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明。如今,这母女俩在孟家竟落得如此境地。母亲刘氏不顾羞耻,与亲家翁行苟且之事。还要把女儿许给他做填房。秀莲从小就性情刚烈,要她就范是万万不能的。她宁死也不会给那个老混蛋做填房!。一念至此,俞秀莲起身,取出自已护身的双刀,唰地由鞘内拔出一把!。盯着寒光闪闪的刀锋,略一沉吟,忽地将刀横在了脖颈。父亲已经去世,家也没了。母亲又是这般下作无耻。俞秀莲感觉自已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忽然,俞秀莲从刀面的反光里看到了自已头上那只光灿灿的金钗。这是当年俞雄远由孟家带回,做为孟思昭的定情信物交给俞秀莲的。当啷一声,宝刀掉在地上。俞秀莲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自已还这么年轻,如何就放弃生命呢?。更何况,自已连未婚夫的面都没见到。就这么死了,新有不甘。哭着哭着,秀莲渐渐睡去。迷迷煳煳地,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已似乎是在跟一个男子交媾。刚开始,那个男子像是李慕白。她羞怯地去推对方,嘴里说自已是有未婚夫的。结果那个男子瞬间变成一个无脸人!。这下把秀莲吓坏了,猛地苏醒过来!。她起身望了望窗外,已是深夜。母亲刘氏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在内院留宿了。睡了一觉,俞秀莲脑子清醒了许多。这里委实是待不得了。只有像自已未婚夫孟思昭一样,远走高飞,从此浪迹天涯……。主意已定。俞秀莲开始收拾行装。那些居家穿用的衣物俱都丢弃。她找出父亲行走江湖时用的镖囊等物件。当然,还有自已的双刀。出门在外,盘缠自然少不了。俞秀莲翻出她们母女随身携带着装银子的皮囊。当初,俞雄远变卖家财田产,所得银两约千数。一路食宿开销。尤其是俞雄远治病乃至死后安葬,花费不少。如今剩余不过半数,这还得亏路上李慕白给垫付了一些。秀莲看着这些银子,想了想,从中取出约百两散碎银子,其余皆放回囊内。她相信,银子对于自已来讲不是大问题。母亲刘氏虽然攀上了孟永祥,但女人私房钱还是要有一些的。否则会被人看不起,受欺负。而且,俞秀莲也看清楚了,之前孟家上下的种种怠慢,就是逼迫她们母女就范的手段。孟永祥这只老狐狸早就设好了陷阱。只可惜自己的母亲一头钻进去出不来了。甚么正室夫人,甚么掌管家财,都不过是画饼而已。他孟家万贯家产不给自己儿子管,要给她们这毫不相干的外人吗?。只怕一旦入了他的套,等待她们便是万劫不复!。母女俩就此沦为孟永祥的玩物……。不,更有可能是成为他们父子俩的玩物!。留下一些钱给母亲,为得就是在她穷途末路之时,或许能起到救命的作用。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她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这些银两,算是自己作为女儿为母亲尽的最后一份心吧!。此时,秀莲挎着个小行囊,身着青布短衣裤,头上挽着云髻,戴着那枝金钗。脸上脂粉不擦,越发显得素雅、俊俏。收拾停当后,俞秀莲环视了一下屋内。想到今后自己就要如浮萍一般,在江湖上漂泊,不由心里有些许伤感。她背好双刀,紧了紧衣服。毅然决然推开房门,来到院中。莲足轻点,纵身飞上房嵴。随后跳跃几下,俏丽的身影霎时消失在了黑夜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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