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纯天然大美女,你失望了?」
「不失望,就是好奇。」闻宴祁眼睫垂下,宽大的手掌在她颊侧抚过,游刃有余地下移到了某处,作恶似的揉了一下,「这也是假的吗?」
苏晚青想起身,又被他按了回去,恼羞成怒地捶他月匈口,「真的真的真的!」
「我感觉也是,好像大了点儿。」他说荤话时带着浑然天成的痞气,不像快三十的男人,倒像是初出茅庐横冲直撞的小男生,丝毫不怜香惜玉的那种。
苏晚青挣扎着从他腿上坐了起来,「臭流氓!」闻宴祁笑了声,刚想说话,他搁在床边的手机又响了声。
刚刚就一直在发消息,也不知道是在给谁发,因此当他拿起手机时,苏晚青凑过去看了眼,满屏的文字消息,她定睛一看,对麵是翟绪。
【上山前那个路口的广告牌太小,路标也有点少。】
【院子里景观一般,树还没围墙高,而且路有点窄。】
【大厅迎宾的门童不够,刚进来的时候没人接行李。】
苏晚青看得目瞪口呆,心想男人一心二用可真是天生的技能,她沉浸在度假的快乐中,早就把翟绪一开始叮嘱她挑挑刺的事儿抛之脑后了。
「对对,就说这些都是我想出来的。」苏晚青耍起赖也毫不心虚,「还有一点,刚进大厅的时候地很滑,没有防滑垫。」
闻宴祁笑了声,把她的问题原样转达,又在后麵加了句:【前麵这些,全是我老婆提醒你的。】
翟绪的消息实时过来:【你老婆很棒,那你的作用体现在哪里?】
闻宴祁:【帮我老婆开车,提行李。】
翟绪:【过来三楼吃饭!】
两人又在房间门里腻歪了一会儿才出去。
酒店里温度很高,苏晚青不想穿羽绒服了,磨了许久才得以穿着毛衣出去,再一回头,闻宴祁拿着房卡,干脆把她的外套搭到了自己臂弯上。
她皱着眉:「都说了不冷了,你怎么又拿!」
「你有没有良心?」闻宴祁睨她一眼,「又没让你拿。」
「……」
三楼是餐厅和棋牌室,苏晚青先一步进去,刚推开门,里麵黑黢黢一片,还疑惑着是不是走错房间门了,她刚想退出去,耳旁突然想起一阵爆炸声。
灯光瞬间门点亮的同时,沈梳音穿着一身红色的丝绒连衣裙,捧着一个蛋糕,满脸喜气地站在她麵前,旁边还站着手拿礼炮的翟绪,两人刚想唱生日歌,低头一看,发现彩带全飘到了蛋糕上。
沈梳音脸色立马垮了下来,「你有病吧!干嘛对着我的蛋糕喷?知道这个蛋糕我预约了多久吗!」
翟绪挠挠鼻子,「蛋糕不就是用来庆祝的吗?你还真想吃啊。」
「当然想,这是冰淇淋蛋糕!」
苏晚青看着两兄妹斗嘴,慢慢回过神来,蔚然的感动在月匈腔内密集腾空,她转过头,看了闻宴祁一眼,「你安排的?」
闻宴祁无奈地耸肩,「这么蠢的事情,显然跟我无关。」
最后把彩带挑挑拣拣,吃还是能吃,但蛋糕原本的形状已经看不太出来了,沈梳音看着就来气,正欲发作的时候,苏晚青抬手拦住了她,「别别别,别吵架,我要许愿了哦。」
沈梳音立刻闭麦,小跑着走到开关前,「啪」一声又把灯关上了,「快许吧晚青姐,许三个!」
苏晚青看了眼旁边坐着的闻宴祁,火光跳跃下,他的五官格外温和,好看得有些不真实,大约是注意到她的打量,闻宴祁收起手机,唇角虚勾,「你看我也没用,这我没法儿代劳。」
「想得美,谁让你代劳了?」
苏晚青抿唇笑了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底默默许了个愿,显得郑重其事,她多默念了几遍,然后吹蜡烛,几乎是火光扑灭的下一秒,窗外的夜空突然炸开一道烟花。
在城市里生活,她已经很多年没看过这种巨大的、腾空的烟花了,往常过年过节,最多隻是在小区里玩几根仙女棒,火光小小闪烁几下就熄灭,连空气中都留不下什么灰迹。
苏晚青当即站了起来,想走到窗前去看,又被人按了下去。
闻宴祁带出来的外套总算派上了用场,他把衣服披到她肩上,「不着急,要放半个小时。」
「这个是你安排的?」
翟绪替他回答,还气呼呼的,「没错,是你老公安排的,但焰火燃放许可证是我去办的!」费了老大劲儿了。
沈梳音拍了一下他的头,「这个功劳你也要抢,你是不是人啊?」
两兄妹又拌起嘴来,闻宴祁也没应声,帮苏晚青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上,才牵着她走到露台上。
冷空气吸入肺腔,苏晚青感觉视线都明亮了几分,巨大的烟花腾空,点亮墨黑色的夜空之后,灰白色的烟迹勾勒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图案,然后又被下一朵明亮覆盖。
苏晚青挠了挠他的掌心,眼睛也亮晶晶的,「这是惊喜吗?」
闻宴祁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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