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鬼混去了,害得小陆同学失去了一个绝佳的狗头军师。
这一晚上,陆天宇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梦到自己在篮球场上大杀四方,将严晓杀得屁滚尿流;一会儿梦到自己被苏彤狠狠扇了一记耳光,然后姑娘拂袖而去;一会儿又梦到自己年迈的双亲弯着身子,在荒瘠的山地中奋力耕作着,只为了一丁点菲薄的收入……
,修长的下裤,脚上一双黑色的低跟鞋,走起路来,带着一缕茉莉花般的清香。
与昨天相比,此时的她,又是另外一种风味,少了几分柔美,多了几分干练。
陆天宇张大着嘴,望着眼前的美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哇塞,好美!想不到,这一身呆板的制服,穿在她身上,居然如此有味道,怪不得小日本会造出制服诱惑这个名词,真尼玛贴切。”
一身制服的美女径直走到陆天宇面前,微微一笑,如同遇到熟人一般,脆声问道:“这位同学,买火车票呢?搞定了没有?要不要大姐姐帮你一把?”
眼前的这位美女,似乎天生有一种本事,能迅速将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关系拉近,就像眼下这样。虽然两人只是第二次见面,却一点生疏感都没有,反正陆天宇是这样的感觉的感觉。
见美女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陆天宇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没买到!什么意思?特意来嘲笑我的?”
见到某人不开心的模样,美女却很开心,“陆天宇,开个玩笑都不行吗?男子汉,大方点。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凌晓璐,就在这里工作。”
“哦!”陆天宇依然沉着脸,被美女小小调戏了一把,他感觉很是不爽。自古以来,只有英雄调戏美女,哪有美女调戏英雄的道理?再说了,昨天自己还帮她找回了小宠物,没有想到她竟然“以怨抱德”,心伤了!
见陆天宇似乎生气了,凌晓璐却毫不在意,只是抿着嘴偷偷笑个不停,嘴角的美人痣也随之舞动,很是好看。
她突然觉得,能在紧张的工作之余,顺便调戏一下这位小帅哥,感觉蛮不错呢,反正对方也不会和自己较真。不过玩笑归玩笑,正事要紧,她从会议的茶歇时间特意溜出来,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一把拦住转身欲走的陆天宇,凌晓璐从口袋中掏出一物,在他眼前使劲晃了几下,柔声说道:“好了好了,消消气,玩笑都当真,真没意思。我找你,是给你看一样东西,你肯定会喜欢的。”
犹生闷气的陆天宇,只觉得眼中一道红光闪过,仔细一看,竟是一张小小的火车票。
“火车票?给我的?”
“你看了再说。”凌晓璐笑道。
陆天宇有些奇怪地接过火车票,只扫了一眼,顿时大呼小叫起来:“啊,到桂州市的软卧车票!咦,竟然还是我的名字?咦,你怎么搞到的?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
要知道,凌晓璐给他的这张车票,乃是东海市到桂州市的软卧。桂州市是g省的省会,离陆天宇的老家凯安市,只有两百多公里,很近。
“陆天宇,我本来想帮你买一张直接到凯安市的软卧票,但没有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张到桂州市的车票,希望你不要嫌弃。”此时凌晓璐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
“陆天宇,你帮我找到了七宝,又没有要酬金,我很感动。我不希望欠人情,因此这张火车票是我的一点心意,送给你,你无论如何要收下。”说到这里,凌晓璐突然鞠了一个躬。
她的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惹得左右的路人纷纷注目。
什么情况?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大美女,居然向一个衣衫破旧的毛头小伙子鞠躬,这也太不和谐了,莫非这小伙子是个富二代,或者是个官二代,亦或他爸叫李刚。
“陆天宇,我代表七宝,谢谢你!这个躬,是替他鞠的,也是替我鞠的!”凌晓璐很真诚地说道。
陆天宇感动了,虽然这张软卧火车票才六百多元,价值远远低于那五千元的酬金,但在春运非常时期,这张火车票可谓是千金难求。
更难得的是,凌晓璐能够想到送自己火车票,雪中送炭,就冲着这一点,眼前的这位美女是真用了心,而不是敷衍了事。
就在这一瞬间,陆天宇对这位制服美女的好感陡升。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远处的售票窗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十二号售票窗口,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扒住小小的窗口,颤颤巍巍指着里面的一位售票员,气呼呼地说道:“你,你怎么骂人?我六十多岁,赶个大早来排队买票,我容易吗?你居然还骂我老不死的,我要投诉你。”
售票员是个女的,三十多岁,圆圆胖胖,活像一个水桶,毫不在乎地说道:“投诉?你有本事去投诉好了,我不怕!”
“你,你不要脸!”老头气急了。
“老不死的,你说谁不要脸,你才不要脸!春节去西莞那种地方,你想干什么?”售票员腾地站了起来,隔着玻璃和老头叫板道。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儿子在西莞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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