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归来。于是两家人就此分开,单家人独自踏上了返程。
走了老远,确保不会被白家人跟踪发现以后,单敏才终于贼眉鼠眼地朝其他人招呼道:“快来看我带了什么大宝贝出来!”
几人围着她翻开的布包,一整袋小巧的玉石珠宝被平摊开来,在太yan下闪着熠熠光辉。
三姨:“我就知道你这丫头藏了东西!”
四姨点了点头:“这一趟不算太亏。”
单敏:“有机会我们再悄悄来一趟,还有好多大件的唐三彩,我拿不了!”
这个有机会,起码要等一年后了。白家人不傻,这一回他们牺牲了这么多人,却没捞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单家人但凡露出一点异样,都会被立即察觉。
两岸青山碧莹莹,一江春水浪滔滔,水画中印出山的轮廓,船的轮廓。
船舱里的小床上,单敏倚靠在床头,手里轻轻摩挲着从李重睿棺椁里带出的那一块古玉。
除此以外,其余东西都已尽数上交给玉娘了。
她脑海里一会儿闪过李重睿的身影,一会儿想起三郎和她撒娇时的模样。
更多的,是想起与两人在床榻缠绵时,昂扬的巨物贯穿在她的身t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快感。
青se衣衫下的细neng肌肤,仿佛还能感觉到温热的手掌附着其上时的战栗触感。
绵软的xueru上泛着丝丝麻麻的痒意,她不自觉将手笼罩在两团玉桃上,其中一只nr0u上还隔着那块古玉。
坚y的玉压在凸起的rujiang上,又陷进镂空的雕花里,好似被男人的指腹捏着r0ucu0。
身下渐渐涌出一gu汁ye,浸sh了贴身的亵k。
美人儿胡乱地解开衣裙,一对baeng的r半隐半露在外面。一只手或轻或重地r0un1e着,饱满的rr0u完全塞不进小手里,正从指缝中溢出来。
另一只手探进裙摆深处,按压摩擦着两瓣r0u唇,时而急躁,时而轻柔。
秀丽的面庞上,脸颊泛起一片红润,眸子满含水润情意,白皙的贝齿轻咬在yan红的唇瓣上,几声娇娇媚媚的喘息从此间流出。
手指寻到那处洞x,探索着cha了进去。这是她现世身t中,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被cha入的感觉。
sh濡、紧致、绞x1、包裹、束缚,原来幻境里的快乐是现世也可以拥有的,可惜,她的现世身t并不能与其他男人欢好。
不够
太细了
太短了
c不到深处
难以被填满
痒麻渴望
脑海里,被粉nengroubang贯穿,被黑紫roubang狂c。
肿胀
熨帖
快慰
好似两个男人同时覆在她的身上,同时将两根滚烫粗长的yjgcha入她的sa0xue里,力道又深又重,速度又快又猛。
将汁水c到飞溅,她的身t被迫跟着耸动摇晃。
汗sh的肌肤紧紧相贴,渴望着更亲近,渴望着毫无保留地融入彼此。
在脑海的幻境里,浮浮沉沉,手上的动作捣弄个不停。
在三姨的一声召唤中,单敏终于喘息着泄了出来。
满身的泥泞和凌乱中,她匆匆应了,连忙起身收拾自己。
隔间的船板一拉开,满屋的旖旎气息,单老三有什么不懂的?看向单敏的眸子里满是揶揄。
单敏红着脸,咳了咳:“三姨寻我有什么事?”
“该用午膳了,快出来吧!”
傍晚的彩霞挂在半空中,绿与橙交相呼应。
单老三和单敏躺在甲板上,欣赏着漫天的云霞。
她的三姨是个活泼x子,躺了没多久,就开始自顾自地交待自己的幻境史。
其实单家的nv人相互之间并不怎么聊幻境的事情,毕竟是个人隐秘之事。
但她的三姨,显然不太介意。
“我跟你说,你入幻境可千万要挑一挑!”单老三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咬牙切齿“我之前遇到一个年近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你道他为何是处男?因为他长得丑便罢了,我勉强勉强,尚且可以攻克一下。可他偏偏好男风!你说气不气人!害我白跑一趟!”
“噗呲”没忍住。
“你笑什么?!迟早让你碰上一坨难啃的屎!”
“咳咳其他呢?”
“其他就那样吧,运气好的时候能碰上b较和心意的,倒霉的时候,那玩意儿细得跟筷子似的,没劲儿。”
单敏露出调侃好奇的神se:“噢?请三姨细细说来。”
单老三斜撇自己这侄nv一眼,明知她是故意想拿自己打趣,但又忍不住主动交待。
“有一回我在幻境里成了妓院被拍卖的小妓子,那人家里有钱,却是个病根子,脸se白得b我这抹了脂粉的还要白上几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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