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来的是淫龙或者丰振小鱼手心里湿湿的。孙应刚又没头没脑的跑出去找老乡了。这只呆头鹅。小鱼和田雨不约而同的把手放到胸前,长出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然后一起笑了。小鱼眯着眼睛看着田雨,田雨的眼睛里满是暖暖的深情。田雨轻轻的把头伸过来深深吻了小鱼一下。起身把门开了一半关上。走廊里不知是谁在放那支梅艳芳的淑女,很老的粤语歌,但是节奏疯狂,一下子灌进了404,沙哑的嗓音让人迷醉
再没有哪一科考完比政治考完让小鱼开心了。那些犄角旮旯里的东西凑和凑和居然也填满了满满的三张选择题和填空,几道大题果然不出田雨和丰振的所料,就是那些大路题。
小鱼心里对丰振的考前预测和田雨的精美的课堂笔记充满了感激之情。最后一道议论题,小鱼答了几个要点,就开始往上边添枝加叶,加了半天,觉得篇幅还是不够,灵机一动又举了一个例子,满满当当的一大张,很有成就感的看了一遍才交了卷子。
淫龙的值日,中午打水的时候,孙应刚因为昨天打赌输给了他,所以今天也提了两个暖水瓶乖乖的跟着淫龙去打水。
回到宿舍,丰振听小鱼说居然来了个举例说明,不禁大乐。不过对了一下题,满好,填空和单项选择答案和丰振也差不了许多。满心欢喜。
“哈哈,再也不用背这该死的东西啦。”小鱼把书一扔开心的在屋子里蹦了几下:“社会主义好!我又拥护党的领导啦”“发什么疯啊?”田雨进门差点被书砸到,笑着拾起来说:“还是收拾好吧,以后考研还用的着”
“田雨,才刚刚上大学就准备考研了”丰振把课本和笔记打包放进了壁橱:“远大理想啊”“你不是啊,那干吗还把这书精心收藏啊?!”田雨回敬道。“你们都是好青年。”何峰笑着说。
淫龙和孙应刚提着水瓶表情怪异的回来了。那样子活象在解剖室看见骷髅标本忽然张开嘴巴说话一样,恐惧而且惊疑。
“怎么这德行?”丰振笑着调侃孙应刚:“打水碰上朱妹妹了?”淫龙把水壶放在桌子上,差一点倒了,何峰伸手扶住:“嘿!怎么回事,没头没脑的!打水掉了魂了”孙应刚嗫嚅道:“我们刚刚碰上水蛇了他”
“一定是淫龙又即兴表演,”丰振一撇嘴:“让人给骂了吧。无聊,我说淫龙,咱以后就别老和没见过世面的土冒一样好不好?”
“不是,今天没有”淫龙还是疑惑的思索着:“今天,那个水蛇和从前不一样打水的时候他就提着孤零零一个暖水瓶在我们前面走,我们都没认出是他他走的很慢也没有扭来扭去我和老四真的没注意他”
“真是没看见他”孙应刚也补充着。“那后来呢?”小鱼很是好奇:“后来怎么了?”“后来我开老四的玩笑,两个人就笑了起来无非就是那些玩笑了,可真的不管他的事啊”淫龙回忆着:“他就缓缓的转过身来,径直朝我们走过来他的眼睛没有神采,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但是他的声音是说不出的平静却让人发冷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别再嘲笑我了,我没作过坏事,我不打架不骂人也没偷过东西,我会画画,我成绩也好,我是好学生啊别嘲笑我了,你看,我的手不脏,一点也不脏,它是干净的’他放下水瓶摘下了手套把手颤颤的伸了出来,伸到我的脸前那双手掌上满是血泡和干结的血迹”
干净的没有人再笑我了“然后他重新戴上手套,默默的提起水壶转身走了。我想我是被吓住了我很少这么害怕我那会真是害怕了那家伙的样子真是很怕人”
淫龙茫然的回忆着刚才的经历。“他那双手让人看的直起鸡皮疙瘩”孙应刚心有余悸的说:“那样子让人说不出的别扭”
“咳,;“咳,不过是些冻疮罢了,今年这么冷,好多女生都生冻疮了。”吴京不以为然的说:“他那么象女孩,长冻疮也没什么稀奇”
“不过,淫龙以后也该注意点,别取笑别人。”何峰认真的说:“你以前也取笑过他吧,真要是因为这个打架,记处分的可是跑不了你。”
“别听老二编鬼故事了。”丰振打了个哈欠:“快去吃饭吧,饿死我了,老二就是喜欢瞎说八道,老五又呆,他们的话你们还当真?无聊。
那哥们有些呆痴也是正常的,大三考六门课,又是药理又是中医,都够受的。这段时间有几个不呆的。”
“快去吃饭吧。下午还得看生化呢。那些反应式该好好再看看。”田雨惦记着他的生化。“就是,就是,说不准这小子故意拌了这种怪样吓唬我们呢,”淫龙自我解嘲得说:“本来他就怪里怪气的”
这种不和谐的小插曲在404一群少年人的心里是不会留下什么的。只有小鱼隐隐的觉着有一丝不安,但又说不出什么。
考试前的气氛很快就把这一丝不安淹没的无影无踪。大家都忙活着看书然后就是设想寒假回家怎么和狐朋狗友们聚会狂欢。
新生的第一个寒假应该是最快乐的假期。每一个人都喜笑颜开。尤其是孙应刚,开始为回家的时刻倒记时。他和吴京有一段顺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