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抢人。但他这么说,庭渊肯定会不高兴,于是他道“他已经病入膏肓,做不了你的师爷。”陈县令有些叹息,“公子这般才能,天妒英才啊。”庭渊无奈地笑了一下“多谢县令抬爱,但我确实有心无力。”伯景郁不满皱眉,什么有心无力他敢怒不敢言。伯景郁“陈县令,这案子查到这一步,我们也算是出人出力,如今案情已经明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吧”“不知三位住在何处等我处理完这个案子,上门拜访。”伯景郁怕他打庭渊的主意,说道“不必了,等我们休息好了,自然会去衙门拜访。”陈县令愣了一下,随即一想也行,这三人一个擅武,一个擅脑,还有一个文武全才,想来这样的组合也不是普通的人,结交一下总归是没坏处的,他道“好,那本官就在县衙等着几位。”庭渊又打了一个哈欠,陈县令在说什么他完全没在听,站在这里打瞌睡。伯景郁看他的头一直在点,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和陈县令说“他身体不好,今夜实在是消耗他的精力,告辞。”陈县令点头。下一瞬,伯景郁的手下移到庭渊的腰上,钩住他往上一提,庭渊就腾空而起,被他夹在胳肢窝了。庭渊感觉到伯景郁的手摸上他的腰,困极了反应慢,正想打掉他的手,整个人就腾空而起了,睁眼一眼,自己被伯景郁夹住,嘞得他快喘不过气。“你干嘛”庭渊十分不解。伯景郁“带你回客栈。”庭渊“谁教你这么夹人的肋骨都要给你夹断了。”伯景郁将他放下,“真想给你找铜镜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不让我带你回去,你自己走得回去吗站着你都能睡着。”庭渊“你可以拽着我走,这么夹着我走你舒服吗”惊风伸出手,“殿下,要不我扛他回去。”“不不不,我自己能走,走不回去我睡大街。”庭渊赶紧摇头,他不想被扛。扛着头朝下,头充血,更晕,走回去起码要两刻,他宁愿自己走。惊风抱臂,很不耐烦了,“你自己选,是我直接抗,还是打晕了再抗”庭渊依旧坚定地表示“我选自己走”伯景郁拦了一下惊风,“算了,让他自己走吧。”惊风冷哼一声,“就他对脚挪,挪回客栈太阳都晒进屋了。”要他说直接打晕,还管他要不要。庭渊“你着急你可以先走,我自己能找到回客栈的路。”惊风瞪他“殿下肯的话,我没意见。”伯景郁也觉得无语,惊风记仇的能力无人能比,就因庭渊在浮光县骂了他,至今都还在针对庭渊。他抓住庭渊的手腕,“我拉着你,走吧,再吵下去天真要亮了。”惊风走在前头,有些生气,觉得伯景郁太卑微了,庭渊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即便现在是伯景郁的师爷,也不用这么护着。但他又不能和伯景郁距离拉得太远。庭渊对惊风仇视他这种行为倒也没有太大的意见,反而有些羡慕伯景郁,能有这么一个无论发生什么都站在他身边,毫无条件支持他的人。这种关系真的很难得。走出没有多远,庭渊又开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险些被伯景郁拉得摔倒。惊风看到这一幕,无语地说“早说了打晕带走。”伯景郁“你能不能对他温柔一点,不要那么粗鲁,你一手刀砍下去,就他这身子骨怕是要给你砍死。”说着伯景郁再度将庭渊捞起来,只不过这次不同,没有将他和之前一样夹着,而是打横抱起。伯景郁有些惊讶,刚才夹着的时候还没感觉他多轻,如今打横抱着,是真的感觉他太轻了。庭渊感觉到自己又腾空了,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伯景郁俊美的侧脸,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公主抱了,内心很复杂。伯景郁“老实睡你的觉,我带你回客栈,我的忍耐很有限度,你再闹我真把你扔这里不管了。”庭渊“”好吧。他原本是想说真想带他回去,可以背着,倒也不用这么尴尬。不过就伯景郁这脑子时好时不好,庭渊那也不能奢求他能想得到,没给他扔下不管已经是很有良心了。都说要饭的还有什么好挑食的,既然伯景郁愿意抱,庭渊也就省了走路回去力气,何乐而不为,安心睡觉。
伯景郁虽然是个莽夫,但他有的是力气,抱人很稳,庭渊也不担心自己掉下去。惊风看到这一幕,那叫一个气,“殿下,你尊贵之躯怎么能抱他,我来抱。”伯景郁“就这样吧,让他睡得舒服点。”人是他自己求来的,走时他也答应了舅父要好好照顾庭渊,自然要好好对他。像庭渊这种身体不行脑子好用,他们又需要庭渊帮助,若是再不把庭渊当人看,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伯景郁可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与惊风说“你与他置气这么久,也差不多得了,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半夜把他拉出来查看尸体,跑前跑后费时费力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对他别太苛刻。”惊风“”回到客栈,一进门,中堂里许院判平安和杏儿都在,还有那个被他们砸晕的店小二。看他们回来了,气呼呼地拽住惊风的胳膊“我要带你去报官”惊风一记眼刀子丢过去,“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他不介意再给他一手刀。小二感觉自己脖子一疼,赶忙松手。杏儿和平安连忙朝伯景郁这边走来,问道“我家公子怎么了”许院判也赶忙起身,“这是怎么了”就庭渊这个四处漏风的身体,是真的禁不住折腾。别人伤一补一,庭渊伤一补十都不一定补得回来,到头来折腾的还是许院判,他自然要比任何人都小心庭渊的身体。伯景郁道“这是太累了睡着了,我抱他上楼去休息。”临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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