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攻城,不过没有汉军炮灰,全部都是正蓝旗丁攻城,这是不可能的,在父王老迈,各大贝勒蓄势的关键时刻这么干,那是自杀。
调大炮,汉军,大批包衣,以及运送粮械的队伍,非两三万人不可,这也是不可能的,今岁汉奴大批脱逃,本已是田亩荒芜,粮食减产,不会有大量粮草从辽中运来,辽南人口稀少,无粮可供。
此次前来就是希望里应外合,用最小代价夺城。
想到这,莽古尔泰又腾起对李永芳的怒火,这个狗尼堪无能却带给本贝勒爷这般奇耻大辱,什么狗屁内应,不是这些所谓无能的尼堪,正蓝旗怎能折损如此多人马。
“来人,将几个狗奴才用马踏烂。”莽古尔泰恶狠狠的下令道。
李永芳深得父汗信任,莽古尔泰无法对他动手,不过几个汉军奴才就成了李永芳的替罪羊,成为烂肉。
城中,门洞前一地狼藉,尸首遍地,倒下的大都是归降的汉军,张盘坐于一块大石上,面前几名亲兵驾着左腿、右臂中枪的方松跪伏于地,这是张盘特意交代留下的活口,张盘可不想让这个内奸痛快的死了。
方松被几名亲兵压俯于地,口中嚷着,
“大人饶命,我等家人被建奴扣押,我等如不从,就杀尽家人,女人还要受辱啊,大人饶命啊。”一时涕泪横流,外面的声响已经停息,他明白金军今日是没法破城了,那么他就完了,于是告饶求生。
张盘厌恶的看着方松,就这样一个杂碎差一点葬送军旅顺城,自己瞎了眼,轻信此人。若他是个汉子,就应说出家眷被扣,以求速死,自己也能给他个痛快,现在这个鼻涕虫的样子,张盘更是痛恨自己当初瞎了眼。
“来人,将其鞭杀后,砍下脑袋示众,以儆效尤。”张盘也是恶狠狠的下令,对于这种投靠建奴的败类张盘绝不会手软。
两边的统帅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一方式杀人,悲哀的是他们孽杀的都是汉人。
城内外大乱的时候,赵烈被杜立叫醒,赵烈来到甲板上倾听,须臾,各船兵丁都起来备战,今天是建奴来的京、领催、拨什库等中下级军将。
这是最近几年少有的损失,正蓝旗士气跌落谷底。要知道牛录都是聚居在一起的,东边几乎整个牛录的阵亡,将会使几个村落几乎家家戴孝嚎哭。
伊泰阿单独为吉鲁堆了柴堆,在托尔脱的帮助下将吉鲁放在其上点上火,看到火中吉鲁的尸首翻转,焦尽,伊泰阿泪流满面,跪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兔死狐悲中正蓝旗也没有了往日的喧嚣,两军都弥漫着莫名的安静,在旅顺南北对峙起来。
程。
张庭心头一热,急忙应允。
张庭。”亚历山德拉开口说到。
我去,赵烈一口茶呛了出去,连亚历山德拉都学会约法三章了。
“小姐请讲。”赵烈抹了抹水渍,正容说道。
“第一,请您直到离开澳门不要勒索澳门人。
第二,如果到了地方,如果与你所说不符,我可以马上回来。
第三,我要带着自己的船和护卫。”亚历山德拉盯着赵烈言道。
“可以,我可以完全答应你。”赵烈大喜过望,勒索澳门人那是用不着了,已经达成协议了嘛,至于欺瞒,那是没有,山东那里数万辽民在艰难度日也是真实的,嗯,不怕你不相信,就怕你不去。
“希望你用我们天主的名义发誓,再用你们大明神明发誓。”玛塔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令赵烈发狂。我去,厚报取消。
“我以玉皇大帝的名义发誓不违誓言,否则进入十八层地狱。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不违誓言,否则让水淹没我。”赵烈对于鬼神无惧,何况他不认为自己说了什么谎言,当然,小小的纰漏是存在的。
玛塔满意的点点头,在她的观念里既然用上帝名义发誓,那就值得相信了。
亚历山德拉抿嘴微笑,温婉至极。
“其实,和你们一起的有澳门议事、葡萄牙军人、匠师。你们不会孤单。”赵烈明白亚历山德拉和玛塔的担心,于是告之实情。“我与你们葡萄牙人已经结盟。议长已经任命你为葡萄牙方面驻我军的代表。”
“真的嘛,太好了。”亚历山德拉眼睛已成了月牙,当真是花容月貌。
赵烈一时看呆。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在三日时间里,水手们在葡萄牙水手的教导下学习操纵软帆,其中,横帆、纵帆、纵帆、斜帆短短的时间灵活应用是不现实的,不过冬天大的风暴没有,只要安全的到达石岛就是胜利,回去后有的是时间操练。
这日晚上,众人又一次汇集到福海号船舱。
“金三千一百二十八两,银三十三万六千二百三十两。
葡萄牙雷斯金币三千余,银币四万余,葡属巴西十字金币一千枚,银币九千余枚,西班牙埃斯库多六千二百枚,八字金币三千枚,
火绳枪五百余把,全身甲二十六套,半身甲六十五套,库房里和炮厂合计现有二十四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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