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咒一声,冲动地上前捞起她那湿淋淋的娇躯。
“你——”容采月呆了一下,随即在半空中奋力地扭曲身躯。“快放开我”这个粗鲁的混蛋!
在她激烈的挣扎下,那磊一个不留,失去了重心被她拖进了水里,气得他破口大骂。“你别太过分了。”
一身狼狈让他失去的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冷静。
容采月贴着他全湿的男衫用力地扭动,本来生气的情绪在察觉他胯下的时转为惊恐,深怕他又毫无技巧地霸王硬上弓。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娇喘吁吁地向他道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她不认为自己今天禁得起他的摧残!
那磊受到她的刺激,忍不住呻吟一声,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饥渴。“来不及了。”
温水在他们四周激烈地滚动着。
“不!”容采月闷喊一声,缩起身子,像泥鳅般拼命躲避他。“我不能求求你”话一脱口而出,她才发现自己在求饶,她不禁懊恼地咬住下唇——她曾发誓绝不再向男人求饶乞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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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磊全身是汗地扶在她身上粗喘。
那磊略为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脱去身上那袭凌乱潮湿的衣衫,并且换上干净舒适的衣物,准备要离去。
不过,当他瞧见容采月香汗淋漓地昏睡在地上时,他离去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他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下,才恨恨地回头将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要是着凉了,遭受损失的人可是他。
回到书房后,那磊的肉体虽然疲惫,但是脑筋却清楚得很,他有效率地对完这个月的帐本,然后走去和父母一起用膳。
“儿子,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喔!”那老爷笑呵呵地举筷,他已经好几年没看见儿子脸上露出那么轻松的神情了。
那磊淡淡地一笑。“嗯!怎么没看见娘?”
“她带华儿去和采晴一起吃饭,说是要让他们培养感情。”那老爷这两天开心不得了,连食量也增加不少。
只要能得到容采晴的支持,他相信儿子很快就会让华儿认祖归宗了。
那磊假装没瞧见父亲那期盼的眼神,夹了一只鸡腿给他。“爹,多吃一点。”
那老爷有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对了,采月的身体好些了没?”
算了!孙子的事可以慢慢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办——这也是他被妻子抛下,单独和儿子用膳的主要目的。
“她已经退烧了。”那磊微愠地扫了突然开始忙进忙出的傅管事一眼。这老家伙真是多嘴!
“你别怪傅管事,是爹问他的。”那老爷顺着他不悦的目光望向傅管事。“你打算瞒我们多久?”
他做梦也没想到他儿子竟会对容采月产生兴趣,那磊是那种天性冷漠,但是,一旦认定就忠贞不移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他从不在外头拈花惹草,从头至尾就只有容采晴这么一个女人。
所以,当他听说儿子看上容采月的事后,他心里不知有多震惊!
在华儿还没来家里之前,他一直苦口婆心地劝他纳妾,替那家生个继承人,可是,不论他好说歹说,他就是坚持不肯,现在可好了,不用他开口,他就自动把人家小姑娘藏在“竹园”内夜夜春宵了。
啧!这个改变未免太大了吧!
“瞒什么?”那磊阴郁地瞪着眼前精美的佳肴,突然失去了胃口,他现在才知道傅管家的嘴巴这么大。
“别装了,儿子。”那老爷朝他暖昧地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时候要给采月一个名分啊?”
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平常的事,他这儿子竟然到了二十八岁才想通,算是开窍得比较晚了。
“给她什么名分?”那磊绷着一张臭臭的俊脸,暗示他父亲他不想再谈了。
那老爷责难地瞪大了一双老眼。“你占了采月的便宜,居然还不打算给人家一个名分?”
老天!他怎么会教出一个这么不负责任的儿子呢?
一条隐忍的青筋在那磊的太阳穴附近跳动,他僵硬地答道:“是她不想要名分。”早知道吃顿饭这么痛苦,他就不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那老爷在克服惊讶后,开始捻着胡子自行推断起来。“不对!一定是你欺负采月,不肯给她名分。”
对于儿子的恶行恶状,他还会不了解吗?
那磊脸色难看地揉了揉眉心,懒得解释了。
“爹告诉你喔!采月这个小姑娘爹很喜欢,不准你亏待她。”那老爷满脸严肃地警告他。
冲着她一手养大华儿的那份恩情,他说什么也要主持正义,帮她得到她该有的名分,虽然要她当小妾有点委屈,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他儿子的动作这么快,才两天就把人家给“吃”了。
那磊的俊脸冷得像是随时准备冻死人。“爹,我不想谈这件事。”要是换成别人这么哆唆,他早就调头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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