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多人,还怕那魔头做什幺?只要你们一拥而上,轻而易举就可以制伏那魔头,到时候别说他身上的解药,就连我的玄天秘籍都是你们的。”
有道理耶!大伙儿的心绪开始犹疑不定,突然——
“幻影刀”阎厉平挥手喝道:“姚老弟,你看住鲍孙贤侄,其余的人跟我一起上。”
“好!大伙儿一起上!”只听那齐喝声雄壮威武,但是却没有人敢率先出手,只因辛耕昊的魔名过于响亮,大家都不敢轻率招惹他。
兰熏生平头一遭遇到这幺惊险的场面,不禁有些害怕地经拉辛耕昊的衣衫。“耕耕昊,我们还是离开吧!”她那细小的声音微微发颤,她心里头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她就不要任性地闯进来了。
辛耕昊语气干涩地安抚她。“别怕!他们不敢动手的。”
怪了!这丫头平时根本不怕他这大魔头,也没有把他那据说是乖戾的脾气看在眼里,她怎幺会被这种小场面给吓到呢!
“为为什幺?”兰熏频频深呼吸后,才勇敢地拔出腰际的宝剑,打算与他并肩作战。
辛耕昊那讥讽的黑眸冷吟地扫了他们一眼。“他们怕我的独门剧毒。”
其实,他并没有打算使出毒功,一来他与这些人并无恩怨;二来他想借助他们之手除掉公孙滔,毒晕这些人对他没有好处。
阎厉平等人的老脸一阵青一阵白,语气也跟着不爽起来。“辛耕昊,我们虽然怕你,但你只凭着那不入流的毒功,也没什幺好光彩的。”
辛耕昊的眼眸绽出一道寒光。“哼!有本事就别逞口舌之快。”
在场全景纵横江湖的成名高手,哪经得起他的嘲讽。
“上!”一群人就这样咬牙切齿地攻向辛耕昊与兰熏。
辛耕昊暗咒一声,只好把衣袖一挥,暗藏在袖中的迷魂粉便飞撤出来,把那此人全迷昏了——包括公孙滔。
“你你”兰熏瞪圆了难以置信的明瞳,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怎幺耕昊这幺随手一挥,这堆人就像烂泥一样倒了下来!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怎幺样!”辛耕昊的黑眸警告地眯成一条缝,她要是敢再随便说话,他非得拍烂她的不可。
兰熏机警地捂住小嘴,把剩下的话全吞了回去,只剩一双委屈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啦!
“哼!”辛耕昊冷哼一声,直接越过那些横躺在厅内的人,往公孙滔所躺的位置走去,然后拿起屋内唯一幸存的花瓶,浇了他一头的冷水,等待他自己清醒过来。
而兰熏则小心翼翼地跟随着他,忍不住好奇地问:“耕昊,我刚才怎幺没被迷昏啊?”
“我们站在上风处。”辛耕昊摘下人皮面具。
公孙滔在眨动眼睫毛的同时,看见了他拿下面具后的真面目,不禁沙哑地问:
“我们公孙家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这样陷害我们!”这魔头脸上的疤痕特殊,所以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更别说是与他结下深仇大恨了。
“二十年前,你祖父为了得到玄天秘籍,率人灭了我们辛家,不论男女老少,共有一百多条人命死在那场灭门惨案中,如今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辛耕昊冷冽地笑了,但笑容中却充满苦涩。
“辛兄,那是我祖父老糊涂了,才会铸下这种大错,可是他老人家在五年前就逝世了,你何不就让此事过去呢?”公孙滔逐渐摆脱了昏眩,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该死!这魔头的迷魂粉真是厉害,就连像他功力那幺深厚的人都招架不住。
“你说得倒是容易。”辛耕昊阴沉沉地摇头。“可惜我深信父债子偿的道理,你们全得付出代价。”
“辛兄,这根本不关我的事!你放过我吧!”公孙滔这下再也斯文不起来了他决定还是先保住性命比较重要。
“兰熏,把你的剑给我。”只要手刃这个臭小子,他的血海深仇就算报完了他就可以脱离江湖这个大染缸了。
兰熏被他的要求吓了一大跳,迟疑地问:“耕昊,你要剑做什幺!”
“兰熏,千万不能把剑给那魔头。”公孙滔那湿透的俊脸上布满仓皇。“你看不出来他要杀我吗!”
“我”兰熏心慌意乱地望向辛耕昊,见他一张冷峻的脸已呈铁灰色,不禁更加为难了。
照理讲,自己应该替公孙滔求情才对,毕竟他从前待她不薄,虽然满口花言巧语,把她骗得团团转,却也造就了她与耕昊这段姻缘;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她开口替公孙滔求情,那对耕昊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兰熏,你一定要救救我啊!”突然,公孙滔“咕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抓着她的裙摆,泪涕直流地恳求着︰“我知道你的心肠最好了求你一定要救我啊!”“公子,你别这样啊!”兰熏下意识地要扶起他的身子,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真是难看。
辛耕昊看了则眉头一皱,公孙滔好歹也是江湖上新崛起的少年英雄,没想到他竟然那幺窝囊怕死——为了要活命不惜向女人下跪求饶。真是太令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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