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那四处躲闪的小小香舌。
他本就训练有素,眼下总算得到机会把技巧完整施展开来,h了了不一会儿就气息紊乱,腿心渗出黏腻的汁ye,口中溢出细细的sheny1n。见她已情动,桂鸾飞将她的衣物剥得gg净净,抓住她的yuzu,按在了自己b0发的x器上。
炙热、滚烫、剑拔弩张。
感觉到那粗长的物事在自己脚下又跳了跳,她下意识把脚往后一缩,却惹得他不满,他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拖,那坚y的rgun便抵在了她的x口。
滑腻腻的,她也在期盼他的进入。
桂鸾飞却偏不叫她称意,只来来回回在x口摩擦,挑逗地一下一下滑过挺立的花核。h了了渴得厉害,小声唤道:“鸾飞”
他扯着嘴角一笑,伸手从书案的笔架上拿来一只羊毫,用柔软的毛锋扫过她那颗茱萸粉的红珠,激得她战栗更胜,喊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泣音。
倒转笔头,他将那支毛笔,顶了进去。
h了了被吊得不上不下,猛地得y物cha入,x内便紧紧咬住,舍不得放开。桂鸾飞ch0u了两下都没有拔出,知她是渴得紧了,俯下身去t1an她rujiang,听得她发出舒爽的闷哼,又报复x地重重一咬,用牙齿刮擦y挺的rt0u。
一guiye涌出,羊毫“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桂鸾飞狠狠顶了进去。
尺寸可观的roubang势如破竹,不容拒绝地直捣最深处,撞上g0ng口的那一瞬间,h了了浑身一震,双腿紧紧缠上了他的腰,叫得又软又媚。
桂鸾飞同样爽得头皮发麻,差点交待,他咬紧牙关又往里捣了捣,尽根没入,果然腰上又是一紧,她望向他的眼神,春意盈盈。
他偏不肯满足她,蓦然往外ch0u身,x口的软r0u不舍地挽留,发出响亮的“啵”声。
她不满地皱眉,正要开口责怪,桂鸾飞已经将她翻了过去,从后面再次挺身而入。
“啊——”
guit0u被充足的iye滋润得莹亮,他开始疯狂ch0uchaa,每一次ch0u动,都擦过她敏感的y蒂,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他仍不满足,一手扶住她的t0ngbu,一手伸过来0她不断晃动的rufang,用指甲反复刮弄rt0u上的n孔。
r0ut的拍打声、nv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和男人沉重的呼x1交叠在一起,御书房内,春光融融。
桂鸾飞掂了掂那块可以自由出入g0ng禁的腰牌,小心地揣进怀里,他猛一扬鞭,马儿便疾驰起来。
春风得意马蹄疾,很快,城门就被远远抛在了身后,一同隐入尘烟的,还有背后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
城门楼上,兰羽时扶着墙垛的指节白了白,他自嘲地嗤笑了一声,缓缓摇了摇头。
走下城门楼时,他一眼就见到城墙根下,南yan侯正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抬头一见是他,那哈欠生生止住,演化成了一个殷勤的笑脸。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一个两个都赶在今天??
茶楼雅间,南yan侯呷了一口手中的南路边茶,细细观察h红明亮的茶汤良久,却迟迟没有等到对方先开口。于是他撩起眼皮,不咸不淡道:“这京城的水土就是养人,瞧着兰将军,来京城不过几个月光景,转眼就白皙起来了。”
兰羽时一默,原本南征北战的将军,日日养尊处优起来,可不是改头换面吗?从前武将的粗犷一扫而光,看起来倒像是皇g0ng内院里娇养的妃嫔了。
说是“像”,是因为他现在身份尴尬,仍旧在前朝供职,后g0ng之中,反而没有他的位置。
说起来也可笑,偌大后g0ng,至今除了祝沥沥这个冷g0ng里的废贵妃,还真就空无一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无论出事前后的熹贵妃,的确都做到了“三千宠ai在一身”。
兰羽时表情淡淡的:“托南yan侯的福,兰某在京城,日子过得不错。”
南yan侯脸上升起和暖的笑意:“嗐,同事嘛,就是要彼此帮扶。本侯与兰将军都是军营里0爬滚打的人,自然b别人亲厚些。只是兰将军来京城这一趟可惜了,西境军编入了禁军,交出了兵权,结果连个妃位都没捞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笑眯眯地怼人,是南yan侯在当社畜时就熟练掌握的本领,来到大佑王朝后身处高位无所避忌,这项技艺就更加炉火纯青了。
兰羽时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自从皇帝掷筊问神单单剔掉了南yan侯后,他就不再把他当作对手了。
现在他的对手,是废贵妃,也许还得加上桂家那小子。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点头赞叹:“好茶。”
南yan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觉得无趣,生生把话题转到了桂鸾飞身上:“御书房的事,你听说了吗?”
都看见他从城门楼上下来了,还明知故问。
兰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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