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哪里不同。
去蓝国的路上徐老爷一边抠玩着云儿的女穴,脚下踩着阮宁的奶子,好不快活,阮宁的奶子比云儿大不少,踩起来非常舒适。同行的也有许多其他员外的马车,大多也都带了几个妾室。
路过一片巨大的草地,山清水秀,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下了马车透气,不远处有一些人在吵闹,徐老爷也好奇的看了过去。原来是两个员外在踢蹴鞠,这和寻常的蹴鞠不同,而是让两个员外每人在远处放置一个妾,并让他们撅起女穴,然后两个员外在原地踢蹴鞠,若是击中了自己妾的女穴便积一分。徐老爷也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他和自己相熟的刘员外便组好队。徐老爷让阮宁过去撅逼躺着,原因无他,云儿的逼更好操,若是蹴鞠砸坏了这么多天岂不是只能操阮宁的。
阮宁心里满是恭敬,觉得徐老爷真是宠爱自己,当蹴鞠球飞过来时,他立刻抬逼迎上,球重重的砸在阮宁腿心,疼的他咬牙切齿,不过看到徐老爷开心的面容他心里也是很高兴的,几球过后他放聪明了一点,外面的大阴唇实在被砸的太疼了,他悄悄把女穴掰开,让阴蒂也分担一下痛苦,惊喜的是他这骚蒂子被砸的时候女穴忽然喷出水来,缓解了一下痛苦。等到最后一球结束,阮宁的女穴已经肿的不像样了,阴蒂被砸的紫黑充血,徐老爷看到有点倒胃口,阮宁赶紧把腿夹紧准备私下偷偷去上药,伤的比较严重,怕是以后伺候不了徐老爷。
云儿还不明所以,央求着老爷再来几球自己用逼去接,徐老爷实在拗不过他用力踢了两球云儿便受不住了,整个小逼虽没有发紫但也被砸的肿的不成样子。回到马车上云儿便跪在徐老爷脚下撒娇喊疼,说觉得这比刺鞭抽一下还疼呢。徐老爷笑骂道:你这贱狗又没被刺鞭抽过,怎么知道刺鞭有多疼,上次想用还不是被你哭闹着换成藤鞭,爷回去就把你这骚逼抽烂。
云儿讨好的舔了两下徐老爷的鞋,娇笑道:爷可舍不得。惹得徐老爷直接又笑又气使劲踩了几下云儿的头才算完。
阮宁是不会像云儿这样撒娇讨好的,他静静地跪在一旁努力夹着腿避免女穴污了徐老爷的眼,心里也是十分羡慕云儿的,这不又不一会功夫云儿又舔起徐老爷的脚来,这时徐老爷要出恭了,阮宁赶紧钻到徐老爷座位下的小洞,这个小洞设计十分精妙,看似小却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去,阮宁恭敬的把小嘴贴上徐老爷的肛口,温柔的慢慢按摩,肛口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被阮宁舔舐干净。
若是曾经的阮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蜷缩在这小小的空间给低贱的男人侍候出恭,甚至自己还心甘情愿,可是现在的阮宁心里只有尽心服侍徐老爷这一个想法,阮宁的小舌逐渐向更深处探去,终于抵到一个硬块,味道有些许苦涩,他刚准备退出换上恭桶,便听到头上的男人传来命令:不用出来,继续侍奉。
阮宁心里有些纠结,这和狗又有什么区别,难道自己这辈子只能是这样的结局吗,可肛口的粪便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阮宁觉得还是随心而行,他的瞬间反应是直接用嘴接住那金黄,上面来的太多太快阮宁来不及品尝便直接吞咽下去,他本以为自己会很难接受,没想到这么难的一关自己轻松便过去了。
外面正在和徐老爷脚趾缝的臭泥大战的云儿心里有些不服,明明自己第一次侍奉出恭的时候就没侍奉到尾,凭什么阮宁就可以,徐老爷虽眼睛在看书,却感觉到自己脚下这只母狗似乎不太服气,抬脚便踹了过去,他的狗怎么用是他的事,做狗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好。
云儿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太过越界,不能仗着自己受宠便恃宠而骄,他爬起来继续伺候着徐老爷的臭脚,还好徐老爷也并未多怪。
转眼到了蓝国边境,风景和安国差别不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街边总是有很多光着身子的双性甚至还有女人,因为蓝国面积小云儿和阮宁都不太了解。
徐老爷今日心情不错好心给他们解释到,他们是在婚前被查出不是处子的双性和女人,只能被安排来街边做便器,蓝国和安国一样是以男性为尊的,只是蓝国更严重一些,还有之前给云儿讲过的割阴蒂习俗也是蓝国用的多,为的是彻底灭掉双性的淫欲,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这些街边的便器基本都是这样的。路上渐渐有人去使用这些便器了,云儿和阮宁都好奇怎么徐老爷从不使用。
徐老爷觉得那些便器都太脏了些,马车里都有现成的两个便器,用他们做什么。云儿和阮宁都有些羞红了脸,其实他们也想试一试如果没有这骚蒂子,做徐老爷专属的便器应该感觉不错。
到了客栈,徐老爷要了一间上房,休息了两日云儿和阮宁被砸肿的女穴也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阮宁的阴蒂还是有些紫黑,徐老爷见此便随意找了一个黄铜阴蒂环,把阮宁那骚蒂子直接拽出来穿上,放出了些淤血后阮宁阴蒂的紫黑色退了很多,又重新变成了粉红色,阮宁也对阴蒂环这个东西彻底改观不再觉得这是侮辱。
徐老爷让阮宁和云儿两个人面对面叠躺在一起,女穴对着女穴,阴蒂环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徐老爷一会操操上面的一会操操下面的,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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