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司景远脸上的表情表明了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她的罪名,现在还冠冕堂皇的要什么解释!
夏芷颜蓦地展开妖艳一笑:“司少慧眼如炬,思虑深熟,你脑子里想的自然就是真相……”
司景远暴怒不止:“你这是遇到了心上人,打算跟我破罐破摔了?!”
“随你怎么想!”
“你!”司景远更大力地钳住她:“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未婚妻!别总让我提醒你,自觉恪守好自己的本分!”
“呵!”夏芷颜讥讽的笑道:“带三个女人回来共用晚餐,你倒是将未婚夫的本分恪守的很到位!”
司景远忽的勾唇邪笑:“我带三个女人回来,你很在意?”一滴雨水顺着他浓密的睫毛滴淌下来,使他看起来邪肆极了,“夏芷颜,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
……
“我原先只以为你目中无人,唯我独尊,没想到你还有严重的妄想症,你真应该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脑子了!”
“哦,对了,”夏芷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的下身:“顺便再检查一下身体的其他部位,同时和那么多女人寻欢作乐,我怕你会染上什么难以启齿的病……”
在风雨中站的时间太长,司景远衣衫单薄,身体被冻的开始发烧,不一会就把小麦色熨烫成了烙铁的颜色。
他从凌晨醒凌晨醒来就一直在门口等着,从太阳升起到瓢泼大雨,许布过来劝了无数次,他就是不肯挪动一步,固执的连早饭都没吃。
此时他薄唇干裂发白,两只眼睛也烧红的厉害,像是被人灌了血……
他却丝毫没在意体内传来的一波波虚弱和不适,脑子里只想着不要夏芷颜对他有丝毫的误会,或者再拿那三个女人为借口去找野男人私会!
他着急地解释道:“那三个女人只是我找来帮忙改善我们之间关系的,除了工作上的事,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以后也不会再让她们过来了。”
夏芷颜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找群女人过来风流快活一晚,就是改善我们的关系了?司少还能编造出更拙劣的谎话吗?”
司景远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我明天让她们亲自给你说……”
“够了!废话我一句都不想听!今天我就给你说清楚,从今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带多少女人过来都没关系,我不会管你,但也请别干涉我!我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出去,出去见了什么人,要在谁家留宿,你都无权过问!”
夏芷颜冷冷说完,抬了抬被攥的生疼的胳膊,“放手!否则对你不客气!”
司景远双目通红,眼中的灼热使他显得疯狂:“我不放!你是我的未婚妻,每一个部位,每一根头发都是我一个人的!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管着!管到你老,管到你死!你死后尸首我也要管着,你会和我葬在一起,共用一个墓碑,来世一起投胎,我还要管着你!你生生世世都别想摆脱我……”
司景远说的急促,胸腔内气血难平,又加上身体本就虚弱,他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真是个神经病!他以为他是块狗皮膏药吗?还生生时时别想摆脱他?做梦!
雨越下越大,夏芷颜再没耐心和神经病废话,使劲甩了甩胳膊,却促使胳膊上的那只大手越钳越紧。
夏芷颜本不想出招的,但——一记掌风拂过,她打在了司景远的胸口。她记得那个地方的穴道有令人昏睡的作用,司景远实在是太吵了!她回来,可不是要听一堆抱怨指责的!
……
司景远中了一掌,眼睛瞬间瞠大——这个女人竟然又要把他打昏!她还要趁他昏迷出去私会男人吗!
司景远心中无限愤怒,不甘心的使劲挣扎,但还是控制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而手却还似醒着时那般有力,桎梏着夏芷颜不让她动弹分毫。
夏芷颜真是怀疑司景远是不是没被打昏,于是五指并拢,一股凌厉的掌风又劈过去……
许布吓得扔掉了手中的伞,挡在司景远身前:“夏小姐,再打少爷可就没命了!”
夏芷颜收回手掌,“找两个人把他抬进去吧!”
……
司景远被抬到了卧室,迷迷瞪瞪中梦见付子浩跑来别墅拐跑了夏芷颜,他带领一支国统军队追上去,和付子浩的人展开一场恶战,最终把付子浩打得落花流水。
他抢回了夏芷颜,执起她的手就要离开,没想到楚天泽又忽然出现,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执起夏芷颜的另一只手。
他拼尽全力,死死地拽着她,没想到她却越来越往楚天泽那边偏离,离自己越来越远……
夏芷颜坐在司景远的床头,看着他闭着眼睛,眉心紧蹙,拼命摇头,嘴里还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只大手把她的胳膊箍的生疼。
她毫不怀疑,司景远放手之后,被他箍的位置会青紫一片……
这个神经病!昏迷着还不忘折磨她!他这种杀人喝血的本性,要不是许布从中阻拦,她肯定两掌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