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丁玺克制地眯起充满危险的高贵凤眼。“也没什么,只是和寒旻旻有点意见不和而已。”他的口吻听起来有点酸酸的。
阎铭阳的黑眸闪了一下,突然明白他在气什么了。
“寒家的女人都很迟钝,你要有耐心一点才行。”他同情地拍了拍“受害者”的肩膀。
“她竟然连留都不留我一声,还一副很高兴的模样,你教我怎么有耐心?”朱丁玺忿忿不平地抱怨。
卢武衫听到这里,还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完全听不出来他们在说什么。“你们在讲谁啊?”
“给她一点时间吧!那女人虽然莽撞,但还不算太蠢,她会想通的。”否则她也不会发现寒绍芸的事,进而破坏他设计寒绍芸露出马脚的计画,可见寒旻旻还有一点救。
“等一等!你们说的是旻旻吗?”卢武衫又插嘴了。
“要多久?”朱丁玺拉长著俊脸。
“放心吧!就算她没想通,人还是待在寒月宫,跑不掉的。”寒旻旻那女人到底是怎么搞的?她怎么能把一个如此出色难缠的狠角色弄得这么患得患失呢?
卢武衫那粗犷的脸庞一亮,总算听懂他们在谈什么了。“对啊!想当年我那口子也是在我要离开前,才发觉对我的爱意,要不是她苦苦哀求,我才不会留下来呢!”他积极地想参与讨论。
朱丁玺和阎铭阳同时转过头来,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显然不太高兴这老家伙在他们的面前炫耀。
“喂!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旻旻的爹啊!他可以作证。”像是遭到天大的侮辱般,卢武衫激动地瞪大了牛眼。
事关他男人的面子,他非得叫这两个小伙子相信不可。
“再说吧!”阎铭阳明显地在敷衍他。
“没时间了,我得走了。”朱丁玺则连敷衍都不肯。
“你到达之后,用力拍一下阿树的脖子,它就会自己飞回来了。”阎铭阳交代一声,便把阿树给牵了出来。
“嗯!后会有期了。”朱丁玺立即跃上阿树的鹰身,在它的乘载下,他就要飞离这座令他又爱又恨的奇特冰城了。
在朱丁玺离开的同时,寒旻旻火大地冲进晴晴的房中。
“大姊,你来啦!”寒晴晴眨了一下美眸,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看见她大姊怒气冲冲地飙进来。
寒旻旻一进来,就把帐本往桌上一摔。“告诉你的男人,我已经把帐本看过一遍了,叫他给我滚到一边去。”
“噢。”寒晴晴逆来顺受地乖巧点头,然后倒了一杯茶给她退退火。“大姊,喝一口茶吧!”
原来今天是月底,是她大姊审帐的苦难日,难怪她的火气这么大。
寒旻旻接过杯子,连灌了好几口茶水,才稍稍压下怒火。“哼!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的男人!”她不爽地嘀咕著。
&nnbsp;“对啊!我家相公真的很莫名其妙耶!”寒晴晴闻言,立刻点头如捣蒜,彷佛有吐不尽的苦水般。
“谁在跟你说阎铭阳啊?”寒旻旻白了那个完全在状况外的傻妹子一眼。
“那大姊在骂谁?”寒晴晴失望地垮下可爱的嘴角。好可惜哦!她还以为可以找到人和她一起批评阎铭阳呢!
“当然是朱丁玺那个大白痴啊!我没事骂你家相公做什么?又不是不要命了!”那家伙是寒月宫的“镇宫之宝”耶!如果没有他帮忙她打理宫务的话,寒月宫早就被她玩完了。
“噢!”寒晴晴搔了搔香颈,又摸了摸怀孕的肚子,经验丰富地等待大姊的火气又消了一点,她才问:“大姊这回在生朱大哥什么气啊?”她很是无奈。大姊明知道她胆子小,还三不五时跑来跟她说这些火爆的冲突,这不是摆明要吓死她和宝宝吗?
“他很可恶。”寒旻旻愤慨地指责朱丁玺。
“怎么可恶法?”寒晴晴好奇地问。
“呃”寒旻旻愣了一下,有点被问倒了。“呃就是很不讲理嘛!”
一抹淡淡的疑惑浮上寒晴晴的俏脸。“大姊,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晴晴听不太懂耶!”
寒旻旻乾脆气呼呼地举例说明。“像他家里出事了,我是不是要安慰他几句,顺便祝他一路顺风?”
“嗯!大姊做得很得体啊!”寒晴晴忍不住赞美了一下。
“可是,那个男人就这样生气了耶!他还怪我表现得太开心,你说,他是不是很莫名其妙?”寒旻旻愈讲愈气,差点连头顶都冒白烟了。
寒晴晴的螓首才点到一半,突然狐疑地煞住了。“会不会是大姊在偷偷幸灾乐祸的时候,被朱大哥逮到啦?”
“我哪有幸灾乐祸啊?”寒旻旻冤枉地怪叫一声。“我只是替他高兴他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了,这样也有错吗?”
天杀的!那男人一点都不明白她的苦心!
“是没有错啊!”这回寒晴晴可以确定错的人绝对不是她大姊。“那朱大哥到底在生什么气啊?”有诡异哦!
“我怎么知道?”寒旻旻从这次的教训中,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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