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那天和灾难什麽时候先到。
领到薪水之後格外地空虚,休假回去上班时想着,我还是得有实力吧,没有实力没有选择权啊,必须去jg进自己才行,为了离开这个狗p职场,以及保障我和猫咪们的生活。
面包店对我而言真的就只是面包。我总是这样说着,但还没去jg进属於理想的那块,这点令人惭愧,不能找藉口。马斯洛的金字塔,我还在最底层。
良属此刻的完成和诞生,彷佛是一种谕示。
我与文学的畸恋,是否能有更多後续,内心的答案是肯定的,这是我想要,这是我追求的价值,我渴望的,我理想的。
宇宙果然早已安排好我的去处,那会是最好的归属。
致我最ai的生命,平安。
也给我自己:
23岁了,虽然至今仍没有实感,一年已经过了四分之三,马上又要迎来更没有实感的24岁。
走过的那些路途,沿路的风景和云,无不在道别,留下的刻痕,是柔软,sh润,展开。手腕上的白se枝枒,停止生长,但从来不曾si去,被温柔注视的时候,会有发芽的错觉。
不要过分的灿烂,会把自己刺伤;也不要过分地悲伤,会再次把自己锁上,但认真,是必须的。
用更谦逊的目光去看待存在吧。
不要停止感受和察觉。
9/23更新:
我觉得上面这段话超级无敌矫情。
而且为什麽要禁止自己灿烂跟悲伤的权利,要快乐就快乐,摔下来也没si,要悲伤就悲伤,反正只是把眼泪流光。
只有最後一句话我是认同的,继续察觉跟感受吧。
/20:00~
你要不要好好看书,最近更新得b较多。除了因为我订阅了两次giloo所以想多多看片之外,还有因为我把良属的文档完成之後,看待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就愈发地清晰,例如:工作是狗屎误
就是想要真正地去jg进属於理想的那块,做了一些冲动的决定,但也相信自己是能做到的,许久都未有这种充满力量与自信的感受了,良属的完成真的大大的推了我一把。
无法用语言去描绘内心对於这一切的感受,那些逆境时的苦痛是顺境的我无法清晰形容的,只知道我真的必须好好的感谢,好好的珍惜,无论是猫,朋友,家人还是苦难,我感谢我存在,我ai我的存在以及我所遭遇的一切。痛苦也好,喜悦也好,随着日子走远,那些曾经巨大如山的,如今都渐渐能看清楚样貌了。
对於文学这块,我知道自己仍是不足与自卑的,通常一个人愈是向外强调或否认某事,内心就对那件事愈发介怀,否则也不用一直提在嘴边,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我愈是强调我与文学之间的畸形,就愈是在意自己并不是好好从文学院毕业的学生,没有接受有系统的教育,没有老师,没有学历,自己东拼西凑、以其情自得尔。
对此我承认,我觉得自己非常弱小,尽管我在朋友面前会把自己对於该文学作品的想法讲得头头是道,但其实内里是空虚的,我不知道自己对不对,只是想要尽可能地说对,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与文学的关系并不奇怪。
是说,这个「奇怪」与「畸形」的标准是我自己订的,源自我内心的自卑与理想的冲突矛盾,对於文学,这一路本就走得曲折,考上东华华文系几乎能算得上意外,真正进去读了之後,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礼物砸中,我原本仍全心地想要成为母亲期待的模样,去海外教华文什麽的,但东华大学的华文系里教授的是全然纯粹的文学,甚至跟可以去当国文老师教国文的中文系差了半截,不需要读甲骨文、声韵学,也不用写书法,就是文学与创作。
这个系的存在,真的让我找到了可以稍微容身的角落。从原本的怀疑矛盾,到确信自己要与文学建立不可磨灭的关系,我花了多少时间?好长,好久。
高中忙着被霸凌,印象中只写过一篇阿松跟哈b人的同人文,文字在当时没有成为救赎;高中毕业之後恶梦还在延续,考上台北的私校读不起,重考,去医院当清洁工,没有文字;去制鞋厂剪鞋底,没有文字;考上大学前,没有文字。进入东华之後,良属或散文倒是可以吗
写《我们美丽潦倒地活着》跟《一男一男》的时候,前者是因为不想剧透,也不想写得很分析所以就那样,後者则是我凭着回忆写的,一定还有很多疏漏,有机会再看看要不要重看补写之类的。美丽那本我还了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耶,是怎样
补看名单:我们美丽潦倒地活着、一男一男、我与狸奴不出门、妻妾成群
anyway,应该,不会太严肃,这样就不好玩了。
相信我会在这里跟大家好好相处的。
/23:00~
今天的待办里有个「规划未来」。我拖到了十点才打开电脑要做这件事,但是今天的最後还是没有完成它。
刚刚看了自己写的东西,可能因为放置的时间久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