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回应她的疑问似的,桂鹤鸣撕下了一节衣角,抬手就蒙到了自己眼上:“剩下的水,我会再帮你添满。”
她轻笑一声,大大方方坐进了浴桶。
熟能生巧,明明是蒙着眼,桂鹤鸣的动作却jg准无误。水位渐渐升高,从腰际漫到了肩膀,h了了舒服地叹息一声,他手上的动作一滞:“可是够了?”
“你说呢?”她捏住他手中的水瓢,往桶沿上一引,“自己00看呗。”
不过小小的牵引力,仍惊得他手一抖,水瓢落在了浴桶里,溅起了低低的水花。
她嗔了一声:“哎呀你轻点儿,水都溅到我眼睛里了。”
桂鹤鸣捂住眼睛的那只手紧了紧,确保眼前的布条透不出一丝光亮,然而缺失的视觉,将听觉、嗅觉、触觉无限放大,他知道她话中意有所指,只能y着头皮假装听不懂,手指0索着桶沿,确认水位高度。
“许是够了。”他转身就想离开。
“你觉得这温度合适吗?”
她sh漉漉的手,将水的温度传达到他的指尖,他的脸更红,想把手缩回来,她却不肯放:“送佛送到西,哪有伺候到一半跑路的,等会我要添热水怎么办?”
……
很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腾腾的热气裹挟着她身t的香味,有一下没一下的水声冲击着他的听觉,桂鹤鸣芒刺在背。本就冷却不到位的情cha0早就再有抬头之势,他咬紧牙关sisi忍耐,眼看防线摇摇yu坠,险险在临界点上来来回回。
“哎呀,掉了!”h了了突然惊呼一声。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是她自浴桶中站了起来:“你帮我捡一下香胰子,就在你脚边。”
桂鹤鸣蹲下身0索,果然0到了香胰子,他举起来,等她接过。
“既然在你手里了,帮我涂一下后背吧?”她的尾音上挑,却没有商量的意思,“我自己够不到。”
他一颤,滑不溜手的香胰子险些脱手,他忙收拢手心,正想着要怎么拒绝,水声一响,h了了的声音更近了:“我就在你伸手够得到的地方,开始吧。”
他怔了怔,只得依言配合,0索着找到了她的肩头,顺着脊背,用香胰子轻轻画圈。
沾满雪白泡沫的手掌,轻缓地熨过她的蝴蝶骨,他小心翼翼,生怕越雷池一步。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滑腻腻的泡沫带着他的手,停在了她的r根。
桂鹤鸣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香胰子闪电般从手中滑落,柔腻香软的触感却久久停留在指尖,让他血ye下涌。
h了了的声音满是水汽的润泽:“咦,怎么不继续了?”
“我”他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那么的g涩。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他只得重又伸出了手,直到触到她的肌肤,他才想起来,香胰子已经不在手中。
“你忘了这个了。”一阵水声响起,h了了把什么塞进了他的手中。
他正要道谢,喉咙却愈发紧了。
他握住的,是她的suxi0ng。
理智失控,他的手再也不肯听大脑的指挥,本能地把玩起手中那一团绵软。
他的手不小,却包不住那一顶雪峰,血ye呼啸着向下身奔流。
他控制不住地b0起,她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不到就是不存在,不准睁开眼睛。”
她拿下他的手,拿下那块yu盖弥彰的衣角,把他那只盖住眼睛的手,按在了另外一顶雪峰上。
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归处,他两只手同时加大了力道。
明明看起来是推拒的姿势,他却无b渴望能够和她能有更紧密的连接。
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h了了的两只手臂,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t1an了t1an他的唇角,果然迎来了更为热烈的亲吻。
书童捧着一方破了角的端砚,站在浴室外惴惴不安,犹豫着不敢通报。他知道先生刚烧了水,现如今应该是在沐浴,可是这端砚珍贵,自己失手打碎,还是赶紧告知先生才是
也许热水澡让先生心情好,不至于狠狠责骂他呢?
书童胆怯着想要开口,却从汩汩水声中听得了一声清晰的nv子喘息。
不是先生在洗澡吗?他犹疑不定,心道,幸好自己没有贸然开口,不然惊扰了皇帝陛下,那就是b摔破端砚更大的罪过了。
正待提脚离去,书童却听到了先生含笑的声音:“还没吃饱么?嗯?”
那一声“嗯”,满是娇纵和宠溺,他从不曾听过先生用这样的语调说话。
他们在吃什么,居然不叫上我?
书童不过十一二岁年纪,正是贪玩好奇的时候,他小心地放下端砚,悄悄朝屋内窥视。
只见热气袅袅,硕大的浴桶中,先生和皇帝两人不着寸缕、身影交叠,皇帝背对着先生,双手攀着浴桶的边缘,t0ngbu高高翘起,一半浸在水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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