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稀罕。”
“我是不稀罕,”他嗤笑一声,“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让别人拿走了,我当然要拿回来。”
皇家子弟的g心斗角,不是她能想象的残酷,兄弟反目,自相残杀,有如路人,面儿上和睦祥和,私下花样翻出,什么都要争个si去活来。
他一直不屑,才放任皇弟骑在他头上,只是现在有了迎涟,他不能将他拖下水。
迎涟一愣,“那夫君还是要去争皇位,做皇帝吗?”
“那不叫争,是拿回。”
她傻乎乎的点头。
靳行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低落,“怎么?”
她慌乱的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没什么。我去给夫君做些菜吃。”
说完,慌乱的跑到了偏房里。
她可不想说,自己是想到了皇帝总是三妻四妾,才难过的,太丢人了。
她本想做桃su的,可现在没心情去做那些甜丝丝的东西,只想炒个菜得了。她带来的食材不少,昨天丫鬟做的是面食,前几日都是粥,没什么油水,思前想后,决定今晚做个简简单单的h瓜炒r0u得了。
于是她g净利索的将食材找出来,切了些姜蒜末和h瓜皮,又将猪r0u切片,抹上粉,倒了些酒,放一边腌着备用。
热锅下油,约莫着七成熟左右时,她迅速伸手将花椒和姜蒜末放进去,又翻炒几下,没一会便闻到了香味,她转身将r0u拿过来,也放进去。
外面儿的天冷,风呼呼点顺着门往里吹,她站在热锅前,愣是出了一脸汗。
炒出了油后,她又倒了h瓜片进去,翻炒了几分钟。
香气飘出来,起锅盛出来,迎涟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将盘子端过去。
迎涟在这儿没做过几次饭,丫鬟做的并不好吃,靳行过惯了皇g0ng里天天山珍海味的日子,来这儿吃这些粗茶淡饭必然是不愿意的,她却也只会做些家常的,只能让他凑合凑合了。
两人坐在桌对面,都静静的吃饭没有作声,靳行一筷子一筷子地将r0u夹给她,她抬头,“夫君g嘛把r0u都给我,您也要吃的。”
他筷子仍没停下,“你是太瘦了,”他抬眸看她,噙着笑,“胖些软和,捏着也舒服。”
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透了些红,低着头吃饭,不再看他。
两人又沉默了半晌,他撂下筷子,“明天,随我进g0ng一趟。”
她抬起头,靳行目光深沉,脸上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笑意,无b的严肃。
她回答,“好。”
迎涟是头一次进g0ng,周围的任何东西对她来说都很稀奇,只是觉得身边走过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多少有些奇怪。
在靳行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人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甚至靳行跨进门槛时,险些被拦了下来。
她随着靳行进了间富贵堂皇的g0ng殿,周围的条案摆了几尺高的胆瓶,茶晶花瓶,大红双耳瓶,还有白铜雕花的紫漆鸟笼子,都是迎涟听父亲说起过却从没见过的东西。
她看得眼花缭乱,再转过头时,靳行已经朝着大堂之上跪了下去,她忙跟着跪下去。
“你起来吧。”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迈,透着威严,迎涟知道,那就是皇上。
她跟着靳行又站起身来,靳行也不理皇上,自顾自拉着她到一边坐了下。
迎涟怕得不行,都说伴君如伴虎,他就这样对皇上,就算是亲儿子,要是动怒了,一定也是常人没法承受的。
她刚想拽拽靳行的袍袖提醒他,皇上便开口了。
“承越的腿不是骑马伤着了?这便好了么?”
迎涟没听懂他是在对谁说话,又喃喃自语,“承越?”
靳行听到她的嘟囔,俯身低声说,“承越,是我的表字。”
他又抬头冷笑一声,“骑马受伤,这就是您那好儿子替我找的理由?”
皇上听出他话中有话,“这是什么意思?”
靳行手中把玩着那枚玉佩,“我当时为什么伤了腿,还不是拜我皇弟所赐?我被发落到那偏院之后,他三番两次命人来冷嘲热讽,父皇真就一概不知?”
皇上拧了拧眉,“承越的意思是,你伤了腿,是承赟动了手脚?”
“我的骑术从小便是父皇教的,水平如何您清清楚楚,怎会骑马伤到腿?”靳行走到他面前,把那枚玉佩给了他,“您看看,这是不是靳池手下的玉佩。”
皇上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凑近离远得来回看了几次,“正是。怎么在你那里?”
靳行冷笑一声,“您那好儿子命人绑了我的妻子,意图羞辱她,幸好我及时赶到。您不会到现在,还以为靳池这人单纯无辜吧?”
皇上从小最宠ai靳行,十分了解他的x子,知道他从不屑撒这样的谎,一旦说出来,就是确有其事。
细细想来,靳池在靳行受伤那几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奇怪,他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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