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水汽。
容九摸了摸惊蛰的脸,强行压下眼底翻腾的恶欲:“惊蛰既能问出这句话……”他的大手,从腰腹的位置往上,按在了惊蛰的心口。
“那是嫌我平日做得少了?”
男人挑起了眉,漂亮的脸上似笑非笑。
“是我之错。”他慢悠悠地将想跑的惊蛰按下,慢条斯理地压住他的手腕,“放心,我绝对会让惊蛰再说不出这话。”
惊蛰欲哭无泪,欲跑不得。
不行不行不行,哇,别扒他衣服!
…
惊蛰好几日都是微弓着腰做事,云奎和慧平看到了也没问,谷生却是好奇,在一日休息时重重地拍了一记惊蛰的后背,刚想问话,却见惊蛰惊颤了一下身体,转身恼怒地瞪他。
他的手护在身前,显然是一种不知要不要往上挪的奇怪动作。
谷生:“惊蛰,你到底怎么了?可莫要生病了?”
惊蛰:“我没生病。”
谷生似信非信地看了眼惊蛰冒着薄汗的额头:“真的没有?”这要是没事,脸怎么这么红。
惊蛰:“被你吓的。”
他虚弱地擦了把汗,躲到云奎的身边去了。谷生可是个厚脸皮的,跟着一起蹭过来,几个人坐在一处,算得上是忙里偷闲了。
惊蛰不说话,谷生就去和云奎说话。
“你听说了吗?太后娘娘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自打黄老夫人进宫后,听说太后就一直病着,到现在都不怎么好。”
慧平被带着,也说了几句。
“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都去侍奉,听说吵起来了。”
这后宫高位的宫妃,都和太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太后生病的时候,她们怎么能不上赶着去伺候呢?
只是,这伺候的人多了,就得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在贵妃还没入宫前,这后宫里份位最高的是德妃,德妃处事还算公正。而到贵妃来了后,这局面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一个是侄女,一个是孙女,而且还姓黄。
贵妃压了德妃一头后,许多事情,德妃就有些尴尬起来。不过,之前太后放权给德妃的宫务并没有收回来,这才让德妃在贵妃身前能站直了腰板。
可这一次寿康宫侍奉,两人齐聚一堂,自要分出个高下。
而太后频繁召见的人,是贵妃。
无疑是打了德妃的脸。
惊蛰听着他们几个在小声说着后宫的事,坐在边上,借着动作的遮掩,有些小心翼翼地揉着胸口的位置。
刺挠的痒感犹在,不过总算比前几日过于刺激的感觉好上太多。
一想起容九到底做了什么,惊蛰就忍不住鼓了鼓脸。
容九可真是个变态!
惊蛰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没想过这里,也可以成为把玩的……地方。
他身上也没几两肉,真不知道容九为什么会盯着这么点地方。
要真这么说来……他们成为伴儿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袒露相见……他还以为容九没什么兴趣。
并没有好吗!
袒露的只有他的上半身!
惊蛰一想起这个就磨牙。
那么问题来了,容九是想……做那个吗?
要是容九真的想做什么……这要怎么做来着?
可对于这种事,惊蛰是真的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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