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是偶然听家父说的,这件事情我说与你们听,你们可不能外传啊。”
王公子一脸的深意,明明是很想说,现在却要卖弄一下玄机,好像这样才能满足他的虚荣心。其余二人见他这样自然心知肚明,连番保证下,王公子方才心满意足的开了口。
“我听说,那被害死的两人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有身份背景的。”说完眼睛一转,果然见两个同窗一脸的疑惑,就知道这个消息一般人还不知道。
“你们可还记得,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春闺舞弊案?”王公子再吊一次胃口。
“自然记得,那安兴邦大人也是够惨的,一朝身死,清名不保啊!”
杨家公子与这安大人有过几次接触,所以今日才会发出这样的感叹来。在杨公子的心中,真正罪大恶极的人一般很难被查出,反而是这些人手底下的虾兵蟹将经常被踢出来顶包,他父亲官职不高,正是这些人中的一个,所以杨公子对安兴邦的事情更有感触。
“那被京城指挥使司抓走的正是安兴邦大人的子女,现在这家人才真的算是家破人亡了……”
说完夹了一口菜在嘴中,一边嚼着,一边还摇了两下头,表示遗憾。听了王公子的话,其他二人都有片刻的恍惚,怎么事情这么巧,方将军抓的是安大人的子女,而且还死无对证,这难道是……
“王公子你是说,这件事情是皇……”张公子脑子慢,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开口,惊了王公子一身的冷汗。
“张公子慎言,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就是告诉你们内情,有些杀头的话张兄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王公子此刻就纳闷了,他怎么会结交姓张的这样的愣头青……以后还是离他远点才安全。说完斜了张公子一眼。
“呵呵,口误,口误,今天喝多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哎,那个人在干什么。”
张公子也有心给自己一个巴掌,这张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刚想找个借口走人,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到了大理寺外,站在了登闻鼓前。
“咚咚咚……”
巨大的鼓声敲在了所有人的心坎上,这人居然在敲登闻鼓?!一时间张公子不记得离去,王公子手一抖,撒了杯中的酒水……三人一同向着窗子外望去,暗道,又有人疯了。
……
也难怪这三人有此赞叹,这登闻鼓虽说常年设立在大理寺门前,但是十几年来几乎没有敲响过,因为这面鼓是为了民告官而设,一般的百姓看到当官的躲避尚且来不及,哪里还有胆子去上告。俗话说的好,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可见这当官的不好惹。
除此一层,鲜少有人去敲登闻鼓还因为这敲鼓的后果很可怕。自古贵贱不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何况是在数万的读书人中脱颖而出当了官的,那身份自然是贵,平民百姓即使是良民,身份也不够。因此律法规定,凡是敲登闻鼓者,杖责三十再问缘由,这也是为了防止那刁民无故滋事。
也曾有那被贪官欺负的狠了拼了命想要上告的,但是官官相护之下,三十下杀威棒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久而久之百姓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所以有的人宁愿拦路喊冤,也不去敲那登闻鼓了……
此刻正是午饭时分,这酒楼边上人来人往,大理寺前登闻鼓敲响,一时间将数千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
 正在大家还在震惊中时,只见少年拿出随身携带的卷轴,一丈长,三尺宽的白布铺在了衙门口的青砖地上,随着白布落地,几个大字呈现出来。
“乱臣贼子,御史张清,陷害忠良,天理难容”
十六个大字每个都有脸盆大小,让围观看热闹的人群看的一清二楚。边上有那通些文墨的将四句话念了一遍,人群就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已经开始高声议论。
“这小伙子是谁啊,居然状告御史,不知道这御史是出了名的口舌厉害,和御史打官司,这不是找输呢嘛。”
“是啊,一向都是御史告别人,我活这么大的岁数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要告御史的,这还真是稀罕事。”
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站在最里圈,此人正是刚刚在楼上看热闹的三人之一的张公子,本来要回家的人,一看底下有热闹看,马上拉着另外两个人走了下来。
“这御史张清是什么人?”有个老汉年纪不小了,虽然知道御史是个官,但是却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官。
“这御史可是个大官,您不知道,就是这个御史正是将方将军在那金銮殿上给告了,说什么乱抓平民百姓的,没成想,这会倒是让人家给告了。”
搭话的是个黑脸的青年,相貌平淡无奇,属于埋在人群里,一眼就巴拉不出来的那一类。
“哦,那这青年又是谁呢?”老汉见有人搭话十分高兴,立马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但是你看那十六个字,说陷害忠良,难道是为了方将军叫冤的?”
男子一脸的暧昧,说话的声音可不小,让周边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于是人群间风一般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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