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地,指甲用力抠进青石板间的缝隙,骨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嘴唇轻颤,她试着呼唤近在隔壁的爹娘,可方才经历的一切仿若化作一只无形的、青灰se的手sisi扼住她的咽喉,令她无法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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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之际,秦如玉呆呆端坐床沿,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外头雪下得可大了,大小姐,您要不要”
翠翠一如往常那样端来盆热水供她洗漱,推门进来,自家小姐眸光呆滞的苍白模样险些吓得她将水盆摔到地上。
“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为何脸se这么苍白?”
她放好水盆,上前握住秦如玉的手才发觉冰得吓人。
秦如玉涣散僵滞的眼慢慢恢复焦距,‘哇’地一声抱紧翠翠的腰哭得泣不成声。
“大小姐,您这是我去叫老爷夫人过来。”
翠翠急匆匆地去叫来秦正良与冯月莲,夫妻二人不明白她为何一夜过后哭得这样厉害,想问问究竟发生了何事,怎奈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瞧瞧你,若不是你这个老不成器的,昭霂会崩溃哭成这样!?”
冯月莲揪着秦正良耳朵走到房檐下,恶狠狠地拿指甲戳他那张肥脸。
“诶~我这两日不也在想着怎么还债吗?另外”
秦正良臊得不行,油腻腻的笑脸贴近她小声耳语着什么,原先还满脸怒容的冯月莲掩嘴一笑,娇嗔地推他一把,意有所指地轻轻抚0小腹。
屋里,秦如玉哭累便又睡下了,翠翠给她掖好被角,尽职尽责地候在一旁,等她啥时候醒了再离开。
这一睡她就睡了整整一日,醒来后秦家几口人都在院儿里清理积雪,奈何这雪下得实在太大,刚铲g净没多久,积雪又成。
“对了,还要去千乐门。”
秦如玉全然忘了昨晚遭遇的事,匆忙穿好御寒的东西,不顾她人劝阻,毅然决然地奔去千乐门。
倒也不是她热ai这份简单的工作,主要是管事的说今儿会有个大人物到千乐门听人唱曲儿,若是她能讨这位大人物开心,说不定能到拿b平常多三倍的工钱。
所以即就算身t不适,她也要过去拿到这笔工钱。
“今儿来得怎么这么晚?”
管事地问。
秦如玉掸掸身上的雪,“外面雪太大,一时耽搁了。”
今年这场雪异常得大,短短两日光景,路上积雪厚得快要深及膝盖,简直寸步难行。
“行,那你快换衣服上台吧,今儿那位大人物快到了。”
“嗯。”
还是熟悉的舞台、熟悉的座位布局,唯一不同的是今晚全场只有零星三四个人,这三四个人还通通围在一人旁边,而那人
严礼。
真是晦气。
纵使戴着面具,秦如玉也能知晓自己表情有多难看,要不是为了还债,她si也不想和他产生半点关联。
严礼懒散地坐于台下,左右两边有俩美人作伴,左拥右抱,好不自在。
“台上这谁?”
严礼gg手指,管事立马狗腿地上前,“是最近新来的歌nv,最近可红了。”
他挑眉,愈发觉着昏h光影里的nv人眼熟,“她叫什么名儿?”
“叫蝴蝶。”
管事的如实回答。
“名字俗气,嗓子倒不俗气。”
他享受地眯起眼,一抬下巴,身旁候着的侍从心领神会,从外衣内测口袋里ch0u出几张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管事。
管事见钱眼开,惊喜地瞪大眼,“严,严大少,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小的必定尽心竭力!”
严礼笑笑,一手伸进身侧美人旗袍里,捏住一侧娇r,弄得美人jiao连连,目不错珠地盯着台上的人,“她,今晚送我府上。”
管事笑脸一僵,捏紧袖子擦擦额头冷汗,“这这恐怕”
台上这位小祖宗x子倔得很,前些日子那么多富商看上她,她都没答应,怎么可能会
“怎么?不行?”
严礼不悦的眼神扫过去,管事的立马摇头,将银票塞进衣袖里,“行,当然行,您尽管等着便好。”
台上,秦如玉对台下二人聊天内容一无所知,待曲子终了,回化妆间刚摘下面具,管事从衣袖ch0u出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放在她手边。
“怎么了?”
她拆掉头上戴的首饰,扫了眼手边银票,问。
“今儿来的那大人物想”
“不成,我说过,谁来我都不会做陪,他若是想要nv人陪,就去烟花柳巷,那儿什么nv人没有?”
秦如玉蹙眉,想也没想打断管事的话。
“你你不识好歹!你可知那位大人物是什么什么身份?”
管事气得吹胡子瞪眼,骂她不识好歹。
“他什么身份与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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