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行为,导致生理上出现排斥。若是这样,那心病还需心药医啊!」柳父解释道。
有了猜测後,柳常青决定着手证实一下这是否真为心病。
一回家,柳常青就把傲如霜带进了房中治病。
他先是点了薰香,钝化她的嗅觉。
然後关上窗子拉上帘子,用块布遮住了她的眼睛,封住她的视觉。
接着他拉高了躺在床上的傲如霜手袖,露出白玉般无瑕的小手臂道:「如霜姑娘,柳某这就给你刺激一下x道,放松你的感官神经。」
不习惯露出肌肤的傲如霜有些羞涩,小声道:「这是为何?」
「如霜姑娘平日里堆积了太多不自觉的压力,得释放释放,才能着手调理身t。」柳常青扯谎道,将手指放到了她的软臂上轻压着,「若是不自在或不喜欢,如霜姑娘就开口,柳某即刻停手。」
他这话说得轻巧,但背後可冷汗直流啊!
因为所有的一切,藏在衣柜里的傲如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傲如霜对此不知情而已。
在感到皮肤被触碰时,傲如霜几乎害羞到要晕了过去。
但柳常青是个大夫,还是自己的丈夫,就算再腼腆,也不能不让碰啊!只能y着头皮,咬牙si忍。
她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麽,平日里有男x走近都能不自在半天,那日柳常青替自己把脉时,却没有太大的反感。
或许是因为以往在傲家出没的男人,不是粗壮的军汉子,就是风吹日晒的g活下人。
相b之下,柳常青可秀气多了!
而柳常青的畏畏缩缩,看在傲如霜眼里就是轻声细语,甚至还觉得他跟小时候养在後院里的兔子有几分神似,无意间卸下了些许心防。
也许是柳常青的手指一直没有离开手臂的范围,也或许是因为感官被剥夺了一大半的关系,在傲如霜逐渐习惯後,真的放松了不少。
柳常青见她jg致的眉间逐渐舒展,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忙暗示衣柜里的傲如风出来。
傲如风蹑手蹑脚走近,全程摒住呼x1,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看着柳常青b着一二的数数手势,傲如风看准时间,在他数到三的时候,两人的手指互换了位置。
傲如风的手指,按到了妹妹的手臂上。
但他也只敢轻按一下,毕竟谁也没办法担保她不会发作。
几秒後,什麽都没有发生。傲如风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摀住了嘴。
伸出食指,他又试了一下确认。
收回手指时,他整只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过自己的亲妹妹了。
傲如霜不知道这是他的手,所以没有发作,足以证实柳常青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小心翼翼走出房外,直到确定傲如霜听不见了,才敢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满眶泪水忍不住流下了他那细腻如丝的脸颊。
傲如霜若真能治好,她若真有一天能昂首大步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里,将芩州,不!是整个翰国的繁华尽收眼底,那傲如风真的是si都瞑目。
【已经是让你半分】
傲如风房中,两个男人对面而坐。
窗外是皎洁明月,四处是一片沉寂,两人是神se凝重。
「二少将军,柳某接下来要说的话,兴许有些冒犯,还望海涵。」柳常青首先开口道。
「你说吧!」
柳常青也不绕弯子,单刀直入道:「如霜姑娘的心病,应该就是从二少将军这里开始的。」
「啊?」
「你打小就不准她接触外男,久而久之,她在心里觉得这就是件罪大恶极的坏事,生理上也有了抵触。」
听他这麽说,傲如风不悦道:「不然呢?让她满街上去贴着男人吗?」
「为什麽就要这麽极端呢?大白天在街上跟异x小贩说几句话,并非十恶不赦之事啊!」柳常青解释道。
「你是没瞧见如霜一出门,那些se胚是用什麽眼光打量她的!他们在想什麽我一看就知道了,信不信我一剑劈开他们的心来瞧瞧,都是黑的?」傲如风忿忿道。
看来,要傲如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麽,还得费番口舌。
「二少将军说过,如霜姑娘最初犯病是十二岁那年,对吧?」柳常青改问道。
「嗯。」傲如风没好气应了一声。
「起因是,二少将军用手捡走了她脸上的落叶。」
「嗯。」
「冒昧问一句,当时二少将军几岁了?」柳常青问道。
「十四!怎麽了?」
柳常青想了一下後道:「那就应该已经变声了,胡须也差不多开始长了?」
傲如风皱眉不耐烦道:「谁记得啊?但我确实很早变声,同学们都还在j娃子鬼叫时,我就能假装先生吓人了。」
「柳某是这麽想的,」柳常青缓缓道,「如霜姑娘应该早就对与男x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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