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在犹豫着。
辛耕昊回眸怒瞪她一眼,他那熠熠发亮的眸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吓人。“上来!”
“好嘛!好嘛!”兰熏胆战心惊地嘟嚷一声,才拖拖拉拉地爬上他的背,上半身尽可能地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只以小手轻轻抓住他的衣领。
辛耕昊揪着脸等待她的“矜持”完成后,才一手托着她的臀部站起,往“孤鹜堡”的方向迈进。
兰熏轻呼一声,一张俏脸突然灼烧起来。他他怎幺可以用手托“那里”呢﹗?太不礼貌了吧!
兰熏的娇躯足足僵了一柱香的时间,等待他自行反省后将手移开,可惜他一直没有悔悟,也没有将手挪开,兰熏只好失望地放弃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兰熏发觉要维持这样的姿势愈来愈困难,她忍不住偷偷把脸帖在他宽阔的背上,悄悄闭上又酸又涩的双眼。
她只要休息一下下就好了,不然会被他发现
从她那平缓的呼吸声,辛耕昊得知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这使他原本紧绷的俊容松懈不少,一抹不自知的微笑浮现在他的嘴角上。
“堡主,你怎幺这幺晚才回来!”
思霜远远瞧见辛耕昊那伟岸的身影,立即双眼发亮地从大厅的椅子上跃起,她刚才为了等他,差点无聊得睡着了。
“小声一点。”辛耕昊回头望了兰熏一眼,见她依然沉睡,才沉声问着:“有什幺事吗?”
思霜那娇艳的笑容不由得黯淡下来,她满含妒意地瞪着他背后的兰熏。“这女人怎幺了!”她怎幺可以如此亲密地睡在他背上呢!
听到她的语调不敬,辛耕昊那英挺的眉皱了起来。“兰熏在树林里跌了一跤。”
那又怎幺样!她以前摔倒的时候,也没赖在他背上不走啊!这女人真是会使小人步数!
“不过是跌了一跤而已,有什幺大不了的嘛!”思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她就是太过直率了,一点都不会装模作样,不然她早就当上堡主夫人了,哪会轮得到这女人来抢她的心上人?哼!
“思霜,不准无礼!”辛耕昊发出警告的低语。“如果没事的话,你快回房休息吧!”他往大厅的侧门走进去。
这丫头真是愈来愈没礼貌了!
“堡主,思霜还有事要问你呢!”思霜急急忙忙地追上去,在他们的婚事还没成定局之前,她才不给兰熏那女人诱惑辛耕昊的机会呢——免得一不小心就给它成定局了!
辛耕昊把睡得香甜的俏人儿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只见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朱色菱唇浅浅勾着一抹微笑,像是坠入更深沉的梦乡一般。
辛耕昊瞧着她那融合着娇憨与诱人的睡姿,不知不觉有些痴傻了。
一进门,思霜就看见他那入神的模样,不禁牙根儿开始泛着酸意了,她故意走到床边,看那女人睡觉的模样究竟有什幺好瞧的!
“你到底还有什幺事!”辛耕昊那不耐的态度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思霜这丫头自小就与众不同,她从来没有怕过他冷酷的脾气,而且从小就爱跟在他后头打转,一副今生今世“非他不嫁”的模样!
只是,一个小丫头立下的志愿,谁会当真呢?
思霜那晶俐的美眸转了转,想到一个留下来的完美借口了。“人家是想问紫桃林现在的情况怎幺样了?”其实,她的目的在于能赖在这里多久就赖多久,尽量减少兰熏那女人把魔掌触向辛耕昊的机会。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人装睡的模样还挺逼真的。
“情况已经控制住了,再过几天你的族人又可活蹦乱跳了。”辛耕昊轻轻解开她的衣带,依序脱掉她的衣物,虽然他不想打扰她的睡眠,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得做的。
本来思霜还在思考他是否嫌弃自己是苗人的身分,所以一直不肯接受她的爱意时,她猛然看见辛耕昊正慢慢褪去兰熏的衣棠。
“堡堡主,你要考虑清楚啊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千万可别冲动啊!”思霜瞠圆了难以置信的黠媚眸子,他怎幺可以当着她的面对其它女人胡来?真是太伤她的心了!
“你快回房吧!”辛耕昊抿紧了坚毅的薄唇,懒得跟她解释那幺多了。这丫头实在愈来愈烦人了,不对她疾言厉色一点不行。
那岂不是让兰熏那女人得逞了!
思霜小嘴一扁,咕咕哝哝地嘀咕几声,忧患意识浓浓地充斥在她心中,最后,在辛耕昊那严厉的瞪视下,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跺脚离开了。他一定会后悔的!
辛耕昊将房门关上后,仔细地检查她雪肤上的伤口,她虽然摔得重,手肘、膝盖全是跌伤,但都只是轻微的皮肉伤,过几天就好了,唯一麻烦的是右膝的伤比较重,可能得让她痛上一阵子吧!
他摇着头,替她上药疗伤。
而这所有的过程,兰熏全都睡过去了。
衡阳“公孙山庄”
“风总管,这次又是哪个门派找上门来?”在密室里,公孙冀头痛地揉着太阳穴,一副不堪其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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