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接着领着上官映雪和温良琇进去。房里燃着令人放松的薰香,房中摆了一面大屏风,屏风後摆着刚热好的水,一旁放着两套衣裙。方才引路的g0ngnv上前来将温良琇带到屏风後换衣服,一名较为年长的g0ngnv留在原地,恭敬的向上官映雪道:「大娘子先坐一会,让他们去替温二娘子换身衣裳。」上官映雪落了座,道:「谢谢您,连翘姊姊。也请您替儿谢过独孤贵妃。」连翘低下头,道:「奴会替大娘子转达谢意。那位也说许久未见到您,甚是想念,见您身t康健,奴也好回去交待了。」说着,连翘温柔又慈祥地笑道:「收到g0ng婢来报时,贵妃还纳闷您向来从月事来前就十分不适,怎会勉强来赴宴,又听您与温二娘子一起,便有了猜测。但也怕猜测落空,还是替您准备了一套衣服。」上官映雪闻言微微一笑:「贵妃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慧又细心。」连翘笑应着:「贵妃也托奴转告二位娘子无需将此事放在心上,莫说贵妃向来将大娘子当亲妹妹疼ai,温家大郎向来照顾我们家郎君,温家娘子有困难稍微帮忙也是应该的。」上官映雪点了点头:「好。今日冬藏宴,贵妃身边不宜无人随侍太久,连翘姊姊还是快回去吧,儿和温二娘子在这没问题的,谢谢您们。」待连翘依言离去,厢房里便剩下g0ng人们为温良琇整理时的水声与布料摩擦声,一会才听屏风後传来温良琇的声音:「??抱歉,我耽误你参与宴会了。」上官映雪正喝着桌上的茶水,闻言淡淡的回应:「无妨,我本来也待得有些累了,正好图你这里清净歇一会。」温良琇换好一身新衣,从屏风後出来後行了一礼:「谢谢你,上官映雪。」上官映雪应了声,後道:「如果你还想休息也可以再待一会,我去隔壁找兄长,不打扰你。」温良琇愣了愣後说:「我和你一道去,和上官二郎道过谢後我想先回府。」上官映雪点了点头:「也好。」
到了隔壁厢房,却见上官夜溟对面坐着另一副熟面孔。温良琇先是有些讶异的唤:「阿兄?」上官映雪也行了一礼:「见过温大郎君。」温良珏回了一礼,道:「上官大娘,舍妹受你照顾了。」上官映雪闻言,微微一笑道:「温大郎君还是一如既往的消息灵通呢。」温良珏倒也未多想,直言:「方巧撞见你们走在一起,探问後说是你不舒服後翼振让我来的,说时间对不上,不舒服的该是舍妹。」一旁的温良琇与上官夜溟皆蹙起了眉,更不用说随即沉下脸的上官映雪。她轻叹了一口气後迅速收拾好表情,抿起客套的笑容道:「……还请您得空转告王长子殿下莫要将无关之人的细节放在心上,这真的……令人作……惶恐。」温良珏闻言轻笑,附和道:「那是,我也觉得有点恶心。我会连大娘嫌恶的神情一并转告的。」上官映雪唇角笑意不变:「不过还请您替儿谢过王长子殿下的关心,也请殿下注意身t。」温良珏不知是被什麽逗笑,笑意愈发浓厚,他轻轻瞥过厢房掩着的门窗,而後带着笑意轻声道:「叫他去si,我知道了。」温良琇本就因兄长突然出现而有些紧张,此刻听闻兄长口出狂言更是惊讶的抬头望向对话的两人,却见上官映雪似乎毫不受影响,只近乎敷衍的接:「温大郎君莫要曲解儿的意思。」温良珏又笑,弯起的眉眼像只狐狸:「都是自己人,说话何必拐弯抹角?」上官映雪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道:「儿与温大郎君仅因王长子殿下而相识,以温大郎君的朋友自称未免踰矩,若还为此失了礼数,可就要招人笑话了。」温良珏看着她慵懒而近乎无jg打采的神态道:「总为恪守礼节与人划清界线,将来容易吃亏喔。」上官映雪抬眸看了他一会,轻叹一口气後道:「温大郎君说的是,然踰矩事小,前几年儿缠绵病榻久未与大郎联系,也怕这本就不深的交情??其实早已生疏。」上官夜溟有些意外地听着上官映雪言语中的埋怨之意,可看她面无表情,一时间分不清她是否真觉得委屈。倒是温良珏收了笑,连忙反驳:「不是,你那时还没跟翼振解除婚约,翼振尚未提要上门,我冒然探访也於礼不合……」见上官映雪看着他轻挑眉梢,温良珏失笑:「行吧,被你反将一军,我就不该相信你会看在长兄在场而有所收敛。」上官映雪状似无意地瞥过门窗後才应:「如若不是看在兄长的份上,我刚看到你就会走人。」温良珏这次带着几分心虚与讨好的笑道:「真在怪我?夹在你跟翼振中间我也不好做,而且你不也不喜欢生病的时候被看见?」上官映雪淡淡的「嗯」了声,又开口:「怪你倒是没有。倒是你那块茶饼放在我这好久了,还拿吗?」温良珏有些讶异道:「我还以为你早就自己喝掉……想起来了,那种茶你不ai喝。」上官映雪点了点头,安静等待他接下来的回覆,温良珏见状应:「拿啊,我还以为没得喝了可惜过一阵呢。」上官映雪一颔首:「行,过两天送去给你,另外有份要给淼姐姐的礼物你顺便帮我转交吧,姐姐今天帮了不少忙。」温良珏点头道:「贵妃吗?好,我再请翼振送去。」见上官映雪抿起唇,有些不满的看着他,温良珏无奈道:「是你说先说要拿东西给翼振的长姊的。」上官映雪面无表情道:「所以我才没有多说什麽。」温良珏像是觉得有趣,试探的补了句:「说实话,我觉得翼振……」话还没说完,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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