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事。”容静玟那双澄眸容纳不下其它人的影子,一直热切眷恋地凝视着朱翼明的身影,好象想把他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全烙印在心海中一样。
朱翼明将凶猛的怒眸瞪向月影。“月影,你在胡闹什?!快把静玟放了!”
他的身旁站着欧阳炯、陆及紧扭着陆捶衣袖不放的月儿,至于朱准舟则被留在外头照顾麟儿。
“爷,要我放了这女人还不简单,你只要把那份证函交给我,我立即放了这女人。”月影娇媚地抛给他一个媚眼,一副好商量的模样。
“原来你要的就是那份反证啊?”朱翼明霎时横眉竖眼了起来,但是这回他的怒气不是针对月影,而是容静玟,他震怒地朝她咆哮着:“容静玟,你为什么不把证函交给月影?”
这个笨女人!被折磨成这副德行还不把反证交给月影,她以为这样他不会心疼吗?简直快把他气死了!
“师兄,这密函太重要了”容静玟委屈地扁起小嘴,如果她因为贪生怕死,把师兄交给她保管的密函拿给了月影,那岂不辜负了他的期望?
再重要也没有你的小命重要!朱翼明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你把证函放在哪里?”对待容静玟,月影就没那么客气了。
原来这女人根本就知道东西藏在哪里,竟然还跟她拖拖拉拉的,浪费她的宝贵时间,可恶!
“我”容静玟迟疑地望着朱翼明。
“她把证函放在怀中。”朱翼明看她还在犹豫不决,索性没啥好气地替她回答了。他们日夜相处在一起,他当然知道静玟把东西放在哪里,本来他看见她每天在烦恼要把密函藏在哪里还觉得好笑,但是他现在可笑不出来了,他哪里知道静玟会认真得连小命都不要了。唉!
“师兄”容静玟娇嗔一声,她的身躯虽然动弹不得,但那流转的眼波却是恼怒不已。
“闭嘴!”月影悻悻然地横她一眼,才从她怀里搜出那份证函。
“还不放了静玟。”朱翼明攒起那双不悦的剑眉。
月影东西一拿到手,随即绽放愉悦的娇笑。“人我当然是会放,但是希望爷能给月影一个承诺,保证我能平安离开这里。”朱翼明向来一诺千金,只要得到他的承诺,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朱翼明的神情、语气充满了不耐。这女人烦不烦啊!要她放个人,还要罗哩叭峻一大堆?
月影噙着满意的美丽笑意,粗鲁地将容静玟推向他。“喏!还你。”
朱翼明连忙扶住静玟的娇躯,解开她的穴道,冲口而出的就是吼骂:“你为什么那么笨啊?把密函交给她不就好了,干嘛受这皮肉之苦啊!”他一边穷凶恶极地训她,一边却又轻柔地检视她的伤口。
在容静玟被推过来的同一时间,陆立即纵身阻拦月影的离去,两人就在这寝房内打了起来。
“人家不想有负你的嘱托嘛!”容静玟被他骂得眼眶都红了起来。
月儿送给她同情的一瞥,扭了一把干挣的棉巾过来,轻轻拭去她脖子上的血迹。“小姐的伤口已经止血了。”
朱翼明见她眼眶红通通的,整个心都拧痛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脖子很疼?”
“不是。”容静玟可怜兮兮地将小脸埋在他胸前,委屈地道:“你的口气好凶喔!”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还骂得那么凶。
“对不起,我心里一着急,口气就难免坏了点。”朱翼明怜惜地环住她,下颚摩掌着她的头顶。“我是心疼你又受伤了。”幸好静玟的伤口不深,不然他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了。
“没关系!已经不痛了。”容静玟柔声安慰他。
朱翼明要月儿端出药箱,细心地处理静玫的伤口
不久,场中的打斗有了结果。
月影的武功虽然不差,但怎敌得过武艺高强的陆,加上陆已看清她美丽面孔下有着邪恶心肠,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啊”月影痛呼一磬,手中的兵器应声落地,她的右肩已经被陆的长剑刺了一个血窟窿了。
陆将长剑指着她的喉咙,询问地望向朱翼明。“爷?”
朱翼明此时正坐在床榻边,床上是被他强迫躺下来休息的静玟,他一见月影被制伏了,便冷飕飕地吐出:“杀了她!”他手中握住的小手震动一下。
“慢着!”月影心有不甘地瞪着那把威胁她性命的长剑。“朱翼明,你答应不取我性命的!”
“我可没说陆不取你的性命。性命。”朱翼明那低沉的嗓音夹着无情的冷诮。
月影银牙一咬,突然双手拿起证函,做出要撕掉它的模样。“你要是敢杀我,我就撕掉这证函,让傅宏冤死在牢里。”她深信现在能保住她生命的就是这份证函了,朱翼明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他绝不会眼睁睁看他的属下死去的。
“月影,你太低估我了吧!凭我在京城的势力,若是想替傅宏脱罪多的是法子,根本不需要你手上的证函。”朱翼明的双眼有如凛冽寒冬,除了冰冷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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