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总归是件好事。无为他们也是耐着性子,拼命地按着胡未的双手双脚,以免他去抓扯自己的伤口,就算浑身渐渐乏力,也始终咬牙坚持着,不敢有丝毫放松。胡未却也一直不曾停止挣扎和喊叫,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牙齿也咬得咯吱响,似乎都要咬碎了一般,而渐渐力乏的无为他们被他甩开去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若非无为他们看到胡未伤口正在渐渐愈合,也是等于看到了希望,否则的话已是力乏的他们只怕也会忍不住想要放弃。他们也有些惊讶于胡未这个时候都还有这么大的力量,而且挣扎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力竭,但他们也知道正是因为阿乙药物实在霸道,所以才会使得胡未挣扎不止,所以虽然胡未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他们也忍不住有些担心。细心的无为发现阿乙的眼里也满是担忧之色,便忍不住问道:“阿乙姑娘,我无戒师弟不会有事吧?”无缘他们听到无缘问起,也齐看向阿乙,等着她的回复。可阿乙却是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担心……他的伤势太重了,我从来没见过用了这药之后,却还恢复得这么慢……我怕他撑不到……”听阿乙断断续续吞吞吐吐地说着,无为他们的脸色渐渐变得黯淡起来,一颗心也渐渐沉了下去。虽然他们对于阿乙这药物并不怎么了解,但上次看过阿乙救治那些黄鼠狼妖们之后,也多少了解这药物的霸道之处,,胡未这伤口愈合速度越慢,所耗时间也将越长,胡未所受痛苦也自然越多,小狐妖显然是在担心胡未不能坚持到伤口完全愈合之时,她先前见到戒戒将药粉倒胡未伤口上之所以会那么震惊和焦急,只怕她也正是早有这个担心。他们也发现,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胡未虽仍然挣扎个不停,但却也不如刚开始时那么频繁,力量也不再如先前那么的大,嗓子更是已经喊哑,显然他也是渐渐力竭,只是他脸上依旧显得非常痛苦,甚至于那痛苦之色变得越来越浓郁,他身子也痉挛颤抖得越来越频繁和剧烈,想必他的痛苦并未减少,甚至于还在变得更加强烈,只是他已是没那么多力气挣扎和叫喊了。而且胡未的伤口虽然正在渐渐愈合,其愈合速度虽不能按常理可比,但比起先前那些黄鼠狼妖们,却显得太慢太慢,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只怕不等这伤口完全愈合,胡未便已是支撑不住,力竭而死。方老四沉思了片刻后,便问阿乙要不要将胡未打晕过去,说不定能让他节省点体力,也好少受些痛苦。可阿乙却是摇了摇头,叹气说这方法虽可以试试,但只怕并不起作用。听了阿乙说后,方老四犹豫了一下,便咬了咬牙,在胡未脖子一侧用掌狠狠切了一下。胡未浑身一震,随即脑袋一歪,停止了挣扎。只不过他身子却仍旧是痉挛颤抖个不止,而不过几个呼吸时间,他又是突然浑身一震,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也如野兽一般再次嘶声大叫起来。显然这药物所带来的痛苦已不能按照常理可以揣度,就算胡未暂时晕死过去,却也受不了这巨大痛苦的刺激,真可说是痛得死去又活来。或者说胡未其实一直都是昏迷着的,未曾恢复过神智,他现在的挣扎和嘶叫,全是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药物所带来的痛苦,潜意识里所为,有如条件反射一般。看到这一幕,无为等人的心也渐渐凉了下来。可事到如今,他们也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能默默地按着胡未,心里则不停祈祷胡未能够撑过去,转危为安。就连解小宝和解小贝两个话唠都是变得沉默起来,显得严肃了许多。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却又似乎过得很慢,而让大家越来越不安的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胡未的动静也越来越小,叫喊声也越来越弱。而边上的戒戒也是如此,只偶尔翻滚几下,或者蹦跳几下,跳起来时也没先前那个高了,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微弱。小家伙身上皮肤虽仍是绯红,但皲裂的地方却已变成了黑色,就像是一道道黑色的裂缝。先前无为他们还觉得胡未和戒戒挣扎和叫喊得太厉害,现在却是希望他们不要停下来,甚至恨不得他们挣扎得越厉害,叫喊得越响亮越好。
可惜事与愿违,眼看着天就快亮了,胡未和戒戒一齐停止了挣扎,只偶尔呻吟一声,身子却仍是不停地颤抖着,痉挛着,气息越来越微弱。天亮时分,胡未和戒戒更是停止了呻吟,甚至身子都不再颤抖和痉挛,气息也显得更是微弱。又没过多久,胡未甚至都停止了呼吸,身子也越变越冷,越来越僵硬。而戒戒也没了任何动静,甚至于几乎没了任何声息。坐在胡未边上的无为几个心也更加凉了,坐在地上默默无语,脸上失望之色越来越明显,若非胡未胸膛上的伤口还在缓慢地愈合着,只怕他们都会彻底绝望。可小狐妖阿乙却告诉他们,胡未只怕真的撑不过去了,虽然他胸膛上的伤口还在缓慢愈合,但只是因为那药物的效果所致,于胡未本身并无多大关系,也就是说,就算胡未真的死了,彻底气绝了,他胸膛上的伤口说不定也会在那药物的作用下,慢慢愈合,直到药效过去。阿乙的话有如晴天霹雳,几乎打碎了无为几个仅存的一点希望。更让无为他们绝望的是,这个时候,不远处一片沙丘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那无虑。出现在沙丘上的无虑上身赤裸,下面也只用一块兽皮简单地围着胯部,倒像是个还未开化的原始人一般。而立在他肩上的那只小猫,仍是浑身漆黑,身上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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