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被她嫌弃过的酒吧的样子,说道,“行馆里有的是啤酒。”于是一行人瞬间找到了接下来的活动项目。坐在行馆别墅的院子里,看看天空,听听蛙鸣,喝喝啤酒,倒也真是惬意的事情。惬意到了最后,就是容皎和赵司寒都醉倒了。赵司寒原本酒力倒是还可以,只是容皎发现了清酒的口味偏甜,倒是比起啤酒更好喝一些,硬拉着赵司寒陪她一起喝清酒。“真是胡闹。”赵司宴看着已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冷静,其实已经神志模糊的赵司寒,有些无奈地对唐恪说,“阿皎拉着她喝就喝,也不想想清酒后劲多大。”唐恪伸手给赵司寒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笑着说,“没事的。”反正他总是会照顾她的。“曼曼喝醉了,就让她睡在这边吧。”陈枫南看了看赵司寒,又看了看唐恪,提议道。唐恪闻言抬头看了陈枫南一眼,对视了片刻之后,他撇开目光,看着除了脸颊有些红,完全看不出醉态的赵司寒,笑着说,“曼曼怕是更想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容皎的身形和赵司寒相差得有些多,让她穿容皎的衣服也并不合适,最好的选择,还是回到东栅的民宿去。唐恪将赵司寒披散着的长发拨开,随意扎了个马尾,想让她更舒服些。赵司寒好像感觉到了唐恪的手比她的脸颊温度更低,一个劲地往他的手那边蹭,和主子平时撒娇时一模一样。陈枫南忽然觉得心里酸涩无比,他看向赵司宴。他是这里最有资格决定赵司寒去处的人。赵司宴沉默了会,看向唐恪,说道,“我送你们过去。曼曼喝醉了也乖得很,走路会踉跄些,自己洗脸洗澡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这倒是大实话,赵司寒几乎每次醉酒都有赵司宴陪着,她喝醉的时候,自理能力还是很好的。既然赵司宴都这么说了,陈枫南自然没有再阻止的道理。于是眼睁睁地看着赵司宴扶着赵司寒到了唐恪背上。原本该由司宴来背她的,只是今天他也喝了不少酒,倒是唐恪一直坐着喝水。赵司寒趴在唐恪的背上,她的脸离他的很近,她还笑着往他脸上蹭了蹭。陈枫南就站在门口,看着三个人越走越远,好似那个他从小看护到大的姑娘也就这样越来越远,直到完完全全走出他的生活。他还能记得那天在踏歌归遇见赵司寒时的欣喜,他知道母亲因为上一辈的一些恩怨向来不太喜欢曼赵司寒,可是那时,他的母亲松口了,答应接受她。他想,他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刻,大约就是那时,曾以为能娶她为妻。他甚至想过以后,等他们都老去,他可以和小辈们说说以前,说说他们从小到老的故事。不过,这也就是想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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