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是,王。”诺思再次行礼。
“事情帮我继续查,我要知道这到底隐藏着什么。”
“是。”维尔微微一笑,俯身行礼。也许是主仆的联系,他总感觉梵卓功力在这次月圆后增强了不少。在他没报告一个字之前,就知道调查的进展。看来,要血族回到正轨,回到魔界是指日可待了。
梵卓再望一眼孩子,眼底有着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温柔。
“还有,梵亚回来让他来找我。”梵卓吩咐道,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就在梵卓踏出房门没几步之际,“嘟嘟嘟——”,检测仪的紧急叫鸣声突然响起。梵卓跑着冲回去,只见诺思已经跪在床上替孩子做急救心外压。可是,孩子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起伏,嘴巴也从本来的微微张合成了紧紧闭合。
“走开。”梵卓喝道,随即推开了床上的诺思,自己抱起了孩子,对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冰冷的嘴唇和孩子只剩一丝体温的小嘴相连。
身后的诺思维尔顿时目瞪口呆,像两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
梵卓向怀里的孩子吹气,一下、两下。接着,把孩子平放在床上,拉开她的衣服,手一下就找准了心脏的位置,继续做着心外压。孩子的脸色煞白,仪器刺耳的警鸣声依旧,没有一丝好转。
梵卓再次抱起孩子,向她的小嘴吹气。此时的梵卓心急如焚,一心只想救回这个孩子。一,二,一,二,梵卓的手在孩子的身上做着心外压。渐渐的,孩子的眼缓缓地睁开,低低垂着,眼帘中那黑色的眼瞳望着梵卓,似乎说着“我没事了,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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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女婴醒来,梵卓这才定了定神。记忆中,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一秒都没有!
很快,梵卓就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
“这我在就可以了,你们去吧。”梵卓淡淡地说。
可在梵卓身后的诺思维尔,两人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王是要守在一个女婴的床边照顾她吗?
诺思与维尔对视一眼,抿了抿嘴。
维尔一个假装冷静的眼神,微微鞠了一躬。
“是!”两人异口同声应了声,就退出房间。
从三楼到了二楼,诺思这才敢开口。
“我说,王是要守在床边照顾那个孩子吗?他是怎么了吗?我都快吓死了!这也太不像他了,好吗?还有,刚才孩子休克的时候,他竟然推开我,自己去做急救!拜托,我才是医生!刚才在旁边看都快急死了。”
维尔可气又可笑:“你急什么?在王面前,你最多只能算个庸医!”说完,掠过诺思,径直地走开。
“喂喂喂!”诺思跟上维尔的脚步,“你别以为大家亲如兄弟,就可以随便贬低我的专业啊,我可是妇产儿科的第一把手……“
“是。”维尔边走边没好气地说,“你是妇产儿科的第一把手,可王是胸腔外科、心脏科和内科的金字塔顶端,你确定真要跟他比吗?”
“额!诺思一时语塞,“我自然不敢跟王比。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王当过医吗?我怎么不知道?”
维尔的眉心快成了“八”字,忍笑道:“我说,你脑子就不好使到这种程度啊?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出来了,在这么小的一个初生孩子身上,随手一摸就能摸到了脖子上的大动脉,大手一找就找到了做心外压的地方,还有这么标准的人工呼吸。难道你觉得这是运气好才做到的吗?”维尔一摆手,一副不想再说下去的样子。有时他真不明白,一个干起大事来那么精彩果断的人,怎么平时小事就总那么犯二呢?
诺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的确如此啊!等诺思再反应过来,维尔已经走远,消失在走廊之中。
这时,维尔带有混音特效的声音在诺思耳边响起:“你就别杵在那儿,去准备孩子需要的东西。别耽搁!”
诺思哼了一声,也术法传音说:“知道了,我也不想孩子出事啊!”说完,也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太阳西下东升,月亮挂起落下,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梵卓一直守在女婴床边,帮她换针输液,记录数据。孩子一天天好转,生命迹象也渐趋稳定。当诺思把婴儿保温箱备好,梵卓亲手把孩子从床上放到箱里,他才总算彻底地放心。
诺思在一旁,一边检查着仪器,一边说:“王,总觉得这次月圆之后,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是发生了什么……”
“谁不一样啦?难道是我们伟大的王吗?”
诺思还没问完,梵卓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一把极具磁性的男声。看见女婴醒来,梵卓这才定了定神。记忆中,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一秒都没有!
很快,梵卓就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
“这我在就可以了,你们去吧。”梵卓淡淡地说。
可在梵卓身后的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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