了许褚和一拳,“省着点钱花,三万块的摩托车被偷了,家里又遭了贼,你再给我买金项链和金手镯,咱们全家喝西北风活着?”
许褚和扯唇,眸底氤氲着笑意,“不至于,许厂长挣钱能力很强。”
“哼!”
许挽挽撇开脑袋,视线正好与应恕相撞,她拍了拍许褚和,“应恕,抱。”
说着,许挽挽冲应恕伸出胳膊。
许褚和眸子微眯,目光在应恕紧绷的小脸上看不出端倪,便将许挽挽递了过去,然后专心抱着戚琉璃安慰。
许挽挽揽住应恕的脖子,在他不算广阔的胸膛里扭了扭小身子,调整好姿势,自在得很。
应恕则努力维持着力气和动作,以确保许挽挽不会摔下去,也不会难受。
“许二哥,你家这摩托不便宜吧?是不是得大几千块钱?”
村民们呼啦啦围拢过来,七嘴八舌问起许褚和办厂子挣了多少钱。
许褚和将戚琉璃环在怀里,但姿势没有过分亲密,将许挽挽和应恕拉到他身旁,撑起保护者的姿态。
“摩托车是借的朋友的,至于多少钱,我也不太清楚。”
许褚和没有什么耐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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