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怎么样吗”“黄兄,我被剥夺功名了,我这辈子该怎么办我们现在能去求郡守大人吗”一个书生拉住了黄姓书生的衣襟。黄姓书生“”他仿佛失去了灵魂,眼中流出眼泪,心里悔恨起来。在衙役的小吏看见书生们这幅样子去向郡守说了这件事。“他们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郡守淡淡的说“好了,先去安抚这些书生,谭夫人的事不要再谈了。我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可惜她一言不发认罪了,那就不关我的事。”郡守略过这个话题,他厌烦的摆摆手让小吏,开始处理政务。林朝知道有书生组织着人去游行,他知道郡守的脾气,他只会给这些书生一个杀威棒不会妥协,他没有去掺和这件事。他的家族是淮郡是大族,谭夫人的事跟他毫无关系,现在准备会试才是最重要的。莫苍在家里坐卧不安,等了几个时辰才派遣奴仆去打听消息。奴仆很快就回来了,他恭敬说道“公子,游行早就被官府镇压了。郡守大人把带头的书生剥夺了功名,余下的书生被遣送回家读书,责令他们没有事就不要出门。”莫苍听见“剥夺功名”这四个字宛如晴天霹雳,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冷汗淋淋。“你退下吧。”莫苍勉强挥了挥手。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一瞬间又被庆幸填满了胸腔。“多亏了秦兄”莫苍喃喃自语。秦青灼没去打听这件事,第二天神态自若的去找陆夫子。陆夫子瞧秦青灼的样子,挼着胡子点点头。他也听说了昨天的闹剧。在他眼里这样的事就是一场闹剧,这些书生太稚嫩了,也太轻狂了。昨天他知道有书生去游行的时候,直接吓到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下来了。他怕他的傻徒弟也跟着去游行了。昨日他跑得飞快,当年他考科举放榜时都没有跑这么快,两条老寒腿跑到了街上。一连串的书生,辨不清。所幸秦青灼那张脸长相出众,陆夫子看了几眼没看见长得特别帅的,他就放心了。秦青灼把做好的试卷递给陆夫子。“很好。”陆夫子点评。
秦青灼面露期待。“错了很多。”秦青灼“”陆夫子开始给秦青灼讲解试卷,会试和乡试的题不一样,秦青灼还有些不适应。讲完后陆夫子敲打秦青灼“最近不要去找你的同窗玩,自己待在家里读书,看你这张试卷,你自己心里有数。”秦青灼“”“对了,给你书看了多少”陆夫子在秦青灼考上解元后,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把秦青灼培养成才,现在看来这小子不傻,有点政治的敏感度,心里对秦青灼更满意了。秦青灼拱手“才看了二十本。”陆夫子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了。他当年这点时间,还要兼顾做试卷这些,才看了四本书。“夫子,我把书中有些相关的知识联系起来了,自己做了梳理,我看得还不够多。我打算先粗略的看一遍,然后再精读一遍,最后完善自己的框架。”陆夫子目瞪口呆“”你小子太勤快了吧。“咳咳咳”陆夫子轻咳一声“很好,你的进度还是有点慢,为师当年已经看了五十本了。”秦青灼“”他从郡学走出来,郡学的书生们今天有些安静。秦青灼不用去打听消息,在回家的路上已经有人在说这件事了。“听说那群书生有人被剥夺功名了。”秦青灼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后怕,这个世界处处是危险,他又不是主角,没有主角光环,要是胡乱掺和进去会死得很难看的。他转念一想他没有主角光环,但他老婆有主角光环。但苟才是王道,一定要做一个稳健的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男孩子在外边也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秦青灼暗暗告诫自己。秦青灼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他看见有卖毛茸茸帽子的小贩,他期待的走过去看起帽子。虽说戴这样的帽子不稳重,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稳重的人。“走一走瞧一瞧,毛茸茸的帽子只要二十文钱”“店家,这个红色的帽子我可以看看吗”秦青灼指着小红帽问道。小贩笑道“客人随便试,随便瞧。”秦青灼捏着帽子正打算戴在头上,丝毫也不见羞。红色的帽子戴在头顶,暖呼呼的,秦青灼露出光洁的额头,面若冠玉,一双眼眸闪着光。“店家,我要了。”秦青灼爱不释手。郡守在茶楼里喝茶,他对面坐着陈夫子,郡守随意一瞥就瞥见秦青灼头上的小红帽。他心中一哽,无语凝噎,觉得有些丢人。他完全无法想象淮郡的解元就是楼下那货,还把自己的试卷拿去给书铺卖,这是有多缺钱。读书人向来清高,像秦青灼这样的人太少见了。“去把秦青灼喊上来。”淮郡郡守正好心中有气,看见秦青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郡守身边的人立马得令下去逮秦青灼。秦青灼心里瑟瑟发抖跟着上了茶楼,郡守找他做甚么,他什么也没干啊。秦青灼头脑风暴,他头上的帽子有一个球,那个毛球颤了颤。陈夫子看见这个死对头的徒弟心情有些复杂,今天郡守心情不好,秦青灼要倒霉了。他的心情竟然有点小小的愉悦,真是太不稳重了,他可是一位名师,怎么能因为陆夫子在他面前炫耀徒弟就产生这样的想法。陈夫子嘴角翘起。秦青灼一看坐在一旁威严的郡守,还有一旁笑眯眯的陈夫子。夫子的死对头,阴晴不定的郡守。今天他不该走这条路,该走小路。“学生见过大人。”“起来坐吧。”秦青灼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眼眸,一副乖巧的样子。郡守神色不善的看着他的帽子“你这帽子为何是红色的”秦青灼老老实实的回话“学生觉得这个颜色鲜艳,喜庆,想为会试博一个好彩头。而且学生正是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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