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呻吟出来。
只听朱丁玺那低沉浊重的呻吟声中充满了畅意与舒爽,而寒旻旻的娇吟中则满布著愤怒与挫败。
“痛死人了”寒旻旻气愤地拍打他的头。
“别动”
“喂!快放开我”寒旻旻酥疼难耐地扭动俏臀,拚命想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早知道这么不舒服,她刚才就该见好就收,不向他挑衅了。
“你别乱动好不好?”朱丁玺索性含住她聒噪的小嘴
“唔”当一股可怕的剧痛将寒旻旻贯穿时,她那懊恼的泪水也随即喷了出来。
这杀千刀的臭男人怎么不乾脆直接杀死她算了?
朱丁玺一达到目的,便松开她的红唇,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就急切亢奋地前后摆动她的玉臀,毫无怜惜地驱策起她僵硬的娇躯。
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就像出柙的猛兽般,只想以最快的方式得到满足。
“停快停下来”寒旻旻那清艳的小脸顿时血色全无,她浑身又酸又痛,连最后一丝推拒的力气都在他狂猛的抽撤下蒸发殆尽了。
“不准吵!”朱丁玺低哑地嘶吼一声,滚烫的热汗从额头淌下。
“姓朱的我命令你立刻给我停下来”寒旻旻咬牙切齿地苦哼,他所制造出的痛楚与撕裂感,害她眼前逐渐发黑起来,她知道再过不久,她就要昏厥过去了
不行!她不能昏过去,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昏倒过,她不想在这可恶的男人身上破纪录。
“啊”寒旻旻无助地拱起香汗淋漓的娇躯,小嘴频频发出娇柔的呻吟声,最后,她再也受不了地恶狠狠咬住他结实的肩膀,几乎将他的肉咬了下来。
“该死!”在突如其来的剧疼之下,朱丁玺的身躯猛地一震,不高兴地喷出了充沛的种子
“听那声音,小爆主应该已经破身了吧!”门外,寒姥姥那苍老的声音有经验地响起。
只见寒旻旻的香闺外挤满了一堆“听”热闹的人群。
“可怜的大姊。”寒晴晴红著俏脸,像土拨鼠一样奋力挤到最前头去。
“晴晴,你在做什么?”寒姥姥不满最佳的位置被她占去,臭著一张老脸问道。
“我送药膏进去给大姊啊!”寒晴晴简直善良得让人痛哭流涕。“大姊现在一定非常疼痛。”
她身为过来人,最能了解个中滋味了。
“你管她那么多!回来。”阎铭阳赶紧把她叫回来,怕这丫头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将来肚里的宝宝会长针眼。
“是呀!不用麻烦了!旻旻壮得跟头牛一样,不会有事的。”为了继续听壁脚,卢武衫也顾不得父女之情了。
寒晴晴眨了一下美眸。“可是——”
“哎哟!”
突地,房内传来一个充满怒意的叫声,和肉体撞击地板的声音。
“咦!是大姊喊痛的声音。”寒晴晴一听,立即抱紧怀里的药罐,心急如焚地要往房里冲进去了。
“晴晴。”阎铭阳快手快脚地上前捞起她娇小的身体,一脸头痛地带走她。“你别多管闲事了。”
众人同情的目送阎铭阳抱走晴晴后,又飞快地将耳朵贴在门上,聚精会神地偷听起来。
“大胆!你竟敢咬我!”房内,朱丁玺难以置信地瞪著他肩膀上那圈“摇摇欲坠”的肉块。
她真是心狠手辣啊!
他怏怏不乐地低头算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不计其数,根本算不完,除了咬伤外,最多的是抓伤,而且每个伤口上都带著血。
“谁叫你不停下来!”寒旻旻揉著疼痛的臀部,像老太婆一样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都能把她摔到地上了,她为什么不能咬他?她还恨不得多咬他几口呢!
“为什么要停下来?你们向我下药,不就是为了做这档事吗?”朱丁玺打死不承认自己当时已经失去控制。
“喂!我可没有向你下药哦!”寒旻旻不满地提醒他一声,然后从衣柜内翻出乾净的衣物,走到屏风后清理身子。
朱丁玺黑著一张俊美的面容,起身套上残破的白色锦裤。
“你敢说你没有份吗?”他那低沉的嗓音中夹带著一丝冷诮。
“我当然没有份啊!”寒旻旻气冲冲地从屏风后杀出来,衣衫不整。“拜托!本姑娘还不屑向你下药呢!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你不感兴趣。”
“是吗?”男人的面子霎时岌岌可危,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
“当然。”寒旻旻抬起秀致的下巴。
“那你刚才为什么像发情的小猫一样瘫在我腿上娇喘?”朱丁玺冷冷地反击回去,直想为自己的男性尊严挣一口气。
怒火登时熏黑了寒旻旻那张美艳的娇颜。“你的眼睛瞎了是不是?我明明是痛得快晕过去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笨蛋!”
这男人讲话怎么一点口德也没有啊?
“你喜欢怎么说都行,就是别再打歪主意在我身上了。”朱丁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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