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可听好了……”
苏依依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骄傲的笑,在脑海里渐渐回想起老鼠爱大米的歌词。
夜色微凉,声音温甜,缓缓流出的,尽是心中的思念与回忆,“我听见你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样爱你……”
唱到最后,苏依依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那些年,老鼠爱大米,是她每次去ktv必点的歌曲,她次次唱,复复听,可她却不敢将自己的心事说出,她不敢告诉那个人,她那些青涩而又难以启齿的心事。
那时候她的朋友都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喜欢那么老的一首歌曲,可却没人知道,她有多想,将这首歌曲,唱给那个人听,唱给他一个人听。
那时的她,是那么渺小而又不起眼,纵使站在那人的眼前,他也不会看见自己。
直到有一天,她看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牵着一个陌生女子的人从她的眼前走过,她才知道,这场心事,还没有真正地开放,就已经完全落幕了。
从那时起,她再也没有唱过这首歌曲,更没有再听,也许,是害怕再一次面对那种痛心吧。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能够坦然地面对这首歌,可心里,却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时隔多年,她想起当初的那件事,倒是释然了,谁青春没有暗恋过一个男生呢?更何况,他是那样的闪光耀眼。
而像她这样普通的女子,怕是回到过去,她说出了自己的心事,他,也是不会答应的吧?
算了,想什么过去,如今她跌落到这个不知是哪个时空的国家,怕是这一生,也难再回去了吧?
“依依,你怎么了?”祝语碟感觉到苏依依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关心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怎么样,我的唱功还不错吧?”苏依依向着祝语碟眨了眨眼睛,可惜,房间里的光线实在是太暗,祝语碟什么都看不到。
祝语碟想起歌词里面大胆而又直白的歌词,笑了起来,“若不是听你亲口告诉我,我还当真不相信,这歌居然是常国民间的。据说你们常国民风保守,可从你这首歌的词听来,比起我们大漠的人儿来,性情倒是更是豪放了不少呢!”
“是吗?也许它们也是从别是从别处听来的吧!”苏依依同祝语碟打着马虎眼,关于这首歌曲的真相,自然是不可能让她知道的。
“不过,我倒是十分喜欢写这首歌的人,想必是个豪爽而又敢爱敢恨的人儿。”祝语碟想起歌词里,字里行间透着的真情与潇洒,倒是瞬间也喜欢上了这首歌。
“不管路有多么远,一定会让它实现……”祝语碟突然轻声唱起了歌词里的句子。
“能写出这样的词来,想必那个人的心里,一定也是充满了希望的吧?”经过苏依依这首歌曲的洗脑,祝语碟似乎当真一点儿也不再害怕老鼠了,反倒从心底对它产生了几分喜爱之情。
苏依依没有再回答,谁知道呢,当初她也觉得这是一首充满了希望的歌词,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希望和绝望之间,真的只是隔了仅仅一瞬间而已。
常宫内,常睿从皇帝的寝宫里回来后,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宫,这些日子,忙着又两日没见着苏依依了,想着今晚去看看,却不料房间里的灯却是早已熄灭。
常睿的心底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来,这个女人,他都还没回来呢,她居然敢把灯给吹了!
“常总管好!”守夜的仆人见常睿回来了,恭敬地上前几步,弯身行礼。
“嗯!”常睿点了一下头,便准备进房间将那女人捉起来好好训斥一番。
“常总管,夫人今晚没回来!”那仆人见常睿向着房间走去,想起苏依依都已经一整天没回了,连忙跪下轻声提醒。
常睿的身子一顿,迅速转身,低声问道,“没回?”
随即一双阴冷的眸子似乎淬了冰的寒谭,冰冷刺人,声音也是冷得可怕,“她去了何处?”
跪在地上的太监一张脸已经吓得惨白,苏依依没回来,原本他还想着常总管几日都未归,今晚,怕是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运气实在是有些不好,已经如此深夜,他,还是回了。
知道依照常睿的脾性,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只能拼命地磕着头,“奴才,奴才不知……奴才已经将这常宫附近地方都找过了,夫人如今有了自由行走的权利,她的行踪,奴才也无权过问啊!求常总管开恩,求总管开恩!”
开恩?常睿的眸子闪过一抹阴毒,恨不得上前直接将其掐死,可想到苏依依已经失踪了一日,也不想再同他计较,低声喝道,“其他人都去哪儿了,都给咱家叫出来,今夜若是找不到人,你们日后也就不必回常宫了!”
“多谢常总管,多谢常总管!”那太监感恩戴德地磕着脑袋,看着常睿急色匆匆离去的背影,战战兢兢地擦去头上的汗珠。
常睿想着,这整座皇宫,除了常宫,她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储秀宫了,想到此处,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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