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朝中造我们水师谣的,倒是越来越没章法了,真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说咱们北洋水师以训练为名胡作非为。”丁汝昌苦笑道。“启禀军门,刘总兵求见。”王大忠正说得起劲,突然一名亲兵上前打千传报,丁汝昌眼睛一亮,立即命亲兵迎接。“丁军门,王大忠和杨用霖这两个小子还真能干,刚刚我们北洋海军铁码头,已经收到了天津发过来的无烟煤,稍微检查了一下,虽然数量,但还是能够主力舰用一阵子的,军门,依我的意思,咱们与其这么费力的搞煤,倒不如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参劾开源煤矿总办张翼,告他私卖好煤,却把劣质煤供应我们海军!”刘步蟾一喜一忧地拱手道。“子香,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水师本来就处在人身攻击的风口浪尖,这时候再搞出对头,不是给自己找不高兴吗?”丁汝昌苦思再二,还是摇了摇头。“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万一哪天真的打了起来,我们这种外强中干的军舰,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风险呢。”刘步蟾担忧地皱着眉头。“所以,从今日起,我们要好好的训练,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只能靠自己了。”王大忠吐着怪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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