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战冷冷的说:“疾风!”疾风立刻背过了身去,看傅子默还瞪着眼睛看着顾秋冷,就知道这位傅世子的花心又上头了。疾风连忙将傅子默拉的背过身去,顾秋冷将里衣脱了下去,傅子默的喉结一紧,衣服掉在地上的声音在傅子默的耳中简直就像是无形的撩拨。尉迟战就站在一旁,他的目光落在顾秋冷的身上,已经将顾秋冷看的通透,顾秋冷却仿佛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将疾风送过来的衣裙不紧不慢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说道:“现在傅世子还不忍心吗?只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我都不在意,看来摄政王比我在意的多了。”傅子默觉得鼻子一热,疾风不忍直视,傅子默竟然连鼻血都流了下来。而看到了顾秋冷全身的尉迟战,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不容易等到顾秋冷穿好了衣服,傅子默这才转过身来,那眼神就像是要将顾秋冷衣裙下的身躯看个通透。顾秋冷看向尉迟战,说道:“摄政王对我还有什么疑虑,大可说出来,不必心中揣摩,而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我是顾秋冷无疑。”尉迟战就这么平静的看着顾秋冷,他的确心有怀疑,而且他看人一向很准,一个人的性格在一夜之间改变,这可能吗?可是当看到顾秋冷的身上没有一丝伤痕,洁白的就如同刚生下来婴儿的皮肤,他心中的疑惑就已经打消了大半。顾秋冷只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庶女而已,不是杀手,也不是暗卫,也没有易容,是顾秋冷无疑。他所得到的答案和顾秋冷所告诉他的一模一样,可是一个庶女知道远在大齐皇帝的秘密,这一点顾秋冷却没有办法解释。傅子默不同于尉迟战,不太能接受的问:“你可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贞洁,你的身体现在让阿战看的这么清楚,你……你不会是对阿战有意思吧!”顾秋冷的语气平淡的说道:“再好看也只是一具躯壳,如果傅世子愿意看,也可以,只是你能给我什么同等的条件?”傅子默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从一个女孩子的嘴里说出来,有些不理解的问:“所以你给阿战看身体,只是为了打消阿战的疑虑?”顾秋冷毫不掩饰的说道:“是。”傅子默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顾秋冷说道:“既然两位没有别的什么疑虑,我就先走了,咱们国宴上再见吧。”临走之前,顾秋冷给了尉迟战一个眼神。尉迟战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看来还是在意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了身体,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吻了嘴唇,顾秋冷的眼神让尉迟战感受到了阴冷,就像是被冒犯了一样,顾秋冷的眼神在警告他,不要再靠近她。傅子默抹了两把鼻血,凑到尉迟战的身边问:“你都看见什么了?好看不?”尉迟战缓缓地说道:“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答案。”傅子默猛然拿起了尉迟战的手,说道:“你的手!”尉迟战看着手上起的红斑,逐渐感受到痒,看来是在水里的时候,顾秋冷用藏有痒痒粉的指甲挠破了他的手背。
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尉迟战平缓的说道:“让孟九准备一下,以毒攻毒的药丸。”顾秋冷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侯府一切如常,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顾秋冷不在自己的院子。珠儿等得着急,当顾秋冷回来的时候,珠儿才松了口气,说道:“小姐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您身上的衣服……”那可是价值五万金的胭脂真丝料啊!其实如果湿透的是万锦穿棠的话,顾秋冷还会稍微心疼一些,但是丢掉的是另一件,即便是再贵重,她也没多大感触。“奴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小姐快去洗一洗,去去寒气。”顾秋冷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冷冷的说:“起个火盆,把这件衣服烧掉。”珠儿见顾秋冷的脸色不好,显然是心情不爽,于是连忙去生了一个火盆,将衣服烧了一干二净。顾秋冷躺在浴盆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和尉迟战当面较量,显然尉迟战根本没有全完相信她。就算她用这种方法,恐怕也很难让尉迟战对她打消全部的疑虑,以尉迟战的性格,此刻应该已经想尽办法来调取她的情报资源。好在顾秋冷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女,就算是尉迟战庞大的情报网,应该也不能找出什么对她不利的线索来。顾秋冷将自己的身体整个埋在了水里,水盆里的温热让顾秋冷反差出湖中的冰冷,尉迟战比湖水还要冰冷的唇完全覆盖在她的唇上,心脏的跳动并不是假的,可是那也只是这具身体的正常反应。当她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下去的时候,顾秋冷没能感受到屈辱,因为不管是这具身体,还是别的什么,都只是她复仇的工具。想到这里,顾秋冷的心里总算是顺畅了,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止她向慕容妤和君祁晟复仇,她的慕容一族是如何被灭,她也绝对不能忘。“你打算憋死你自己?”顾秋冷的眼睛在水中猛然睁开,她站起身来,手中的匕首直直的指着面前的男人。尉迟战就站在顾秋冷的身前,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侯府的守卫对于尉迟战来说如同摆设。“看来摄政王今天还没有看够。”顾秋冷的眼睛中充满着阴冷,匕首并没有要放下的意思,仿佛下一秒就要刺进尉迟战的咽喉。尉迟战手里拿着的是胭脂色的衣裙,是她今天扔在船舫上的。顾秋冷疑惑的看着尉迟战,尉迟战已经顺手将身上的紫棠色袍子摘了下来,搭在了顾秋冷的肩上,说道:“朱翠阁的胭脂满红,你将这件衣服扔在船舫上,就相当于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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