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酒”是柳林镇的特产,它不但具有悠久的历史,而且已经被列为国宴佳品,拥有“甘泉佳酿、清冽琼香”的赞誉。
“柳林酒”的酒液清澈透明,风味绵软,甘润而芳香,它清而不淡、浓而不艳,将清香和浓香之优点融为一体,饮后有增进食欲、益于健康、通筋活血、怯寒和恢复疲劳之功效。
随着“柳林酒”的名闻遐迩,柳林镇的酒厂也愈盖愈多,不过,其中最知名的还是“那家酒厂”
不知道为什么“那家酒厂”所酿造的酒总是特别香醇、特别好喝,有人说那是因为他们酿酒的古井水质特别好;又有人说,那家从某处得到了失传已久的酿酒古法,所以能酿出独—无二的美酒,但是不管真正的原因为何。“那家酒厂”所出产的酒就是品质的保证。
虽然“那家酒厂”每个月固定从地下挖出一百坛窖藏三年以上的酒卖给各地的酒商,但是仍然供不应求,每次都引起抢购的热潮,其炙手可热的程度使它的价格是其他“柳林酒”的十倍,而且有愈来愈攀高的趋势。
当“那家酒厂”逐渐扩展规模的同时,容采月也费了三年的时间存够银两,带着小那华千里迢迢来到柳林镇。
在一个秋日的早晨。
“夫呃小姑娘,请问有什么事吗?”门房小厮一见到容采月的样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因为,她长得实在太像那家的夫人了。
若不是及时看到她的容貌比自家夫人还要年轻美貌,他嘴里那句“夫人”一定煞不住车。
容采月紧紧握着小那华的小手,看似淡漠地开口。“我们要找那磊,他在家吗?”
“在、在、在,麻烦你等一下,我立刻进去为你通报。”门房小厮连她的来历都忘了问清楚,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进去。
“姨姨,手痛痛”那华忍不住皱起一张可爱的小脸。
容采月心疼地揉一揉他有些发红的左手。“对不起,姨忘记了,姨帮你吹一吹,好不好?”
“好。”那华点点头。
容采月蹲下来对着他的小手吹气。
不久,门房小厮又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带着一脸尴尬的笑容。“姑娘,对不起,我家主人很忙,恐怕不能见你。”
容采月抬起清妍的俏脸,那脂粉不施的小脸倏地苍白下来。“我麻烦你再通报一次,就说容采云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要不要见,随他。”
她那随性的口气掩不住内心的紧张与不安,事实上,她已经没有其他退路了。
在来柳林镇之前,她变卖了所有值钱的物品。才筹到足够的盘缠来此,她不能失败啊!
这时,门房小厮飞快地偷瞄了她身旁的男孩一眼,然后结结巴巴地道:“好、好我马上进去禀禀告主人,你千万别离开”他一边奔跑,一边频频回头看她,深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看见门房小厮满头大汗地跑出来。
“姑娘,对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因为我家少爷不肯见你,所以我跑去请示老爷,现在你可以进来了,老爷和老夫人要见你。”他气喘吁吁地向她解释,他不晓得自己干嘛要为她这么卖力地东奔西跑。
大概是这位姑娘的身上带有一种清冷柔弱的气质,教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吧!
“谢谢你。”容采月朝他淡淡地一笑,笑容的背后藏着太多的感激。
“这是我应该做的。”门房小厮难为情地搔了搔头,赶紧带着她和小男孩走进富丽堂皇的庄院。
容采月不自觉地微微瞠大双眼,没有想到那家竟然这么富有,简直可以跟京都的大户人家相比了,难怪她姐姐在死前一直坚持要让华儿认祖归宗,原来,她早就知道那家的富裕了。
一进入大厅,容采月的目光即被端坐在厅中的两老吸引过去,只见他们两人虽然白发蟠然,却是神采奕奕,年纪约莫六旬左右,圆滚滚的身材十分福泰,并且有一股慑人的威严在眉宇之间。
“听说你为了我们那家生了一个子嗣,是吗?”那老夫人苍老的声音中听不出高低起伏,但是,她探索的眼神却是盯着小那华不放。
“不是我,是我姐姐。”容采月扬起稍嫌苍白的小脸,不卑不亢地直视他们两位老人家。
那老爷皱了皱灰白的眉毛。“容采云怎么不自己来?”
若不是想孙子想疯了,加上对容采云这个名字还有印象,他和老伴说什么也不会偷偷背着儿子见这女人,
“我姐姐已经去世三年了。”容采月那水柔的清瞳蒙上了一层黯然,这三年来,她没有一天不想念她。
“嗯!你说这个小男孩是我们家那磊的骨肉,你有什么证据?”那老夫人实事求是地再问。
容采月低头望了小那华一眼,两道细长的月牙眉不禁迷惘地蹙了起来。
“没有。”骨肉相认还需要什么证据?看见那华的长相,他们不是就应该知道了吗?
难道那华长得并不像他的生父,所以他们才会怀疑东、怀疑西的。
“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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