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华牵着五岁大的弟弟走到书房门口。
“什么事?”那磊冷冷地应了一声,他依然专注在帐本上,没有因为听到儿子的叫唤而抬起头来。
面对父亲的冷漠,那华一点都没有受伤害的感觉,他不以为杵地说下去。“姨好像不太舒服,她刚刚吐得好厉害喔!”
这么多年来,他早巳习惯父亲的冷淡了,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包括他手上牵的这个弟弟,惟有听到有关姨的事时,他才会有激动的反应出现。
果然——
那磊一听,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快去叫傅管事请大夫。”
“孩儿已经叫了。”那华看起来比他父亲镇定多了,年方十二岁的他长得高大健硕,只差他父亲一个头的高度而已。
“做得好。”那磊给了他一声赞许后,焦急地奔回“竹园”留下一脸好笑的那华和他弟弟。
嘿!嘿!真好玩!每次只要端出姨的事来,爹那冰冷的面具就会瓦解,没有一次例外。
“采月”那磊的身影冲进屋子,直接跑到床前,握住容采月那柔软的小手。“你怎么了。”
“我没事。”容采月躺在床上,病怏怏地抿上一抹微笑。
“华儿说你吐得很严重。”那磊关心的大掌立刻覆在她的额头上。“该死!你的头有点烫。”
大夫怎么还不来啊?
容采月甜蜜地扬起嘴角。“你别紧张,我只是害喜而已。”
成亲六年以来,那磊对她一天比一天好,而且愈来愈宠她,像是要弥补她以前所受的亏待一样。
嫁给他那么多年,她没有一天后悔过。
“害喜!?”那磊惊恐地沉下俊脸,黑眸中蒙上一层阴影。“我不准你怀孕,你听到了没有?容采月!”
上次她生产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而且还差点难产死掉,他这辈子永远忘不了她在死亡边缘挣扎的那一刻,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恐怕来不及了。”容采月笑眯眯地摸着腹部,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怀孕了。
她一想到这几个月来天天都要避开他严密的监督,偷偷倒掉避孕的汤药,她就觉得好辛苦喔!
幸好她的辛苦得到了代价。
“你还笑得出来?”那磊暴躁地白了她一眼。“你忘记上回你为了生那个小表差点死掉吗?”
天杀的!他不准她再为了一个小表拿生命开玩笑。
“什么小表?那是你的儿子耶!”容采月又好气又好笑地坐起身来,经过这么多年,这男人还是不喜欢孩子。
“反正我不许你再生就对了。”那磊蛮横地拧着眉头。
容采月撒娇地抱住他的腰,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可是,人家想生个女儿来玩玩耶!怎么办?”
“女儿?”那磊无情地拒绝她的“玩兴”“不准!”女儿嫁出去就是别人的,他干嘛帮别的小伙子养媳妇啊?
“你好霸道喔!”容采月听似委屈地抱怨,其实,她的心里早就笑翻了。“难道你希望人家生儿子吗?”
她都已经怀孕了,他还能怎么样?他以为他的一声不准就可以了吗?啧!这男人真是傻得可爱!
那磊用力地瞪她几下,想到儿子比女儿难生,而且吵得要命,只好咬着牙妥协了。“好!就生女儿。”
“你真好,相公”容采月偷笑地亲吻他的下颚。
她希望这种幸福的感觉能持续一辈子
完“爹。”那华牵着五岁大的弟弟走到书房门口。
“什么事?”那磊冷冷地应了一声,他依然专注在帐本上,没有因为听到儿子的叫唤而抬起头来。
面对父亲的冷漠,那华一点都没有受伤害的感觉,他不以为杵地说下去。“姨好像不太舒服,她刚刚吐得好厉害喔!”
这么多年来,他早巳习惯父亲的冷淡了,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包括他手上牵的这个弟弟,惟有听到有关姨的事时,他才会有激动的反应出现。
果然——
那磊一听,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快去叫傅管事请大夫。”
“孩儿已经叫了。”那华看起来比他父亲镇定多了,年方十二岁的他长得高大健硕,只差他父亲一个头的高度而已。
“做得好。”那磊给了他一声赞许后,焦急地奔回“竹园”留下一脸好笑的那华和他弟弟。
嘿!嘿!真好玩!每次只要端出姨的事来,爹那冰冷的面具就会瓦解,没有一次例外。
“采月”那磊的身影冲进屋子,直接跑到床前,握住容采月那柔软的小手。“你怎么了。”
“我没事。”容采月躺在床上,病怏怏地抿上一抹微笑。
“华儿说你吐得很严重。”那磊关心的大掌立刻覆在她的额头上。“该死!你的头有点烫。”
大夫怎么还不来啊?
容采月甜蜜地扬起嘴角。“你别紧张,我只是害喜而已。”
成亲六年以来,那磊对她一天比一天好,而且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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