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勋龄与叶祖圭从京城回到天津大沽口,亲自接回了海天、海圻舰,杨小苏突然来到海天舰勋龄的办公室,亲手送给了勋龄大哥一束玫瑰,向勋龄求婚,但是让勋龄始料未及的是,京城突如其来发来电报,命海天舰在天津大沽口与京畿缉捕康有为、梁启超!光绪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光绪皇帝在京城开始维新变法,一百多天下了三百多道圣旨!紫禁城后宫,李妃李宛与和格格秘密狼狈为奸,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对珍妃珍珍出言不逊与侮辱。“小胖子,你这一次完了!”景仁宫外,突然又传来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冷嘲热讽声!但是珍妃珍珍已经暗中派梅花把光绪皇帝给康有为等人的密旨秘密藏匿在送给康有为的食盒之内。“珍妃珍珍这个狐媚子今日竟然不在景仁宫寝宫!”和格格对着景仁宫歇斯底里丧心病狂臭骂了大半天,她突如其来恍然大悟,跑回了景阳宫,向李妃李宛禀告道。“和格格,皇太后在颐和园与紫禁城内外就要对珍妃这些造反的狐媚子们明目张胆有动作了,继续派奴才在景仁宫周围对珍妃珍珍连续不断地每日冷嘲热讽与干扰破坏,这是我们把珍妃搞死,搞臭的最好机会!一定要把这个狐媚子搞得在这个世间寝食难安,恐吓威胁这个珍妃珍珍在后宫惶惶不可终日!”李妃李宛终于面目狰狞,对和格格凶相毕露!景仁宫,梅花秘密地回到寝宫,向珍妃珍珍欠身,小声道:“小主,梅花秘密出宫,暗中看到京城四面八方好像到处都有朝廷守旧派明目张胆地公然兴风作浪,梅花感觉到,紫禁城内外现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梅花,皇太后已经秘密从颐和园回宫,我们维新派已经在朝廷大势已去。”珍妃珍珍蛾眉紧蹙,对宫女梅花茫然若失道。
“小主,皇上不是要在皇宫开懋勤殿,开国会吗?如若守旧派现在真的想在京城发动政变,梅花想,小主可以派梅花去天津大沽口,请勋龄大人率领北洋海军回北京公然勤王!”梅花凝视着弱眼横波的珍妃珍珍,向珍妃珍珍建议道。珍妃珍珍黯然神伤,美目盼兮凝视着梅花断然道:“梅花,不,我们不能请勋龄回京勤王!虽然维新变法这一次皇上可能惨败,但是在我们中国的大地之上,只要我们能暗中保住维新变法与赛德的一点点的中华民族火种,几十年后,一百年后,必定可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景仁宫,珍妃珍珍步到了院子里,日头渐西,紫禁城乌金西坠,花影婆娑的院子里,满砌落花红冷。“皇上,今日你在乾清宫亲自召见了日本的前首相伊藤博文,这个在甲午年指挥日军侵略我大清的敌人,现在可以帮助我大清维新变法吗?”秋夜,寝宫窗棂外暗影浮动,珍妃珍珍凝视着正惶恐不安,心烦意乱,好像若有所思的光绪皇帝,步到了光绪皇帝灯火摇曳的寝宫软塌之前,柔情似水地问光绪皇帝道。“珍珍,虽然守旧派威胁朕,恐吓朕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穷途末路,但是朕要在自己做皇帝的最后这几日,再为大清做几件实事!”光绪皇帝壮怀激烈地凝视着珍妃珍珍,对珍妃珍珍气壮山河道。九月,颐和园,慈禧皇太后在颐和园的寝宫乐寿堂之外,跪着几十名被光绪皇帝下旨撤职的官员,这些皇亲国戚,八旗亲贵都向乐寿堂叩首,连续不断哭哭啼啼,传说直隶总督荣禄秘密从天津突如其来地潜入乐寿堂,向慈禧皇太后告密!“皇太后,袁世凯暗中从京城到天津,向奴才禀告,皇上下了密旨,派他秘密率领天津小站的新军把颐和园包围!”乐寿堂,慈禧怒视着荣禄,荣禄向慈禧皇太后倒头如葱禀告道。景仁宫,珍妃珍珍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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