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腿大半裸在外面,裙底的贞操带若隐若现,两只大白兔顶着紫玉葡萄在衣襟内化为鼓胀而诱人的影子颤巍巍抖动,尤其是那紫玉葡萄,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浓浓的两点黑,真有雾里看花花更美的感觉。
“不,丁阿姨不要!穿成这样子我没法见人。”
“哟,干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事还来装要脸吗?”丁曼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哼!今天我又要让你原形毕露。跟我走!”丁曼云不由分说,拉起申美婷的手就走。
两人驱车来到公司。“你要是不想当众出丑,就尽量象往常那样,好好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吧。”下车前,丁曼云轻描淡写地警告道。
她们象往常那样并排步入公司的大门,员工们见了丁曼云纷纷頷首致意,可是目光转向申美婷时,见到她发跡凌乱,穿着暴露的装扮,却露出吃惊的表情。
丁曼云目不斜视,神色冷傲,一如往常,而申美婷尽管竭力掩饰,故作镇定,眼神还是透着无法遏止的慌乱。
两人上了电梯后,申美婷的心跳都几乎停止,生怕靠得这么近会让人看出什么,她一会儿双手环胸,一会儿不停将裙摆往下捋,试图遮掩两处走光的部位,但越是如此,周围的人便越觉怪异,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端倪,一个劲地将她打量。感受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申美婷呼吸艰涩,像是即将要昏闕,她咬牙坚持着,终于耗到电梯来到大厦顶层,丁曼云和她办公的地方。迈出电梯的时候,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丁曼云及时伸手拉住了她。
穿着贞操带走路不失为一种酷刑,粗硬的皮革象跗骨之蛆般牢牢贴着她的阴部摩擦,隆起的金属突起不断挤入蜜缝中游动,有好几次,申美婷都差点呻吟起来,并且受虐的基因正在被一点点启动,让她生出无穷的兴奋和渴望,“呜……”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几乎令她当场哭出声来。
这是漫长的一天,上午,丁曼云召开了一次高层会议,申美婷负责主持。以往这个时候,申美婷都会尽情展示她那迷人的声线,傲人的身姿,和过人的魅力。但这次,她乱了方寸,束手束脚,讲话结结巴巴地老出错,更将一叠档撒了一地,当她蹲下来捡拾档时,在贞操带的刺激下浑身都微微战慄着,贝赤紧紧咬着嘴唇,脸胀得象要滴出血来。
丁曼云则含笑注视着这一切,时不时地火上浇油,吩咐申美婷去做一些需要劳动的事,看着她被贞操带折磨。
下午,丁曼云又迎来了她的好友兼客户吕蓓蓓,这是一个皮肤白腻,身材修长,三十多岁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脸上总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看到申美婷时,眼中仿佛一亮,当她的目光扫过申美婷的胸部和裙摆时都悄然一凝,随即转头对丁曼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乎洞悉了一切,霎时,申美婷双颊火热。
申美婷在前带路,丁曼云和吕蓓蓓在身后跟随,审视着相关部门和生产线的运作。丁曼云和吕蓓蓓边走边低声交谈着,吕蓓蓓不时发出吃吃的低笑,隐隐飘来的支零片甲的话语被申美婷的耳朵捕捉到,似乎她们的话题涉及到了自己,申美婷的脸愈发燥热起来,而贞操带对身体的刺激也变得愈发敏感,她的行走姿势越来越僵硬,越来越不自然,而身后吕蓓蓓的笑声也越来越放肆。
“吕总慢走!”吕蓓蓓临走时,申美婷按照礼节习惯性地寒暄并要与她握手,谁知吕蓓蓓用戏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申美婷一番,忽然噗嗤一笑,并不与她握手,转而向丁曼云挥挥手道:“曼云,走了。”又瞟了申美婷一眼,才咯地轻笑一声钻进了轿车绝尘而去。申美婷的脸再次变得娇艳欲滴。
傍晚,丁曼云驱车载着身心俱疲的申美婷回到家中。她丝毫没有暂时放过申美婷的打算,一下车就拽着申美婷直上顶楼的房间。来到房间中,她将申美婷推倒在床,用手銬将申美婷双手举过头銬在床头的不銹钢栏上。她扯过一叠枕头,垫在申美婷的身下,随后用力扯开申美婷的衣襟,将上衣拉到腰部以下,裸出雪白硕大的一对玉兔和两点嫣红,又撕开裙袂,用钥匙打开银锁,将折磨了申美婷近二十个小时的贞操带卸下。
但还未等申美婷喘过气来,她又粗暴地将申美婷的两条腿劈开绑缚到床头栏杆上。这样一来,申美婷的羞处格外显眼地朝上裸露出来,被贞操带折磨了一天,这个部位湿嗒嗒地有点红肿,淌满蜜露,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润泽的光芒。
丁曼云挨着申美婷坐下,向她朝上裸露的羞处伸出手去,她五指併拢,指尖朝上,贴着微微隆起的丘壑,沿那道诱人缝隙的尽头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缓缓轻抚着。
红肿的羞处本来已经格外敏感,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申美婷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脸上泛起酡红,“丁阿姨,求你不要……”她徒劳地挣扎,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却被绳索牢牢缚住。
“丁阿姨,你是我尊重的长辈,啊……唔……”她还想苦口婆心地哀求,冷不防却被丁曼云一口吻住,惊叫着唔唔说不出话来。
丁曼云大口大口品啜着申美婷芬芳柔美的舌头,根本不为申美婷的求告所动。她是一个成熟而果决的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