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进行讨论,可是她就是惴惴不安、无法安心。
他应该只是随便说说不会当真才对,今天早上光是见她和其他男人说话就已经气成那样,怎么可能真的把她借给其他男人?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她频频安慰自己。
那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个女人
可是他那种轻蔑无所谓的口气,却令她感到惶恐,完全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尤其是朱孝长那一双包迷迷的贼眼不断在她身上打转,只差没有伸手摸来,关廷毅却毫无反应,依然和朋友谈笑自若;这么一来,她就更加没把握自己是不是会被当成点心送到对面那头肥猪的嘴里。
要是他真的那么做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脸色发白,胃部一阵一阵地抽痛。
如果他真的要这么做,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算她有一百个不愿意,他还是可以绑着她将她扔到肥猪的怀里任人玩弄。
怎么办?
瞪着眼前一盘盘的美味佳肴,她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而且直感到恶心反胃。
要是被那头猪压在身下又亲又舔,甚至
“呕呕”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掩着嘴干呕。
“你怎么了?”关廷毅好不容易才注意到她的状况。
对她的漠视当然只是表面的伪装,暗地里他不断留心她的一举一动。目睹她脸色苍白,只夹了几口菜便放下筷子,他就知道自己下午的那番话已经起了作用。
“没、没什么”她恨恨地瞪着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是不是要把我借给姓朱的一晚?
这种话她实在问不出口,而且说不定他已经忘了这回事,她又何必主动提醒他?
“没事就好。”见她伸手压着胃,他难免有些担心,不过戏演到一半,他可得把整出戏唱完才行。
很快的,这个小女人就会体验到他关廷毅有多么的不在乎她!
水湄勉强撑着,直到大伙儿吃完饭解散,她才随关廷毅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都这么晚了,应该没事了吧?
她暗暗揣测。
无论在席间或是解散后,关廷毅和朱孝长都不曾私下交谈便各自回房,完全没有后续动作。
是她多心了吧!
直到此刻,她总算松了口气。
她带着舒缓的心情到浴室洗了个澡,可是当她愉快地走出浴室时,却发现恐怖的恶梦正等着她。
“洗好澡了?”关廷毅站在门口堵住她的去路“不错,看起来秀色可餐、美味可口。”
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水湄警戎地望着他,才刚放下的一颗心,此刻又提了上来。
“走,我现在就送你过去。”他指了指大门。
“你说什么?”她颤声道。
“我答应了老朱,今天晚上让你过去陪他。”他面无表情,语气森冷。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担心竟然变成了事实。
“你怎么可以”她的喉头一阵干涩,勉强才挤出一丝声音“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
“我当然可以。”他冷酷地打断她“我高兴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
他道出了违心之论,也点出这出戏码的重点,他要让她明白,她在他心中是一点分量也没有。
“你——”她从不怀疑这个事实,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又是另一番撕心裂肺的痛楚。
更可怕的是,他现在真的要把她送给那只猪蹂躏。
“不想去也行。”他笑得十分残酷“那就求我,或许我一个心软就打消主意也说不定。”
求他?
然后再被他讥笑挖苦?
他就这么喜欢看她卑躬屈膝、低头示弱?
“去就去!”咽下心中的悲苦,她以冷漠武装自己。
高傲如她,说什么也不愿开口求人,尤其是关廷毅这个王八蛋。
他是非不分、善恶不明,就会诬赖她、冤枉她,自己玩弄她不够,居然还让其他男人一起糟蹋她,就是死她也绝不开口求他。
她拎起自己的皮包,傲气十足地主动走出房门。
水湄的反应完全在关廷毅预期之中,他冷笑着将她带到朱孝长的小屋前,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电铃。
“来了来了!”不过数秒,一个娇媚的女人前来应门“哎哟,是关先生”
她夸张地娇笑“怎么?您还亲自当保镖送水妹妹过来吗?”
银铃般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老朱呢?”关廷毅问道。
“他在里头。”女人朝他点头娇笑“您要进去吗?”
“不了,你替我带她进去。”关廷毅摇摇头。
水湄当然认得这个聒噪的女人。
她叫做艾丽,是朱孝长的情妇,从球场到餐厅几乎一直腻在她的男人身边,除了身材高挑、长相艳丽之外,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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