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曾。”惊风松了口气“那边好,案子解决了吗”伯景郁“解决了。”听着外面伯景郁与惊风的说话声,许院判从屋里出来,看到庭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立刻上前为他把脉。伯景郁停下脚步,等待许院判把脉的结果。许院判叹了口气,将庭渊的手放下,“好不容易给你补回来一些,现在又虚了。”作为一名医士,许院判是真的快拿庭渊的身体没招了,“若你再不按时吃药,好生养着,莫说是八年十年,活五年都够呛。”伯景郁十分惊讶“他的身体已经这么差了吗”许院判点头“殿下,他这身体劳累不得,得好生养着,亏空得厉害,若再继续透支,就是把天底下最好的药材都给他用上,也是于事无补了。”最好的疗养便是静养。平安上来正好听见这话,刚掉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与庭渊说“公子你这才出来不到一个月,寿命便减了几年,咱们回居安城吧。”伯景郁“”“不行。”伯景郁赶忙出声阻拦。他好不容易才把庭渊从居安城带出来,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回居安城,他要回了居安城,谁陪自己遍巡六州,这霖开县都还没到平安眼神凶狠地看着伯景郁“我家公子原本好好养着能活十年八年,这才出来多久,就只能活五年了,要是再留在你身边,指不定哪天就没了”伯景郁“是我对他照顾不周,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不会再让他劳累了。”平安一点都不信他“你巴不得榨干我们公子身上所有的价值,信你的话就有鬼了。”惊风见平安对伯景郁这么说话也不乐意了,“你家公子跟我家殿下又不是白跟的,是他自愿用书籍和学院扩张换的,既然已经达成了交易,命就是我家殿下的,怎能出尔反尔。”平安“那你们也不能不把我家公子不当人看吧。”平安十分心疼庭渊,离开居安城后就没一天过上好日子,在居安城待着多好。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什么大义不大义,他就想要庭渊好好活着。庭渊出声制止,担心他会惹恼伯景郁,“平安,别这么说。”平安看向庭渊,语气急切地喊了一声,都快急哭了“公子”庭渊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以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别担心。”平安见他铁了心地要跟着伯景郁,有些生气,但他不是气庭渊,而是气自己没本事,帮不到庭渊,若他能帮到庭渊,就能让庭渊清闲一些。他气呼呼地看了伯景郁一眼,转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惊风不满他这样对伯景郁,想要去理论,给伯景郁一个眼神就给制止了。伯景郁道“没照顾好他是我的错。”庭渊摇头“与你无关,我出居安城,答应帮你,也不是跟着你享福的。”许院判拉过庭渊进屋“现在谁的错重要吗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给你扎两针,提提气。”几人一同进了许院判的屋里。伯景郁问庭渊“平安那边怎么办”庭渊也有些担忧,叹了口气,替平安求情“你别与他置气,他就是太关心我才会出言不逊。”伯景郁不悦皱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随便就会置气的人吗我怎么觉得在你心里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庭渊心说可不是吗嘴上却是哄着伯景郁“怎么会,你脾气一向很好。”他说得伯景郁浑身难受“你夸人的本事真的不行,还不如骂我呢,放心吧,我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你跟着我是我求来的,答应了舅父要好好对你,我不会真的让你把命搭在我身上。”伯景郁与惊风说“我与庭渊之间虽然是交易,但他的命是自己的。以后你别抱着他跟着我们就得豁出性命这种想法。”惊风“王爷,您何其尊贵,他们怎么可以随意对您不敬。”伯景郁“若荣灏让我为他舍命,你能像尊敬我一样尊敬荣灏吗”惊风想了一下,坚定摇头。他只管伯景郁,只听伯景郁的话,旁人谁都不能伤害伯景郁。“就是这么个道理,平安和杏儿他们只是在意庭渊的身体,本心并不坏,语气不好也是情有可原。”伯景郁看向庭渊,见他如今这疲惫的模样心中有几分不忍,庭渊与他相处最多,庭渊好与不好他一清二楚。他跟自己出局安城,从丁娇儿的案子牵扯出农神祭,再到如今杨家庄的惨案,庭渊没有半分藏拙,他有十分的本事便用十分的本事,全心全力地帮助他,不断地在透支他自己的身体。伯景郁没有太多情绪,也不爱表达自己的情绪,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心,他有眼睛,庭渊对他如何他看得一清二楚。杏儿与平安两人都是适婚的年龄,跟着庭渊离开居安城,若伯景郁没有邀请庭渊陪他遍巡六州,这两人再过两年或许就能成家,最好的时光都跟他一起消磨在了路上,对他们的人生也会有很大的影响。他们都是普通人,不像他与惊风在京中身居高位,只要他们愿意,那些权贵恨不得能将府上的女儿一股脑地都送到他们府上让他们挑选,婚姻大事是人生头等的大事,伯景郁心中对这二人会有亏欠感。就凭这些,只要这二人行为不过分,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与惊风说道“庭渊是我非常信任非常珍视的人,往后的路很长,你要学会尊重庭渊,也要和他的仆人搞好关系,莫要让我难做。”惊风与他们搞好关系,能让他与庭渊少cao一点心,庭渊少cao心一点就能多一点精力养好身体。庭渊听他能如此语重心长地与惊风讲道理,心中泛起暖意,伯景郁没有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应该的,也没有觉得自己的命是他的。伯景郁真如自己所说那样是懂得感恩的,他在帮助伯景郁的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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