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草民,受不起殿下的服侍。”龙昊天的眼神黯了黯,歉意道:“流云,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当时的情形……”“殿下,流云并没有生气,殿下做的很对,处罚的很好,流云是甘愿受罚的。”流云不想听他解释,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那时他有没想过要给她一个分辨的机会,不,就算他给了,她也是不会说半个字的,要她跟他的女人去争,不管是争理还是争宠,她都不屑。龙昊天端着茶水尴尬的伫立着,看她眼中的冷漠,与人千里的冷漠与疏离,那种熟悉的恐慌情绪紧紧捉住了他,迫的呼吸沉重起来,当初感觉到会失去那个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恐慌。他抿了抿嘴,她不肯听是一回事,但是他必须道歉必须解释,不然这件事会成为两人的心结,龙昊天踌躇道:“流云,这次是我不对,不该听信一面之词,当时秋白跑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王良媛的孩子……其实,当时,就算真的是你推的她,只要你开口认个低头,我也会赦了你的,真的,我一直在等你开口……”流云只觉悲凉,其实她介意的不是这一顿杖责,而是他竟这样轻易的相信了别人的话。“谢谢殿下的袒护,是非对错流云已经不想争辩了,当时不争辩现在更不会,殿下还是请回吧!”“流云,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龙昊天心痛道。流云抿嘴不语,想他怎样?不想,不能想,她没有资格想。“流云,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心痛。”他几乎是低声下气的恳求她。“殿下,我现在真的很痛,如果你能离开的,我想,我会不痛一点。”流云低低道,她是真的痛,身也痛,心也痛。龙昊天蓦地想起先前御医开的药,说是可是止痛的,等她醒了就熬给她喝。“流云,你等下,御医开了止痛的药,素凝已经去煎了,我去看看。”龙昊天把茶盏放在床边的小几上,离她最近的地方。
他一离开,流云忍不住掉下泪来,从来不知道要维护一份尊严也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那时是强忍着一口气,硬生生的承受了下来,现在,这种火烧火燎,痛到骨髓的疼痛,快要摧毁她的意志了,可 她不想在他面前掉泪。没多久龙昊天端了药进来,看见流云把自己的脸深埋在枕里,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几案上的水是一动没动。心中一慌,忙放下药碗,去扶她:“流云,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你不要管我,你走开……”流云闷声道,是的,她要痛死了。“来,我扶你起来,把这药喝了就不会那么痛了。”他劝慰道,看她这样痛苦,他恨不得那些荆条是打在自己身上,代她去痛。止痛药,流云顾不得矜持了,她需要止痛药。龙昊天极小心的要将她扶起,可是因为流云整个背受伤,他懊恼的发现他居然无从下手,试了几次,流云的脸色更白了,额上全是汗滴。“昊天,我不行了……”流云抽搐着呓语了一声,又昏了过去。她这一声昊天就像一记重锤敲在他心上,心若琉璃坠地,碎了,龙昊天失声痛呼:“流云……快,快传御医……”御医一直在滴翠轩候命,这时急急赶来,看见殿下正抱着流云仓皇失措。“御医,快,她一直喊痛,现在痛晕过去了……你快救她……”龙昊天慌乱的六神无主,直将御医看作了救命稻草。“殿下请先将流云姑娘放下,让臣来诊治。”御医郑重道。小允子和素凝也着急的候在一旁。御医翻看了流云的眼皮,又为她诊脉,道:“姑娘是极痛攻心支持不住方才晕过去,殿下稍安勿躁,姑娘受了杖刑,伤的不轻,这痛楚是难免的,只要过了三日疼痛自是能减轻……”她是极痛攻心,他何尝不是,龙昊天已经乱方寸,一把揪住御医的衣领,气急败坏完全没了平日里气定神闲,温文尔雅的神态:“你说什么难免?你的意思是只能任由她痛?她连这一刻都支撑不了了,你还要她支撑三日,你这不是要她活活痛死吗?你说,你到底是能治不能治?若是不能治,本宫先将你杖责五十,看看你能不能撑得过去……”御医没吓的惊魂失魄,喃喃道:“殿下,请容臣再诊治诊治……”小允子也来劝殿下:“殿下,殿下先别急,让御医想想办法。”龙昊天重重哼了一声,一把将御医推开,狠戾道:“你若治不好,本宫就砍了你……”御医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哆嗦着,连连点头:“是是是……”背上冷汗涔涔。眼角瞟到放在几案上的那碗汤药,心中有了主意,战战兢兢道:“姑娘这药还没有喝?难怪了,若是喝了这药,姑娘的痛楚自是可以减轻几分,要是再有‘绿玉冰珀生肌膏”配合外敷应该会更有效,可惜,这药配方复杂,药引子更是难得,太医院配的不多,早就已经用完了,而且一时也配不齐……”小允子想了想,道:“殿下,小的记得,上回太子妃抚琴不慎弄伤了手,殿下似乎问太医院要过一种生肌膏,不知道是不是御医说的这种?”龙昊天皱眉回忆:“好像是要过什么生肌膏。”“殿下确实要过,因着这药本来就配的不多,所以这药去了何处臣还记得,不过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不知道是否还有剩余?”御医道。“小允子,你速去蘅芷苑,问太子妃将剩下的绿玉冰珀生肌膏都要来,就算用完了,空瓶子也要给本宫取来。”龙昊天急忙吩咐道。“是!”小允子一溜烟跑了出去。龙昊天看着昏死过去的流云,愁苦道:“只是她现在昏迷着,这药也喂不下去……”素凝心思一动,出声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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