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开我们的车!”两个邻居太热情,转头就跑回自己的度假屋。张小南无奈拍额头,“千算万算,算漏他们的车。”王小犬听着不对,恍然大悟。“你以为我骗他们的?”“不是吗?”“当然不是!我们的车子真的漏光汽油,完全发动不了。得检查一下是车子本身的问题还是——”他顿了顿,一扫其他人,压低声线:“还是人为。”张小南皱着眉头蹲下来,凝视草丛中的尸块。手机没信号、车子启动不了,完全符合杀人狂电影的套路。“现在怎么办?”流浪诗人始终与草丛保持一定距离,没正眼瞧过尸块,似乎也有洁癖。“等杰克他们。”霍子川说完不久,杰克和胖子焦急地跑回来。看他们慌张的神色,张小南产生不好的预感。“糟了糟了,我们的汽车也启动不了!汽油也漏没了!”众人心如死灰。胖子焦躁地抓乱头发,“狗屎!法克!事情真他娘的多!我记得昨天还剩很多汽油,没道理这么巧我们的车都漏光汽油。”他气喘吁吁地环顾四周,抹一把脸上的冷汗。“真的有杀人狂出现吗?劳资去拿电锯!”“我跟你一起去。”霍子川注意到杰克瞅尸块的眼神飘忽,待两人离去他才说:“他们两个有事情隐瞒。”“什么意思?他们是杀人狂?”玫瑰警惕地摸向腰后。“不知道。”流浪诗人冷哼,“抛尸在户外,他们想撇清关系吧?汽油可能就是他们放光的。”“如果他们是杀人狂,才不会抛尸在户外。”一语惊四座,大家纷纷看向蹲在草丛旁边的张小南。“为什么这么说?”“谁记得老板怎么描述两个杀人狂?”霍子川淡然开口:“杀人狂戴着面具杀人,度假屋曾经有几个外地人失踪。”“宾果!老板说的是失踪,没说出现过多少尸体。以此推断,杀人狂的作案手法是秘密残杀或者残杀后藏尸,又或者到杀人狂的肚子里,谁知道呢。反观这次抛尸野外,倒有刻意营造杀人狂杀人的嫌疑,模仿作案。”“指不定这次杀人狂故意抛尸在这里,向我们示威呢?”“玫瑰姐的猜测不无道理,杀人狂的心理异于常人。不过你们注意没,现场没有拖行的痕迹,你们来之前我没找着凶手的脚印。还有,你们也知道屋里的隔音效果多差,杀人狂背或拖白雪出屋会没有动静?”闻言,众人一窒。玫瑰和叮叮仔细回想昨晚的动静。叮叮声音干紧:“我在陌生的环境睡觉没安全感,昨晚我有半夜醒来,没有听见二楼有人走动,也没有听见玫瑰姐和白雪的卧室有动静。”“我也没睡好,睡睡醒醒的,我也没听见二楼有声响,倒是一楼有人走动过一阵,应该是去卫生间。”玫瑰狐疑地打量四位男士。“是我半夜去卫生间。”霍子川大方承认。“我半夜醒来闻到残留烧烤味,去卫生间再洗一遍澡。”
“……”王小犬和张小南刷新对他的认知。“老霍,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霍子川蹙眉沉思,随即摇头。沉默间,流浪诗人扯回正题:“咸鱼君你只是有推论,对于我们的处境有什么帮助?”张小南摸摸下巴,并不着急。“我还没说完。从现场的线索来看,没有证据支撑白雪被人带出屋残杀,等会去白雪的房间查看。另外,如果凶手不是杀人狂,那么抛尸野外的意图很明显。”他回望五张神色各异的脸。“撇清与死者的关系,嫁祸杰克和贝茨。”除了镇定的霍子川,四人全身一震。玫瑰摸着腰后缓缓地后退,警惕地盯着大家的一举一动。“所以说凶手在我们之中?”叮叮唇色发白。流浪诗人觉得好笑。“等等,他的推论除了离间我们没有别的好处。撇清、嫁祸、没有脚印都是他的片面之词,我倒是觉得他的推论别有用心。对了,他第一个发现尸体,现场的线索可能被他清理了!”玫瑰和叮叮瞪着张小南,后者流露犹豫之色。“诗人,凡事要讲证据别含血喷人。”王小犬有些烦躁。这流浪诗人不也是片面之词!张小南蹲着托腮,抬头望流浪诗人。阳光开始转猛烈,光晕模糊了他们的表情。“如果我上楼去白雪的房间,玫瑰姐和叮叮会听不见动静?尸体的切口由不怎么锋利的凶器造成,加上能砍尸体的凶器不多,我猜凶器是斧头。我们屋里,没斧头吧?”流浪诗人更加疑惑,不禁眼含嘲讽。“你前后矛盾。我们之中有凶手的话,去白雪的房间一样产生声响,但大家都没听见。而我们的度假屋没有斧头,又怎么证明凶手是我们之一呢?”“你说得没错,但我没说过是在现实杀人。”流浪诗人愣了愣。其他人没听懂,忙问是什么意思。张小南耸耸肩,“这个是地狱副本,存在不合逻辑的力量不奇怪。凶手用特殊技能杀人或在梦里杀人,神不知鬼不觉。”“呵呵,你这是异想天开而不是破案。”流浪诗人摇头哂笑。他不置可否,“现在我们分头调查。我和史蒂夫去询问邻居斧头的事,老霍在现场附近找线索,你们三个去检查屋里,尤其是白雪的房间。”“这个时候分开行动不太好吧?”玫瑰不安地搓手臂。“对啊,根据恐怖电影的作死定律,分开行动等于送人头。”流浪诗人目光流转,观察所有人的神色。“若不想彼此猜疑,抓紧时间澄清自己是当务之急。”霍子川虽冷言冷语,但话有道理。玫瑰勉强接受这个提议,先一步返回屋里。叮叮回望一眼张小南,紧跟着玫瑰离开。流浪诗人避免自己落单,快步跟上她们。剩下哥们三人,张小南站起来伸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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