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着下巴,有点心不在焉。
已经过好几天了,我发现我好像在自然的被融入什麽状态一样,但是那个状态却让我有点莫名其妙,或者说我太在意什麽的感觉。
罗千贝的招式,好像是属於那种若及若离的感觉,不过他跟张弘新他们还是很好,有时候我们会全部聚在一起聊天,可是当我说话的时候他不会发言什麽,反之:他说什麽我也不会回应,就是静静的在听然後听他跟张弘新他们一起讨论什麽,但其实都听得懂在讨论什麽;但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会出声给反应。
感觉好奇怪,而且诡异。
不过话说回来,有这种感觉得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因为除了罗千贝之谓的三个人都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甚至有时当我们在位子上的时候,罗千贝总是能自然的突然跟我说话,而且叫我都叫的很自然;只是有时候又会帮我当空气一样,这时候我都或想揍自己为何做不到把他当成是空气,或者是很浅的同学关系。
是我太敏感吗,还真是节我阖起书,感觉还是看不下心,还是借书回家看吧。
我看向我旁边空了的座位,他好像又去找书了,他不知道在看什麽,好认真。
转头看向窗外,天se黑了。
打个哈欠,我闭上眼睛想趴一下休息,在待一会就回家吧。
没多久我又听见翻书的声音,是罗千贝找完书回来吧。
没想过罗千贝这看起应该是很ai玩的外表竟然会喜欢看书,不过也不知道他实质上看的类型是哪些,因为说ai看书我也算ai看阿,喜欢看文学、翻译诸如此类的,太哲学x的书我目前提不起劲看。
这又印证我姊说的话了,麻烦的人事物我都会自动跳过筛选。
睡意沈沈的,不知不觉我真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gu推力在摇着我。
「蔡哥,你的手机有人打来。」
「嗯」我应了声,睁眼。「谁打的?」
「你姊。」
嗯?!
我瞬间惊醒,看着在震动的手机被罗千贝握在手中,大概是怕震动桌子发出的声音会引来侧目吧。
我拿过手机,朝他说:「我出去接一下。」
「没关系,你就在外面等我,我也要走了。」
「喔,好。」
「你的书我帮你一起借。」
「喔,好。」我傻傻的点头随即走出去外面。
我按下接听筒。「喂,姊。」
你在g嘛,这麽久才接电话。
「我在图书馆,刚刚睡着了。」
是喔,你还没要回家吗?
「要回去了,怎样?」
我现在在家了,会待到周日在坐车回去。
我有点讶异,老姊自从上大学後很少会主动回家住。
「喔,我知道了。」
回来的时候买一些零食跟咸suj回来。
果然,这就是最终目的。
「我身上没带很多钱,买多少算多少。」
了解,拜。
我听着话筒传来的嘟嘟声後将电话切掉。
「好了吗?」
我转头看向在等我的罗千贝。
「喔,我姊叫我跑腿。」
他耸肩。「我载你回家顺便一起买吧。」
「送我回家,不用吧,这里离我家又不远。」
「又没关系,反正不远。」他一脸没什麽的说。
「你还真是好人啊。」我不知道我是真心想赞美他还是挖苦他。
「对啊,我是好人。」他也不谦虚的说。
我哼笑一声跟他并肩走出图书馆。
站上火箭筒,他问我要买什麽,我给他报了路骑去买咸suj。
脸前迎风而来的风有点冷,加上刚睡着,t温一时不习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涕。
「很冷吗?」
我低头看着他的後脑。
「不会,但你不是耶,只是刚睡醒的关系,鼻子过敏。」
他点点头。
没了话题,他专心骑车,我看着眼前景物,感觉颇怪。
总是要说些什麽吧,不然太尴尬了。
「罗千贝,你为什麽会转学过来?」
「因为不想待在台北。」
「台北不好吗?」
「人很多,很挤。」
「你习惯了不是吗,这不算理由吧。」我偏头说。
我听到他在低笑。
「对啊,我以为这样问我的人就会接受了,但你不是耶。」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种说法好像在拐弯抹角的叫我闭嘴一样。
「好,我闭嘴。」
感觉我并不是恶意的在问他事情,但他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种觉得我罗嗦的感觉,果然即使我们相处没那麽僵,但还是不是很能接受他的说话方式。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