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招式的妓女,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李慕白新说,怪不得好多嫖客都来捧她的场呢!。看了一会儿,李慕白问道:「此招名为观音坐莲却还贴切。可倒浇蜡烛如何讲?。」纤娘便抬起pi股,露出一小截阳物,说道:「你仔细瞅瞅,你那根东西上有啥?。」李慕白仔细看了看,说道:「上面有些粘白之物流淌下来……。哦,明白了,却像是烛泪一般!。」纤娘便笑了,说道:「你躺好了,浇蜡烛的师父有些不耐烦,要杀杀痒!。」说罢便快速起伏著pi股,套弄的啪唧啪唧一阵响……。窗外,雨声淅淅。那雨直下了一宿,直到次日早晨也没停下。屋里的一对男女互相搂抱尽顾著欢爱,直至累极,方交颈叠股睡去。天色微明,李慕白醒来,却见胯间的小兄弟已然勃然大怒,直挺挺竖著。于是翻身压住纤娘便欲求欢。纤娘急用双手推住他熊膛,说道:「活祖宗,这一宿你都泄好几回了!。还想再弄,你不要命的么?。晓不晓得来日方长的道理?。」李慕白涎著脸对她做了个揖,说道:「箭在弦上,顾不得了。还望师父成全!。」纤娘白了他一眼,说道:「老实憨厚的一个人,咋就学的油嘴滑舌的了呢?。」李慕白笑说道:「这自然是师父教得好嘛!。我的这个小兄弟不听话,肯求师父再给好生教导教导,降伏了它吧……。」纤娘臊红了脸,嗔道:「越说越不像话了!。真真儿地拿你没办法……。」心知他初尝肉味,正对自己身子馋得狠,绝然不会轻易罢手。遂用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叹了口气,由着著他分开两腿,压上身来,寻著了门路,将那个小兄弟硬梆梆楦了进去,着实地狠狠教训起来。纤娘只觉那物来势汹汹!。得亏她睡了一觉,身子恢复过了的,堪堪尚能应付。硬撑著用牝户夹紧了,将那物给狠狠教训了一通。直到那个不安分地小兄弟在里面吐出白浆,打回了原形,这才被乖乖地逐出「师门」,湿漉漉地耷拉在胯间,头顶那只独眼里尚噙着一滴浑浊的「泪珠」……。且说谢老妈子一早起床,正要给女儿屋内送洗漱用水。却听得里面激战正酣。心想,敢情我女儿被他弄了一宿?。这个姓李的可算是对得起那点嫖资,真心不亏!。好容易等到里面云收雨歇,这才推门进去,放下水盆。两个人洗漱已毕。李慕白穿好衣服,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纤娘。纤娘劈手夺过,旋即塞回他怀里,说道:「好生收著吧!。我可没把你当嫖客。」李慕白正待再往出掏时,却被纤娘推著出了房门。一旁的谢老妈子看到女儿不收李慕白的嫖资,登时就不乐意了。心说难不成你就被他搂著白嫖一个晚上?。这等亏本买卖也是能做的么?。于是转身进了自己屋内,使劲关上房门生闷气去了。这边,李慕白被纤娘推著出了屋,来到楼梯边。正待要转身下楼,却不料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便栽歪了一下。慌得纤娘赶紧过去扶住他,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遂强忍著笑意嗔道:「叫你逞能!。」李慕白嘴里说著:「无妨。」却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著下了楼梯。硬挨著到得了楼下。回过头来往上去看时,却见楼上纤娘正倚著栏杆,探出头来,满脸关切地盯著他。但见一双美目,万般柔情。看得李慕白登时魂飞魄散,两条腿便迈不动了。心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搂住了再弄上几百回合!。怎奈胯间的小兄弟软绵绵耷拉著,出奇地安分。此时,即便人家门户同开,也是断然塞不进去的!。更何况身子已然酸软无力,如何冲的上去?。端的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此刻,他方才真正领教到了宝华班头牌花魁的厉害!。心知若此时不走,只怕就出不了这个门了。遂狠下心来,硬撑著扭头就走。此时的宝华班门首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无。那个小赵估计还在睡觉吧!。李慕白出了门首,叫了一辆车,坐著回到丞相胡同庙里。进了自己房内,觉得头晕目眩,身子像被抽掉了筋脉一般,遂和衣倒在床上。足足睡了一天,方才缓过劲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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