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险,也许正面对歹徒或者用心不轨的人呢?
“文卉,这样下去不行,你明天要恢复工作,你若停下,二叔会怀疑的。”严文钦还是坚持,不能让家里知道这件事,只是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孩子,否则这样下去根本瞒不住。
“都这个时候了,我哪有心思在工作上。”
严文钦拉过严文卉手,轻抚她肩头,“你信不信姐姐?我一定会亲自把依依带回来的。”
“我信你,可我真的”严文卉说着开始哽咽起来,强忍泪水致使眼眶微红,“依依从没受过这样的罪,如今不知身在何处,她有多害怕?她有多”严文卉越说越激动,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疼。
这种感觉,真的比割肉还疼。若能够代替,恨不能替孩子去经历世上所有的恐惧和黑暗,可现实就是这么残忍,她的女儿,不见了!
严文钦搂过严文卉肩膀,轻轻拍打,就像小时候那样,给她力量,“好了好了,我们依依是坚强的,你忘记去年她曾独自从乡下别墅坐车进城找你,她不是小孩子,不是你想的那样脆弱。”
“你说的对,我不能乱,我一乱依依怎么办呢。”严文卉轻呼一口气,纵然心依然在颤抖,但还是愿意去相信,相信女儿的境遇不会那般糟糕,相信警方,相信严文钦。
其实严文钦只是这样安慰妹妹而已,她何尝不是担惊受怕的。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覃羽说有别的渠道,更快捷,不知道是不是又启用了线人。
正想着,门被人打开,覃羽一直都有严文钦家中钥匙,为了相互照应,也为了能有备用钥匙。她风风火火走进,身后跟着另外一个人,那人压着鸭舌帽,带着口罩。
“贝儿来了。”
听到于贝名字,严文卉微微抬起头,于贝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她望着严文卉,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
严文卉不知为何,原本强撑的情绪,在看到于贝的这一刻竟然倾泻而出,她无力地倒在于贝肩膀。于贝身体微微前倾,让她能够靠得舒服一些,她抬手轻轻抱住严文卉,纤瘦的身体,让她当即红了眼眶。
她从来没有见过严文卉这样无力虚弱过,作为总裁,严文卉在公司雷厉风行,颇有威严,商场上不管遇到任何事都没能击垮她。她甚至敢于在集团董事会,力抗那些股东,顶着所有压力,撂下狠话,cfo的位置她当定了。
可这一刻,她只是一个瑟瑟发抖的母亲,于贝心疼,心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给她一个肩膀也觉得不够,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许多时候,往往是这种无力帮她,不能与她分担的无奈,才更加令人痛楚。
可对严文卉来说,于贝从国外的商演中赶回,能够及时出现,已经够了。
“我是正好遇到贝儿,便一起过来了。对了,文钦,现在有条线索,我要去跟进,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走。”
这就是严文钦电话于贝回来的原因,因为她将自己投身案子的调查中,事关李依依,她没有办法只是作为家属等待警方的消息。
为了能够节省时间,超小路走,覃羽把自己积灰已久的摩托骑出。她一袭风衣,长发在黑夜中舞动,大长腿跨上摩托时,帅气不失妩媚。
“头盔戴上。”覃羽的车上向来有两副头盔,程就是麻烦,什么都要写申请,打报告,等到批准流程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你先写申请,打个紧急批示的标签,等我寻到蛛丝马迹,就给你消息,到时候你拿到我查到的证据给局里,上面不会不批。”
“只能这样了,你一定得万事小心,找孩子固然重要,你自己的安全也很重要,知道吗?”
严文钦换上一套运动服,将长发扎成了马尾,利索地收拾好拎包,她笑着看了覃羽一眼,“你平时没这么啰嗦的。”
“我也不想的,谁让你不许我去。”覃羽挑眉,她都嫌弃死自己了,不爱絮叨的一个人,总忍不住地要叮嘱严文钦,其实以严文钦的身手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她自己庸人自扰而已。
“你要帮我注意文卉情绪,还有,不要轻易跟别人起冲突,你那个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喂,出趟门而已,犯得着跟临终嘱托似的么。”覃羽白眼都翻天上去了,听不得这种话,严文钦微微一笑,匆忙地收拾好行装便出发了。
去安县的路不好开,途径小路和山道,为了便于行动,她特地向严文卉借了吉普车。踏着凌晨的月光,向安县迅速驶去。
安县离a市足足有三百公里,不堵车最快也要四个小时才能到,这里人口一共才三十万左右,但因为靠着港口,水产业发达,经济水平却很高。虽然城市小,却有种山高皇帝远的感觉,所以人贩子经常走这条路,曾条路,曾经警方破获过一起大案,没想到这些犯罪分子,真是春风吹又生。
虽然到了安县,却有些漫无目,钉子交待说靠着几个港口。严文钦从手机地图上查看过,安县一共三个港口,而且都是运输港,那些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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