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样牵我的手,紧了紧又松开,这难道是一种癖好么?我骂完了,心里舒坦不少,慕容与的声音却变得有气无力,像在叹气一样:“秀秀,我竟不知道你根本不会骑马,今后你想学,我也可以教你。”我说:“我会骑马!”他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我们的行踪漏了底,光在富阳就有三队人马,我出于无奈才将你托付给楚林凤。你忘了很多事,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我:“……”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行踪有那么见不得人么,“你欠债不还遭到追杀了?”慕容与:“……”我虽然没法回头,但在脑海里想了几遍他的脸,忽然心一软:“要不,等我活着到苏州,你把欠款金额告诉我,我先借给你帮你还债好了,总这么天涯海角的追杀你也不是个办法。”过了很久,慕容与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谢谢。”当晚,我们赶到嘉兴,慕容与还真就狠心地点了我一路穴,到客栈门口才解开,我嚷了一路要去尿尿,他都无情地让我憋着,终于我马上就要憋不住了客栈也到了。晚上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有个很美的少年教我骑马,这少年……我只看一眼就喜欢,莫非他是天上的神仙?但我总觉得此神面善,我似乎还在某个机缘巧合的地方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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