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动静,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当即明白了衡王所说的动静是何。洛锦意自然也不能装傻充愣地蒙混。只能试探去回答:“是,儿媳……”这话还没有说清,这边的容成玦也是跪了下来,不卑不亢道:“父王,这些时日儿子繁忙,多是不归家,子嗣之事也就耽搁了。”衡王嫌弃地瞪了容成玦一眼。他不过想提醒五儿媳一句,这老五作甚说的这样清楚。也不怕旁人听了多想。“一切还是要以子嗣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容成玦:“是!儿领命!”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今日的寿星李侧妃竟是还多添加了一句。“王爷,说起来,上次你吩咐之事,我也是早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机会送到五房去。”衡王咬了一口块软烂弹牙的肉糜,心中多了些疑惑。吩咐什么?他吩咐什么了?李侧妃笑眯眯地看向了那边刚才站起来的洛锦意,开口道。“说起来也是好事,这老五媳妇,身子不适,每日吃药不说,当然是没闲空去照顾五爷的,我这里准备了两个清秀伶俐的丫头过去,帮着伺候。”说着,李侧妃就是命令人过来。两个穿着粉衣杏衣的姑娘翩翩走了过来。脸色通红,样貌也是极好。洛锦意掩着紧皱的眉头,她自然见过。本是以为这李侧妃当初不过是为了对付孙季如,却没想,她是当真看不惯她了,硬往他们五房院中塞人来膈应她。想来想去,她与这李侧妃也没什么仇怨,她甚至还救过李侧妃的好孙儿。这样cao心她的事……属实让人看不清。主事的衡王继续吃酒和肉,似乎此事和他无关。洛锦意深吸了一口气,用帕子放在嘴角咳了咳。瞥了旁边的仍旧散发着冷意的容成玦一眼。按捺着心口的不畅,准备开口。谁知,这边她还不曾说话,容成玦就是站起了身子,直直盯着李侧妃言道。“不收!”那李侧妃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想到,怔了怔,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目:“你,你说什么?”容成玦再次开口:“我无需女子照顾。”李侧妃惊的差点跳了起来,不过还是忍着脾气。“我也是好心,看你成日里繁忙,妻子也是身子不好,总归多一个人照顾,王爷也能安心些,你为何……难不成是怕你妻子与你闹气不成?”李侧妃说完了这句,就是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洛锦意。洛锦意却似压根没有看到一般,目光不转地盯着容成玦。容成玦眸子暗了暗,声音冷冽了几分。“和她有何干系,侧妃娘娘来了王府这些时年,是不知我院中不可有女婢贴身伺候吗?”李侧妃:“那,那不是你从前……”话说了一半,就被李侧妃噎了回去。她转念看向着洛锦意。瞧着就是软柿子好捏的。“五夫人,你是如何看,为夫君纳妾也是我们身为妻子的本分,总是不能让旁人看轻了去吧。”洛锦意眉眼微湿,瞧着是犹豫又难熬:“总是要遵从夫君的意思,我也不能擅自做主,娘娘您就不要逼我了。”说罢,洛锦意就是拿着帕子狠狠地咳了咳。而这边的李侧妃仍是不愿罢休,眉头紧皱,竟没忍住说出了不该说的:“你这样的身子,怕是难有子嗣……”话说了一半,李侧妃就当即收回了嘴里的话,脸色也变得难看。张了张嘴,长辈模样地叹息了一句。谁知,堂上又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声音。“有何不能说了!女子不能生子,为夫婿繁衍后嗣,算什么女子!若是自私善妒,不顾及五爷子嗣,不怕被人说道吗?”这刘曦月刚是义愤填膺地说完, 就是听到一声猛烈的咳嗽声。
所有人都看向了洛锦意那处,果然见她正是用帕子捂住口鼻,眼角泛红,薄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被一旁的丫头搀扶着。旁边的五爷也是当即扶住了他娇弱的妻子。目光凌厉地扫了刘曦月一眼。应当都觉得刘曦月说话狠了些,便是有人替着“柔弱”的洛锦意说话 。“大嫂,同为女子,你说这样的话也是过于难听了些,倒是让人寒心。”这边,余纤儿刚是说完,就是听到了一呼喊声。“五夫人!”只见那五夫人正是软若无骨地躺在了五爷的怀里。脸色闷得通红,一动不动。方才还在看戏的众人当即就起了身,诧异地朝着那边伸头看去。不过还未等众人看清楚,五爷就是急切地抱着怀中的人儿出了堂。衡王也是眉头紧皱,深深看了眼李侧妃,又瞪了大夫人刘曦月一眼,命人快快去唤太医。之后直接去了五房院内。众人一怔,闲暇的也都是跟着过去了。而此刻五房内。静的让人发慌。月枝和红玉满眼通红,身子都是在发抖。她们夫人……此次是真的昏倒了。是叫也叫不醒。怎么会,怎么办……月枝更是身子一软,不顾身后容成玦,抓起了洛锦意的手。姑娘儿时就是聪明性子,若是被老爷夫人责罚了,便是小晕一会儿,躲过去。是真晕还是假晕,她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可今日,她可怜的姑娘是真的晕了……“爷,该怎么办,夫人,夫人的病本是大好了的,如今晕了该如何……”红玉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边容成玦低着头,紧紧捏着手,盯着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女子,浑身上下似被一股冷意紧紧包裹着,让人不敢去靠近。正是这时,请来的太医来了。围着的众人当即让路。那太医是个年纪大的,先是看了一眼紧闭双目洛锦意的气色,才拿着白帕垫在洛锦意的手上,开始把脉。这位白胡子太医眼神一会儿睁,一会儿暗的,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白色胡须。四处静的很,没人敢打扰他。他是把完了左手脉又把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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