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峰,吻过她的小肮,到达最隐秘的花园,蜂般贪恋地吮吸,应和她的愉悦,排解她的痛苦。
而他自己却被推向崩溃的边缘,汗水止不住的滴落在她的胸前。
“你还好吗?”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庞,天真地问。
“唔。”他骗她。
“为什么不要我?”
“傻瓜,你还要留着你的第一次给将来的丈夫。”他微微一笑。
“你真不懂我的意思?”林伊慕失望了,她刚才不是已经暗示过了吗?她要留下来。
“想想你妈妈,伊慕,不要匆忙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他怎么会不懂?
林伊慕的表情僵住了,是啊,她怎能忘记妈妈、忘记自己的承诺?
她的表情让他释然,又让他难过,没有占有她是明智的决定,可是过了今晚,也许再无亲近的机会了。
“吻我,吻我”她搂着他的脖子喃喃哀求。
热吻加升了两人的体温,不知不觉中褪了衣衫,肌肤相贴,贴着慰藉对方,贴着排解自身的痛苦。
短暂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两人仍然相拥着,直到下午才离开枫旋街。
狄昊天开着车,林伊慕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枫叶——她也许再也看不到的枫叶,两人默默无语。
“我把车停在这里,你自己过去,等你进门后我再离开,推得动这轮椅吗?”他蹲下身子握住伊人的手。
已是林家门前了,他们把车停在一面墙边,相互凝视,算是告别吧。
枪伤刚愈的林伊慕点了点头,她靠在轮椅上,轮椅是狄昊天为她准备的,无论说什么,他都不让她下地走路。
“昊天”她决定再努力一次,最后一次了“你有没有想过离开黑街?我知道你曾在美国取得硕士学位,离开黑街也不会饿死的,对吧?”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半晌,琢磨语句,力图让她明白“慕,我不能离开那儿,黑街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很多事一出生就注定了,没有人会相信狄雄风的儿子能成为奉公守法的社会栋梁,我小时候也曾经以为自己能摆脱黑帮的命运,但是十五岁那年,父亲要我亲手开枪打死一个叛逃的属下后,我就没有退路了,我并不是说黑街的人都是出于无奈才沉沦的,有的跟着我也是因为想赚大钱,但很多时候我们身不由己,你懂吗?”
她不想懂,只想强辞夺理地让他离开那个危险的圈子,不幸的是,她竟真的懂——她自己不也是身不由己吗?
“快去吧,有人出来了。”他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嘴里却无奈地催促着。
林家侧门已经打开,一个女佣正提着菜篮子走出来。
“我走了,”她推着轮椅忍不住回头,沙哑地问:“你说过要等我进门才离开的,对不对?”
他点点头,对她挥挥手。
转过那堵遮挡的墙,林伊慕看着自家院门,泪眼模糊了,这真是她要回的家吗?怎么毫无温暖动人的感觉?
“啊!三小姐!”提篮子的女佣看到林伊慕大惊失色,忙向宅子里高喊“是三小姐回来了!”
顿时一群人跑了出来,都是平时伺候她的老妈子,还有工人,院子里乱了起来,鼎沸的人声回荡在空中。
林伊慕看到几个异母兄妹从楼上的窗子拉起帘子看她,林太太站在门前,射来凛冽的目光,却不见父亲,也许是正在客厅里抽着雪茄,等这失踪多日的女儿前去请安。
还有一个人她也看不见,那人应该在她的身后不远处,一堵墙的旁边,他答应待她进门他才离开,现在,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她想着这个可能永远也无缘再见的人,泪水直流了下来。
大家对她的泪水并不感到惊奇,纷纷断定是匪徒对她的恐吓,让她连日来的委屈无法排解,现在好了,终于回家了,终于可以哭了。
院门“铛”一声锁上,喧嚣声不再听得到。
狄昊天站立车头,望着她被人簇拥的样子。既放心又伤感。
也许再过几个月,订了婚,有了日夜相伴的未婚夫后,她不会再记得他。
他们的相遇只是她人生中一段短暂的意外插曲罢了,可有也可无。
发动车子,他决定离开她的世界。
她又回到了这个冰冷的家,秋天清寒的空气使偌大的客厅变得更加空荡荡,林浩宇坐在沙发上看报,这个父亲并没有对女儿的归来表现出任何喜怒哀乐,仿佛她不是失踪了一个月,而只是出去逛了一趟街。
“爸。”林伊慕低声叫着。
眸子从老花眼镜上方抬起,瞥了她一眼,在轮椅上停留数秒,再落回报纸上。“受了伤就到医院治好,订婚典礼延后了两个月,这段时间你不要再到处乱跑了。”这是唯一的话语,算是关心吧。
一旁的林太太正指点女佣如何摆放瓶中的花,淡淡地插上一句“对了,如果处女膜破了,记得要去修补。”漫不经心的语气就像在说“如果鞋子破了记得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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