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佳怜悯地看着周聆,可又不舍得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只能别开眼,抱着那袋儿零食大吃特吃起来,努力来平复自己杂乱的心情。
音乐节正式开始,周聆,宋瑜佳,温青亲三个人拿着一堆零食,和其他人换了位置才坐在一起,开场是一支芭蕾舞,好像每年开场,都是一支舞。
周聆已经热得满头大汗,她依旧努力扯着脖子望着台上,还有一个节目,就是钢琴双人奏了,她的哥哥就要上台了。
温青亲捧着一小杯炒酸n,一边吃一边观赏着舞台,欢愉地晃着双腿。
北京的夏夜本就腻热,人来人往的挤在一起,场内更是热闹得不行,有看表演的,拍照的,应援的,还有谈恋ai的,甚至有打扑克的,巡逻的警务车“吱唔吱唔”地闪着警灯行驶过来,他们又一溜烟地全跑了。
环境嘈杂,周聆看着大屏幕,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心里有些烦闷。
直到周言和于陌上场,这才有瞬间的寂静。
两人一同合奏着曲子,于陌内心咚咚咚跳着,从下午知道自己将要和周言一同弹曲,他就激动得啊行,这次弹奏,在他的带领下,于陌超常发挥。
演奏结束,震耳雷鸣的掌声响起,周言起身象征x的鞠了个躬,眼神快速地扫了一眼台下,他的妹妹就是他生命中天生的主角,明明让她好好休息的,又来凑热闹。
灯光太花,看不清妹妹的脸,自然也看不见她奇怪的表情。
台上灯光熄灭,两人下台,周聆木木地环顾了一圈,所有人都在讨论周言。
她鼻子越来越酸,心胀胀的,有些透不过气。
是啊,他从小都是这么耀眼,还有一周,他就又要离开了。
一周,周聆眼皮向下搭,抹了一把眼泪。
“小聆儿。”
宋瑜佳偷偷握住她的手给她加油打气,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肯定很难受。
节目结束后已经八点半了,人们陆陆续续地都离开了。
周言戴着帽子,口罩,手中把玩着车钥匙。
车前,周聆落寞地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一罐动物饼g,兴致缺缺地吃着。
“怎么不上车。”
“等你呢。”
这两天苏茗善回来很早,她坐在客厅里,心不在焉地削着苹果,一共两个,红se的果皮堆在两个雪白,光秃秃的圆果子下,挨得紧紧的。
刚削完,门口就传来了声音。
“我怎么能不怕,哥哥,毕竟我们是兄妹,就算是以后你觉得腻了,厌了,我也不能说什么,没什么办法,只能把委屈咽在肚子里。”周聆字眼含糊,声音腻腻的,乍一听听不清什么。
“一样的道理,不是吗?”
“哪能一样,我又没你厉害……”
哐当一声,像是有人撞在了门上,传来一声闷哼,苏茗善削苹果的手一顿,心提在了嗓子眼。
“疼。”周聆不满地叫着,尾音发着颤,门前叮叮哐哐的不知道什么杂音。
“什么疼?”苏茗善嗓子尖细,似乎怕接下来发生什么一样,着急忙慌地将苹果放下,又冲着门前喊了一声:“小聆儿,哪里疼?”
呼x1声明显一滞,紧接着传来结巴的声音:“肚子,肚子疼。”
撒谎,一定在撒谎。
苏茗善面sey沉,她来不及放下手中的刮皮器,快步地就走了过去,只见nv儿捂了个热水袋半蹲在地上,气怏怏地看着正在换鞋的周言,而他还打趣着:“再吃冰淇淋,下次连路都走不了。”
两人同时回头,三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苏茗善手中刀刃程亮的刮皮器吓了周聆一跳,她扶着墙不自然地夹着腿起来,一副单纯无辜的模样:“妈,谁惹你了。”
谁惹她了,苏茗善尴尬着笑了笑,看着地上一袋子姨妈巾后,如释重负,笑得有些不自然:“吃苹果吗?”
——
一星期过得很快,还有一天,他就又要出国了。
这一星期,家庭氛围有些怪,当年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她的儿子和nv儿的感情过于亲密了,超出了原本该有的兄妹界线。
再加上昨夜她亲眼看见两个人坐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只见周言低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若不是自己轻咳了两声,估计就亲在一起了。
这几天苏茗善刻意回来得很早,时不时地去周聆的卧室看看,像是在捉j一样,或许是自己盯得太紧,就连周聆似乎都发现了这一点,有意无意躲着哥哥。
周聆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自己的哥哥,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周言他长大了,他应该懂得其中的利害,应该主动躲着妹妹,而不是故意亲昵,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苏茗善抬头,只见周言不知何时走到了她旁边。
“妈,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他轻笑着,将泡好的菊花茶放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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